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与权的决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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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说的是什么话?怎的越发任性了,如此下去让母后如何安心将江山交付皇上?”背后传来太后喝声,怒气值如锋芒一般扎在我的背上。

我慢吞吞地翻身下榻,站于一旁笑嘻嘻地说:“儿皇哪有任性了,只不过是乏得紧想睡一会儿而已。”

“哼!皇上还真是能睡!”太后眉头拧得似麻花,转身端坐于正上位,“冬喜,你主子昨晚几时睡的?”

冬喜赶紧跪到太后面前:“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昨晚戌时睡下,因今日皇上去上了早朝,卯时便起床了。”

太后听后没说什么,转而问我:“听说皇上今日早朝很是任性拿朝中大臣使性子?”

“没有的事呀,朕今日早朝可是有史以来最为专注的一次了。母后听谁说朕拿朝中大臣使性子了?”我委屈万分,“是哪个混蛋乱嚼舌头,朕要是知道了定要让人揍得他瓜败菊残!”

“皇上这是在哪里学来的词?身为一个帝王怎能出口成脏,更是当着众朝臣的面骂粗话,皇上这样做将皇家的颜面罢于何地?”太后厉声喝道。

我不在意地撇撇嘴:“现在的皇家还有颜面可存?朕以为那点破东西早就被朕毁完了呢。”

“你……”太后气结,一旁的安姑姑边替太后抚背顺气边对我说,“皇上,这里老奴就要说一句公道话了,娘娘也是为了皇上好,皇家的颜面也是帝王的尊严,如果皇上总是这样不收敛,将来如何让群臣服首?”

我冷笑:“朕倒是要多谢安姑姑的提醒了?对了,母后特意到正和殿应该不只是为了来说教这个的吧。”

太后呷了口茶:“哀家听说皇上今日开了个先例封了刘钰为左丞相?”

“嗯。”

“皇上怎可如此胡来?”太后大怒。

“……”

“按照祖制,丞相只有一人,何来左右之分?”

“……”

“皇上今日当着众朝臣的面给丞相侯爷难堪,岂不是寒了大东皇朝顶梁柱的心?皇上如此不分轻重胡来,如何让朝臣们臣服?”

“……”

“现在皇上尚未亲政,这事也同不得皇上作主。哀家已与贺侯爷、文丞相商量过了,早朝之事就当作是皇上的儿戏行为,其他的哀家已交给侯爷、丞相去办理了,皇上就不必操心了。”

太后喝完茶也拍定了方案,再说了两句闲话之后又领着一堆宫女太监回了上阳宫。从始至终,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冬喜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地我,小心翼翼地提议:“皇上要不要出宫去散散心?”

我笑着摇头:“今日散心不须要出宫,冬喜,宣凌统领在殿外候旨,秋霜给朕更衣!”

当禁军包围整个上阳宫时,凌统领面无表情地站在我的身旁,铁甲在阳光下透着丝丝寒光:“皇上决定现在就要动手了?”

“朕动什么手?朕可是一片孝心,想让母后无忧无虑地安渡晚年罢了。”我嘴角泛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凌统领,当初你对朕说过,你忠于司徒,这话朕可是一直记在心底呢。”

“臣凌暄对先皇的誓言永不会变!”年过四十的凌统领跪于我的脚旁。

我急忙将他扶起:“朕当然不会怀疑凌统领。你随父皇出生入死多年,若论民间的礼,朕当唤你一声叔叔,这此年来,朕也让叔叔废心照顾了。”

“这是臣的职责所在,臣答应过先皇要保护好皇上的。”

我负手而立,看着紧闭的上阳宫门:“凌统领,你相信朕吗?即使朕现在做的事被人称为不孝。”

凌暄微沉默:“臣只听命于皇上。”

“好!”我大笑,“凌统领许朕一份忠心,朕就许天下人一个天下!但现在,朕必须先掌权,朕已经不能等了。”

凌暄亦笑:“若先皇地下有知,也会为皇上感到欣慰。”

要悄无声息地拿下上阳宫,对于我来讲易如反掌,上阳宫的宫人全部关押由凌统领审问,而我的母后及安姑姑,则由我亲自处理。

“很意外?母后?”我笑眯眯地对太后相对而坐。

“孽障!竟敢软禁哀家……”太后气得脸都青了,风韵尤存的身子在发着抖。

“就算是孽障也是您生出来的。”我不以为意,思绪浮回到十岁那年。

十岁以前,我很天真烂漫,认为自己重生到了古代,且被母亲的不得已而假扮男子当了皇帝,总觉得母亲与我一般痛苦,我记得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落在我脸上的泪与哀愁般的决心,我知道,她也是为了大东皇朝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在我十岁那年,我扮成小太监在宫里闲逛到太医院,结识了一位十五岁的小医徒。

还记得那日我照旧去找他,在走过一间屋子时听到一段谈话——

“师傅,这个方子好像有点问题。”是那个小医徒的声音。

“什么问题?你说来听听。”微有些苍老的声音,但我却认得,是当时的首席太医专给太后、我号脉开药方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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