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当文丞相、应天巡抚高有来时,贺家公子和两闰驸马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而隔间的几位大人,则正在“性”头上,嗯嗯啊啊的让人脸红心跳——应该说是我的脸红了,刘钰戴着面具即使他脸红了我也看不到。
文丞相及高巡抚尴尬地行礼后站定,眼里满是疑惑。
我轻咳一下,站起身转出门就往左拐角站于门前,对高巡抚道:“把门打开。”
高巡抚有所犹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文丞相一眼后,伸手推开了门。接着,所有的淫荡之声全消,大眼瞪小眼三十秒后,高昂的尖叫声响起。
三个女人大叫着推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慌乱地捡着衣服往身上裹,另外的三个男人就那么赤果地跪在了地上。
文丞相在看清跪在地上的三个男人后,变了脸色,抢在众人之前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白日喧淫,目无王法,罪不可恕!”又转而对我拱手施礼道,“皇上,念在他们均是初犯,请皇上从轻发落。”
初犯?是第一次被抓吧!
“唔……文卿家,你不是已经说了罪不可恕了?又干嘛替他们求情?”我作好奇状。
“恕臣管教无方,他们皆是臣的门生。”文丞相犹豫数秒才接着回。
算你识相!我满意地点头:“文卿的面子朕自然是要给的。”
“皇上,若是这次轻饶了,那下次其他官员再犯又该如何处罚?”刘钰说,“若只是因这次是文丞相的门生而从轻发落,未免有包庇之嫌。”
我继续满意点头,不愧是我的左丞相!
“刘卿说得有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们都已知错,臣肯请皇上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若知错能改就可以掩盖一切罪行,那还要王法来做何?”
“刘左相,你也是男人,大凡男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他们这等行为也是情有可源。你又何必非追究他们的责任?”
“文右相,他们三人均是已成家的男人,有妻有妾,他们有什么需要非得到这里来?”
“……”
左、右两相就这个问题发起了争执,我在中间听得很是辛苦——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听两男人谈男人需求的问题,地点还是在青楼,叫我这个姑娘情可以堪?!
再看那三位嫖客,说实在的,这会子我还真记不起他们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只记得他们是文丞相的人。此时那三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个还抬头偷瞧这边一眼,刚好被我逮个正着,立即僵了脸,埋下头。至于那三个妓女,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好啦!”我出声打断这场争执,做困扰状,“两位卿家说得都有理,此事可大可小,该怎么处理,容朕想想。高巡抚,先将他们带去天牢吧。”
高巡抚领命而去,文丞相面色不佳,而我心情甚好地说:“今日难得两位丞相有空,不如两位卿家陪朕在京城里四处走走,嗯,算是体察民情吧。”
转身欲离去时,恰好和贺公子及两位驸马打了正面。
“咦?我怎么像是看见我那皇弟小舅子了?”三驸马醉眼惺松地把脑袋搭在大驸马肩上。
“嗯,好像还有我大姨父跟刘尚书来着。”大驸马眯着眼晃着身体附和。
“……”贺公子没接过话,只是用清明得不能再清明的眼盯着我。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一出红灯区,文丞相立即找了个理由回府去了,只余刘钰及冬喜跟在我身后。
说实在的,逛街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了,想我自六岁开始已经跑遍京城大街小巷,真不觉得古代的街有什么好玩的。思来想去,好似我还没串过臣子的家门呢!
“刘卿,朕记得你入朝五年了吧?”
“是,臣是圣元十二年的孝廉。”
“呵呵,都已经五年了呢,朕现在还记得你第一次到金銮殿的情景呢。”我转身面向他,长叹一口气,作为一个昏君,我对朝政方面的事确实不怎么用心,能叫出朝堂之臣名儿的没几个,甚至连朝中所设的官职也是混混噩噩的。大东皇朝没有科举制度,所选才子均是他人推荐或是自荐,称为选孝廉,而每年所选的孝廉也没多大特色,大多都是任族子弟,某某大臣的哪房亲戚邻居之类的。唯有这个刘钰,好似凭空而降,硬是在无任何背景的情况下在这朝中扎了根。
“皇上好记性。”刘钰微低头,平淡地说。
“呵,别跟朕提什么好记性!说来都很丢人,到现在,朕连《诗经》都还背不全。”想起白面刘老头儿每次考我学问时气得发青的脸很有喜感。
刘钰没接话,只是轻扬了扬唇角。
我继续往前走:“刘卿祖籍是哪里?”
“墨州。”
“墨州啊~”我轻声重复,那里好像是边疆之地。“刘卿可有娶妻?”
“尚无。”
“妾呢?”
“……男子当志在天下,并非儿女情长。”很显然刘钰不喜欢我这样打听他的私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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