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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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几日,选秀封妃之事以我纳一妃一嫔并结束,虽我带走了几个绣女,但大多绣女均遣返回籍引来朝臣们的诸多不满,上书劝谏的折子压满了案头,拐弯抹角说了一长段,总结起来不过一句话:皇帝你的后宫太空虚了要多找几个女人来稳固江山社稷。

当我在第三十五本折子里再看到跟这句同个意思的话后,我暴走了:“去他妹的!江山社稷跟娶女人有半毛线的关系!按着他们的理论是不是把全天下的女人都弄到宫里来供着就是稳固江山了!”

冬喜默默把我摔在地上的一堆折子捡起,我的怒火更旺了:“捡什么捡,全给朕拿去烧了!”

冬喜低头跪在地上,送茶进来的秋霜白着一张脸站于一旁。

见她们两个那小受委曲样,我深吸一口气,颓然坐下:“起来吧,朕迁怒你们了。”

“皇上心里有苦奴才心里也是知道的。”冬喜没起身,直挺挺地跪着,“但奴才有些话就算是死也要说,奴才知道皇上的心里只有皇后娘娘,但皇后娘娘一直对皇上很冷淡,所以皇上才想了个‘长姐如母’的理由来讨皇后娘娘的欢心。但是,皇上再怎么喜欢皇后娘娘也并不防碍皇上立妃,皇上是大东朝的皇上,要为江山社稷着想,首先就得为大东皇朝延续子嗣,有了子嗣才有大东王朝的百年基业。更何况娶妃纳嫔也是巩固政权的一种方式,皇上现下才亲政,应借娶妃之事拉拢朝臣……”

冬喜这话让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冬喜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大道理了!但是,这个道理里面有个Bug啊,我真的不是百合啊,我对皇后的心思真的比白纸还纯洁!

“冬喜,你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我靠在桌上撑着下巴盯着她,打断她的话,“别告诉朕是你自己想到的,你跟了朕十多年了,就算你真为朕着急,但话能说到哪个点上朕还是很清楚的。”

冬喜立即垂下了头,吱吱唔唔地嘀咕:“其实这里面也有奴才自己想到的……”

“也就是说有高人指点了?到底是哪个高人呢,说来听听,朕也去请教一翻。”我笑嘻嘻仰靠在椅子上。

冬喜却变了脸色,咚咚地在地上磕头:“求皇上恕罪,求皇上饶了奴才这一次。”

“咦?冬喜,你有何罪要朕恕?”我神色不变端起茶喝了一口再将茶杯放下。

“奴才不该拿皇上的私事与他人说嘴……只是奴才真的担心皇上……所以才……”

“……这事朕不怪你。”在这宫中,也难得有个这么为我着想的人,“但绝不可再有下次。”

“谢皇上,奴才明白。”

“起来吧,你告诉朕刚才那些话是谁教给你的。”

“是刘丞相……皇上从来不召宫娥侍寝,奴才也是担心皇上,奴才昨日跟刘丞相聊了几句,其实丞相这也不算教,他只说了几句,其他的都是奴才自己想的……”冬喜语无轮次。

刘钰?他也关心这个?难怪他没有上折子,原来是在这里找到口子了!

其实我也明白朝臣的心思,无奈……

“秋霜,朕吩咐你的事办好了没?”我在折子上写了几个字后合上放一边。

“回皇上,一切顺利。”

我点头,起身出了御书房,拐了角后见冬喜秋霜及其他几个宫人都跟着,让他们全数退下后往御膳房的酒窑去。我不喜欢饮酒,只是今日想拿壶酒来独饮,因为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是喝酒就是要浇愁,也有可能单纯地想喝酒了。

我抱着酒坛子踏着月光且走且喝,眼前朦胧的景色让我心神舒畅,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地笑过了,即使我不知道我现在为何而笑。

忽地脚一软,我面朝地倒下,闭眼之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张脸怕是要毁了。

——

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就像睡了几个世纪一般,半闭着眼伸了个懒腰:“秋霜,现下什么时辰了?”

“现在寅时一刻,皇上可多休息一会儿。”

身边一道微低中音顿时让我清醒了——这,这不是刘珉的声音么!而且这声音是从我的耳后传来的!

僵着身子回头一瞧床上,躺在我身边的不是刘珉又是谁?!她微微撑起身子,中衣领子顺着她的动作斜滑露出精致的锁骨,脸腮微红睡眼惺松。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大惊之下抓过被子堆在胸前,就连指着她的手指也不能自治地颤抖起来——我,我没把她强上了吧!瞧她颈子上还有红印,不会是传说中的草莓吧!难道我真的空虚了,连女人也不放过了?呸,现在最该紧张的是她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吧,如果她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惊慌之下,背脊一片凉,甚至额头也滴下了汗水。

“皇上,您的脸色很差,不会是生病了?”刘珉直起身子往我靠来,甚至伸出一只手探向我的额头。

啪地一声,我打开了她的手,冷下脸道:“回答朕,你怎么会在朕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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