第一章 昏君无下限(2 / 2)
妇人一脸得意。
我听得汗流夹背,宫里有个表妹确实不假,但我还真不知道那表妹是当皇后培养的,那小小的一个宫女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对源氏养成计划没兴趣啊,更何况我能娶一女的么?要一貌美如花的美人守活寡,这种缺德事做不得啊做不得!
摇着扇子快速离开,再听下去,我得担心自己会水分流失过多而亡了。
当然,难得出一次宫,我肯定不会马上回去。拐了几个弯就到师傅家,也就是我的太傅。
这里得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是喊师傅而不是太傅。
说实在的,这个我觉得我也解释不清楚,因为我问师傅时,师傅是这样回答的——
“太傅这两字多文诌,师傅两字多江湖多霸气!”
当时我正蹲在水池边吹风,听师傅这么一说,差点栽入池中——师傅总是忘了他也是一文诌文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小,嗯,老白面。而我的总结就是,师傅年少时有着大侠梦,偏偏先天不如意,后天也不够努力,从小白脸直到变成老白脸注定就是一文弱书生,只好在我这里来找点平衡感,但不得不说的是,湿父这两字确实有那么点王八之气。
所以师傅是太傅,但太傅就不一定是师傅,因为太傅要做的事比师傅多。比如按着朝例,太傅是得上朝议政的,但师傅就不同了,除了教我识字念了几本书外,基本上是放牛吃草,什么事也不管,不上朝,不议事,总之与“政”字有关的东西,他都不理会。整天除了宠着师姐外还是宠着师姐——
咦?怎么他不宠师娘呢?
因为我那风华绝代的师娘早就挂在墙上了!
“师傅!”我用扇子使劲敲在老白脸肩上。
老白脸捂着肩膀扭身指着我咬牙切齿骂:“没大没小,越发没家教了!你的那群礼仪官全该拖去杀头!”
我不以为意:“当初是哪个说的在这里没有皇帝没有大臣,只有师傅跟徒弟?所以礼仪官教的东西在这里没用!”又在老白脸发作前一秒指着他手里的菊花大呼,“师傅,你又在暴菊了!”
师傅黑了脸:“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捂嘴偷笑,师傅当然不知道暴菊的意思了,但作为一个成了精的老白脸,他只是看着我猥琐的笑就能猜出我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我正色:“师傅,不是我说,你种一园子的菊花就算了,还每天拿朵菊花夹在耳朵上……啧啧,白脸当累了想当受脸了?”
“什么什么?”师傅磨牙,手里的菊花直奔向我的门面。
我抱头逃走,唉,怪只怪,某天心血来潮的我在师傅讲“攻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时,跟他讨论问题讨论偏了,让他知晓了“攻、受”的另一层含意……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啊。
“臭小子,往哪儿跑?”师傅紧追我后。
“偷窥去!上次来时冰美人刚洗完澡穿了件中衣,这次比上次提前了点时间,这会子冰美人应该正在洗澡~”我笑得十分淫=荡。
冰美人,就是我师姐,老白脸最宝贝的东西,防我跟防贼似的,从不让我与美人近距离接触,只让我远远的观望,还理直气壮地说是怕我那无下限的魔爪伸向他的宝贝。因此,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让我的爪子摸摸冰美人如凝脂如美玉的肌肤。
“混账!”老白脸在后面气喘吁吁,“给我站住……来人,把这个色魔从府里给我轰出去!”
于是,我被无数身强力壮的家丁包围了,在敌我力量异常悬殊的情况下,经过我军(主要是我与冬喜)的顽强抵抗后,光荣地被丢到了大门外……
而大门内传来回音:“色君、淫君!这个月也不准再踏进我家门一步!”
我摸摸鼻子,转身对一群站着努力装浮云的侍卫说:“回宫!”
大约明日里,市井的新传言里,朕的荒淫无下限再次下下到另人发指的地步——居然连自家师傅也不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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