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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城涧,你怎么在这里?”凌蓝走到自己的专属营帐,却看到孤城涧在外徘徊。

孤城涧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凌蓝,盯得凌蓝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难道是打了千乘倾一巴掌?不是吧,那是他自找的。难道是千乘倾为她受伤?应该也不是,千乘倾受伤是他自己来挡箭的,不关她的事。

谁知,凌蓝还没弄懂到底什么事,孤城涧就走了。

凌蓝耸耸肩,钻进自己的营帐。

回去的路上,孤城涧的思绪乱极了。原先还在想是该对无言报仇还是报恩,谁想到,无言就是凌蓝,凌蓝就是无言。对凌蓝报恩,就是对一女子报恩,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自己比不上一个女子,这种事他绝对不承认。可是对凌蓝报仇,又好像无仇可报。她杀的人都是江湖上十恶不赦的人,也算是替天行道,又在城楼上救了千乘倾。可是,报恩报仇都不行,难道守护吗?

孤城涧的心咯噔一跳,他怎么会想到守护。他自我安慰,一定是最近这些事想太多了,不小心想错词了。一定是这样!

可是,孤城涧怎会明白,当日城楼之上,三千青丝勾走了他的魂,心中便有了一个叫凌蓝的女孩。

与东利国僵持十几日,终于传来援军不日到达这一消息。

漆黑的夜空,一个黑色的人影穿过重重危险,孤身一人来到东利国大营。

深夜中,血红的剑分外明显。邪剑周围燃着一圈篝火,十二个时辰有人不间断把守,且每个守卫都是高手。

大营最中央,是主帅所住。黑色人影几个身法闪进营帐。营帐里四人在争吵,有一人身披黑色斗篷,脸压得低低的,看不清真实面貌,他声音阴沉。四人各执己见,忽略帐外正在偷听的黑影。

呼延樊正用力拉扯呼延武,若非他的阻止,说不定他面前身披斗篷的人会撕成碎片。

“呼延武,有种你就一刀杀了我,没种就乖乖听我号令。”说话的是身披斗篷的人,一字一句无不包含讥讽,“别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号。”

“喂,你少说两句。我听得都烦。”这次说话的是东方苍云,“要是没正事,我先走了。”说着就要离开。

身披黑袍的人立即叫住他;“东方兄,何必急着走呢。正事当然有。”说完,看着呼延武,“不过这得看呼延大将军肯不肯让我说。”

呼延武正直刚强,从未对人低声下气,可最近却总是要受小小的军师的气。“说!”呼延武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断成两半。

“敌国大军已经接近,在下觉得我们必须找到一个能使用邪剑的人。”

“哼,打仗凭的是力量,不是一把剑。”呼延武不屑冷哼一声,“邪剑不过是江湖谣言,岂可为战争所用。”

身披黑斗篷的人不赞同呼延武的说法:“邪剑的力量强大,当年无言可在灭了柳家后还能在一夜之间毁了黑罗刹,可想而知邪剑的力量无人能及。只要能在军队里找到一个能使用邪剑的人,那东利国就会变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国家,统一他国,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军师,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吧。”东方苍云早已察觉到这位神秘军师的种种不寻常的行为,比如每晚去看几次邪剑,还不停找人试剑,“两百万士兵总会有一人可以拿动邪剑。所以你才会向东利国君主要那么多人马。”

军师听罢,哈哈大笑:“东方兄,此言差矣,在下可是为了东利国着想,怎会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

“那毒烟的事又如何解释。”呼延樊步步紧逼,“邪剑一出,你主张不再放毒烟。”呼延樊到死也不会忘记这位军师在看到邪剑时贪婪的表情。“还有邪剑的剑鞘,你千方百计想得到,不惜派出亲信追查。只可惜,派出去的人都死了。”

帐外的黑影听到这,暗想她身边什么时候有人了?大概是被千乘冽给解决了。

“那又如何,东利国君主的命在我手上,最好老实听我命令,否则,在下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身披黑斗篷的人笑了,笑声如两刀相刮,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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