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潜入西凉王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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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幽幽,照的桌前两人面颊染上一层淡淡酡红,却不知是火的颜色,还是酒的作用。顾天瑜单手撑腮,一双百媚横生的丹凤眸中,因坠了烛火,而越发勾魂蚀骨,她就那样痴痴的望着公子玉箫,直让后者的面皮,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

只是,幸好,有烛火映照,公子玉箫脸上的红晕,并未引起顾天瑜的在意。公子玉箫将温好的酒取出,取来夜光杯,斟满,而后送到顾天瑜面前,一双许久未染指笑意的眸子,今夜却带着几分浅淡笑意,幽深的眼底带着温润水波般的情绪,只那么安静的望着执起夜光杯的顾天瑜,语气亦柔和道:“女子就该这么喝酒。”

顾天瑜的手微微一顿,她端起酒杯,微微晃动着,却并不急着喝,公子玉箫好奇的望着她,但见她低笑出声,唇边似荡起一池荷花般妖艳,令他再次失神。她却十分煞风景的将酒一杯饮尽,淡淡道:“女子爱做的,我云升从来不爱做。”

公子玉箫拂开她想去拿酒坛子的手,两手相触,她感受到他虎口的粗茧,他感受到她手背上的伤痕,两人双双蹙眉,旋即纷纷触电般将手挪开。

公子玉箫以袖掩面,低咳一声,淡淡道:“今夜还有大事,你不能喝醉,还是让我来帮你倒酒吧。”

顾天瑜敛眉,却终究没有说话,公子玉箫为她斟酒,斟酌片刻,他缓缓开口道:“你的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痕?”虽然细微,他摸着,眼前却闪过无数片段,属于她的,那些残忍的片段。

顾天瑜将手举起来,微眯眼眸,眸中带着几分慵懒和不屑,声音浅淡道:“一个人手上有伤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好在意的。”顿了顿,她突然温柔一笑,“何况,少衡已经极尽可能的将这些伤疤消除,根本看不出来吧。”

公子玉箫垂下眼帘,又是少衡么?你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么要好?除了我的顾天瑜,真的难以想象,这世上还有能让少衡如此在意的女子。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一切都让我不得不去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测。

顾天瑜再次饮尽一杯酒,见公子玉箫在愣神,想去拿那壶酒,想起刚刚两手相触,她只是讪讪的盯着那酒看,嘴巴微嘟着,似是在不满,好看的小说:。

公子玉箫回过神来,见她哀怨的瞪着他,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从未看过她这般可爱的表情,他心中的某根弦,似是被拨动了一般。

“姐姐。”这时,燕小六突然推门而入,见到公子玉箫和顾天瑜对坐着,他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抹讶异,旋即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玉箫一摊手,漫不经心的执了酒杯,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道:“这么多酒坛子摆在这里,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

燕小六冷哼一声,依旧对他怒目而视,声音阴冷道:“不要用那副似笑非笑的面容对着我,我看着都觉得恶心!”说罢,他来到顾天瑜的身边,语气不善道:“姐姐,这个人突然对你这么好,定是有什么阴谋。”

顾天瑜秀眉轻蹙,早在燕小六推门而入时,她眼底的几分迷蒙片刻散尽,取而代之的琉璃般的清明,她冷冷扫了公子玉箫一眼,语气有几分讥诮道:“不过是陪我喝杯酒,不必大惊小怪。”

燕小六被顾天瑜噎的没有话说,虽气急败坏也只能干跺脚。

恢复了清醒的顾天瑜,不复方才的慵懒,多了几分冷意,这冷意看在公子玉箫眼底,竟带着几分刻意。

公子玉箫不禁紧紧扣住夜光杯杯沿,淡淡道:“没错,在下今夜,不过是个陪酒的,你们有要事相商,我便不凑这个热闹了。”说罢,他松开手,缓缓起身,宽大的袖幅自桌前垂落,而后,他转身悄无声息离去。

顾天瑜默默然望着离去的他,他的衣摆微微拂动间,她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总是邪魅微笑的公子玉箫。当初,他的背影也是这般让人着迷,她每次看着他离开,都有种想要拉着他不让他走的冲动,然而,到了最后,她只是安静的任由他越走越远。

“姐姐。”燕小六望着顾天瑜那痴迷的眸光,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低声道。

顾天瑜的眸光瞬间恢复清明,她起身,淡淡道:“走吧。”

......

这是西凉王战北无极登基第二日,因为老王被人“谋害”,遂新王的登基,并未给西凉宫带来多少喜庆,就连那白色绸缎,都没有被摘下来。

有风自远处铺天盖地而来,守夜的侍卫只觉得浑身一冷,又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似是酒香与药香的结合般,但只是短暂的一瞬,空气中便没了那股味道。众侍卫四下环视一周,都以为活见鬼了,不由又加快了脚步。

偏僻的高墙一角,顾天瑜三人屏住呼吸,待那些侍卫走远,这才吐出一口气,而后,阿大抱着顾天瑜轻跃上屋檐,他的轻功极好,动作自然也很轻,虽抱着顾天瑜,在落脚时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声音。

小六随后跟上屋檐,示意二人缓步慢行,而后便几个起落,直奔到郁蓝明所在的寝殿外。黑夜中,他自腰间取出一块石子,旋即飞旋而出,石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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