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1 / 2)
不久后,衙差赶到。“去去去,闲杂人等滚一边去。”一来就对着楼幕轩大呼小叫。楼幕轩没有说话,亮出一块牌子。衙差大概是还没睡醒,拿过牌子,藏进怀里说:“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千乘焰见楼幕轩牌子被拿走了,心里暗喜,这次有好戏看了。只见楼幕轩对着衙差的肚子就是一拳。楼幕轩毕竟是末含阁的阁主,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那个领头的衙差只一拳就去了半条命。白霄拿起被拿走的牌子,看了看,还给了楼幕轩。剩余的衙差想报仇,县令王宪一声大喊:“住手!你们这群猪头,没眼睛啊!那可是钦赐金牌,弄不好会掉脑袋的。”几个衙差一听,全跪下了。
“算了,你们都起来,这里的一切事务都必须听我的,不然,小心你们的小命。”楼幕轩藏好金牌,叫人把守何府各个角落,防止有人潜逃。
“丫头,没事吧。”云梦羽轻声问白霄。白霄摇摇头,说:“大概是好久没见血了,这里的血腥味很重。”云梦羽想劝阻,已经来不及了。
门槛上有一个缺口,虽然小,大足以让屋里的血流出来。一路走进去,两具尸体还躺在那儿,被割去了头颅,血还没有凝固,看来命案发生时间不长。屋子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两人不可能不反抗,说明凶手事先用迷烟迷晕了他们,走进去看,楼幕轩也在,墙上有一首诗:
瓢泼大雨洒人间,
一百五十人命亡。
今日怨灵来索命,
何家上下尸满地。
“轩,你怎么看?”白霄问楼幕轩。
“看来是复仇,字迹太过潦草,没办法看出是谁写的。”
“也就是说毫无头绪。”
“也不是完全没有,只要问一下别人这里以前有没有发生大案就行了。”
“对了,凡他们呢?”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
“再过不久是慕容伯父和慕容伯母的忌日,冽也正好有事要办就和谦一起去,凡去给他们送行了。”
白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儿子啊!你死的好惨啊!”何霸的妻子哭着跑来跌倒在地,“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下的手,还有没有天理啊!”几个奴婢去劝都被她推开,她只想到屋里去。“你打算怎么办?”白霄问楼幕轩。“先找到头颅再说,屋子里已经没有线索了。”楼幕轩走到门外,对所有人说:“你们都听着,命案现场闲杂人等不可靠近,如有违者,以有杀人嫌疑关进大牢。”何霸的妻子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想进去,但想想还是算了,只在门口哭。
“县令大人,你们这里以前是不是发生过大案子?比如说灭门惨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问他。”王宪指着昏迷不醒何霸。楼幕轩听了不悦:“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快说!”县令被吓到,用颤抖的声音说:“只有…一件…就是这里,这里…以前是一户姓…姓张的员外的…家,后来,有…山贼看…看上他们家…的钱财,把张家的人…上下都…都杀了,这座宅子…后…后来被他买下了,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楼幕轩看着这个没用的县令,感到有些疑惑。
“你打算怎么做?”白霄问。楼幕轩一笑:“捉鬼自然有捉鬼的方法。”“难不成你想……”白霄也笑了,只有千乘焰三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黑暗的房间里,何霸慢慢睁开眼睛,叫了几声,但没有人回应。何霸爬起身,想去点灯,但今天的风似乎很诡异,蜡烛点着就会被吹灭,找不到风的源头,只感觉到有阵阵阴寒。何霸打开房门,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离房间不远处有个穿白衣的人站在那儿,何霸朝那人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何霸有些恼怒,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拉过那人,只见那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血从头顶慢慢渗出来,胸口插着一把刀,说道:“何霸,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何霸吓得跌倒在地,想往其他方向跑,但四面八方流来的血让他动不了,草丛中响起被翻动的声音,何霸大声呼救,草丛中走出来一个女子,女子打扮得十分艳丽,但脸上手上都是血,接着,草丛中又涌出来一群面目全非的人,他们喊着,哭着要他偿命。何霸跪倒在地,不停磕着头:“张大哥,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联合别人害死你的,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打那样东西的主意了!请你安息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四周的灯笼都点亮,灯光照到何霸的狼狈样,“爹……”何磐眼里满是伤痛。
“阿羽,你的药不错哦。”
“那当然。”
“说,你在找的东西是什么?”楼幕轩问何霸。
何霸在知道一切都是骗局时,心里的恐惧消失的大半,直起身子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找什么东西。”
“你之前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还要狡辩吗?”
“我就是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是不知道。”何霸对于楼幕轩的愤怒不屑一顾,尽管他的心里怕得要死,但只要得到那样东西,就会有人来帮他。
白霄走到何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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