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1 / 2)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喜欢参加宴会,以前是因为在宴会上闲得无聊,而现在是因一次宴会要耗费无数脑细胞。
所以,这算不算是一种犯贱?
我靠着椅背轻抚着下巴盯着舞姬甩向我跟前的水袖反思。
乐声未停,舞姬却纷纷散去,场中央站着一男子,朝我和北苍帝并坐的方向叩行一礼后拔刀起舞,同时丝弦管器类的乐器停下,只余节奏力特强的鼓音。
“呵呵,这是特意为贤侄准备的祭献舞。”北苍帝赫连哲笑侧身笑眯眯地对我举了举杯。
我亦举起了杯笑了笑,将杯放置唇边欲喝时忽又将杯放回桌上转头对赫连哲笑道:“陛下,据朕所知,北苍的祭献舞乃国舞,非祭祀或重大日子不会轻易起舞,陛下这般看重朕,朕深感荣幸。”
“呵呵,这是应当的。”赫连哲饮下一大杯酒后笑呵呵地点头称是。
“故朕也应当送点回礼以示礼貌。”我侧身面向随我同我来参加宴会的人员,曲了曲手指对贺宽笑道,“那就麻烦表哥即兴来一段破阵舞以和那位壮士的祭献舞吧。”
语毕,全场目光落在我身上均被我一一无视,笑指着距我不足三米处的起舞壮士:“此舞虽名为祭献却处处隐含杀机,恰好朕想到我朝有一套破阵舞可和之,二舞相映,自是一番趣味。陛下以为何?”
赫连哲犹豫不作答,贺宽抿唇起身拔刀与那位壮士短兵相接,北苍的一朝臣站起身立即接过话:“大东陛下此话太过辱没我北苍,祭献舞乃上古留传下来的神舞,岂能随意和之!”
我挑眉冷笑,随手将酒杯扔向场中央上的两人,在啪地一声后,那个杯子被劈成了三块碎片,然后在众人的惊诧盯着场中央时站起身扣住还未回过神来的赫连哲手腕。
“放开父皇!”赫连浩愤怒地抽出短剑指着我,与此同时兵器出稍之声响彻全场。
赫连哲看了眼我已抵在他腰间的扇柄后面色如常地看向场中央,我亦面色如常地看向场中央,仿若双方的对峙与我们两人无关一般。
我想,他是在等,而我同样在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也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我只知道当营帐门口出现一抹紫衣时,我笑了。
当大东士兵将整个场地地包围后,我用扇子推开赫连哲,他便直硬硬地坐在原本就属于他的位置上。同时,我对依旧站于营帐门口的人说:“刘卿可是让朕好等呢!”
“让皇上久等是臣之过,幸臣不辱使命。”刘钰微躬身施礼。
“父皇!你对父皇做了什么!”赫连浩碍于弓箭手对全场的控制而不得不站于原位置只得面目狰狞的瞪着我。
“皇上意欲何为?”贺宽紧握着手中的刀,面无血色。
“表哥莫急,朕一言九鼎说过要送一份大礼给表哥,只是现在时候还未到。”我笑眯眯地看着场中央站立的两人,“你与表哥老友相见,不如带表哥到一旁聊聊。”
场中央另一站立的人对我跪地施一大礼后以刀扣着贺宽脖子把他拖至脚落旁。
“图巴达!你竟敢背叛本王!”赫连浩愤怒地以拳砸桌。
“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图巴达神色淡漠地回了一句让赫连浩面无血色颓然而坐,喃喃地说:“难道……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
“作为一个高级称职细作,骗人是手段,作戏是本能。”图巴达冷漠地说。
我听得发笑,他们的对话委实……如果不是我清楚知道图巴达只是赫连浩的武士,我真的会认为他们之间有JQ。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歪歪过渡了,因此我得做些什么把自己渐行渐远的思绪拉扯回来。
转身对早已不能动弹的赫连哲笑道:“北苍王,终究还是我略胜你一筹。今晚我本来就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来的,不论如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现在是我赢了,那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来庆祝我的胜利?让我想想做点什么呢……哈,不如朕亲自舞真正的祭献舞怎么样?”
“噗——”赫连哲一口血呕出,渐了些许在我的衣角上,将白底大盘龙锦衣染上点点红色。
“父皇!”赫连浩大喊,“司徒麒麟你这个混蛋,祭献舞乃我北苍身份的相征,只有北苍帝后才有资格跳,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人啊怎么能算是东西呢,难道你能算作是东西么?”我漫步走下台阶,踱步至场中央,朗声道,“撤帐。无论哪里,若有反抗者,杀无赦;若有乱言者,棍棒候之。”接着看向依旧骂骂咧咧的赫连浩再转向两眼直流泪口只能呜咽的赫连哲,“据闻真正的祭献舞分为帝舞祭天后舞祷地帝后共舞和天地三部分,凡北苍新帝即位都会在祭坛做这一番仪式。朕想着有句话叫天地在我心,故不论在哪里祭天地只要有心即可……”
“荒谬!你夺我北苍还想要个名正言顺?我呸!就凭你还想跳祭献舞……”
“哈!”我打断赫连浩的骂咧之声,在我的一个眼神之下,他就被一旁的侍卫用布堵住,只能用眼神剜向我。我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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