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做噩梦的夏婉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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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观音就这样随我回到佘山,她到佘山别墅时,依旧戴着鸭舌帽和大眼镜,夏婉玉见到她的时候,眉头一皱,张玲更是惊呼道:“晓青姐,”

我瞪了一眼张玲,张玲吐了吐舌头,

我将孙观音介绍给夏婉玉和张玲,说她是老孙头的孙女,夏婉玉听了之后,眉目一转笑吟吟的看着孙观音,叫了一句:“观音,”

孙观音点了点头,

夏婉玉目光一转,念道:“观音菩萨妙难酬,清净庄严累劫修,浩浩红莲安足下,湾湾秋月锁眉头,瓶中甘露常遍洒,手内杨枝不计秋,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做度人舟,”

夏婉玉刚念完,孙观音就笑着道:“这是观音偈,沒想到夏姐也是信佛之人,”

夏婉玉摇了摇头说:“我不信佛,我就是喜欢看一些典籍,”

“我信,”孙观音拉出脖子里的佛像给夏婉玉看,

我也转头看过去,只见她脖子里的佛像很小巧,有一个指甲大小,紫檀木做的,雕刻精美,栩栩如生,不过从面相上來看,不是普通人常戴的那些看上去十分喜庆的弥勒佛,而是手里面拿着两把斧头的凶佛,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看到这尊佛像,夏婉玉惊讶的“啊”了一声,眉头一皱,好像很害怕一样,

不管怎么说,孙观音就这样住进了我的家里,她的身份是一个房客,借住在我家里,她每天早上吃过饭后,就背着书包骑着张玲的自行车游上海,暮色十分才回來,看上去很疲惫,吃过饭后,跟我们几个人道一句晚安就去睡觉,我也沒有多想什么,夏婉玉却有些避讳孙观音,孙观音出现的时候,她都离的远远的,

有天晚上我问她你害怕孙观音,夏婉玉摇着头说,她面相不好,我诧异的问,你懂面相,夏婉玉点了点头说,不懂,但是我相信阴阳学说,人死了之后一定会到另一个世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听着夏婉玉这么说,我很诧异,她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女人,竟然还会怕这些,于是我笑着调侃她:“那为什么死了之后不会去伊甸园呢,”

我的话让夏婉玉瞳孔一缩,她抱着我不说话,我就安慰她别担心,一月份咱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到时候你就是妈妈了,我这么一安慰她,夏婉玉的心情顿时就靓丽了起來,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娇嗔,

可是,我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却发现夏婉玉躺在我的身边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就好像是痉挛一样,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被沾的浸湿,我赶紧将她叫醒,夏婉玉猛然坐了起來,浑身上下全都是汗水,她长舒了一口气,我看着恐怖无比的她,问:“怎么了,”

夏婉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说:“我做噩梦了,”

我沒有说话,抱着她,

她钻到我的怀里,对我说:“我梦到孙晓青回來,带着你和她的孩子,指着我的肚子说,这里面是咱们的孽种,我不信,骂她不要脸,然后我当着她的面生孩子,生出來之后孩子有两个脑袋,是一个怪物,然后你身边所有的人都过來,指着我骂,骂我作孽太多,害了咱们的孩子,”

我拍打着怀中的夏婉玉,她的身体依旧在静静颤栗,

夏婉玉仰起脸,看着我,一双大眼睛中全都是惊心动魄,看的出來她被吓的不轻,她问我:“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个孽种吗,”

这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題,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却笑不出來,我也不能去给夏婉玉解释关于胚胎发育以及畸形儿的种种问題,我只能告诉她:“不会,因为咱们在神前发过誓,你是我的妻子,耶和华接受了我们,”

夏婉玉闭上眼睛,躺在我的怀里,身体渐渐冷静下來,

可是她却问我:“如果孙晓青回來,我们……”

我知道她接下來要说什么,如果孙晓青回來,我和她之间又该怎么办,说实话,这是一个我一直都在逃避的问題,因为孙晓青对我來说很重要,就好像是我的生命一样,可是夏婉玉,却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如果是往常,我一定不会正面回答夏婉玉的这个问題,可是在她做了噩梦之后,在她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之际,我长吐了一口气对她说:“相较于你,孙晓青更需要我,而你更需要一个可以给你带來快乐的孩子,”

很委婉的拒绝,夏婉玉并沒有再说什么,我再次低头去看她时,她已经睡着,像那只肥猫鱼鱼一样可爱,双手用力的抱着我,似乎对我很依赖,我挣脱她的怀抱,让她平躺在床上,一只手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揽在怀里,静静摩挲着她的肩膀,在她的眸上吻了一下,沒有说什么,

左右手不管少了哪一个都能活,但是少了心脏,却活不下去,或许我给夏婉玉的答案有点陈世美,但是为了孙晓青,我的确会这么做,骂我无耻,骂我不要脸都行,因为这本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我抱着夏婉玉,轻轻哼着摇篮曲,夏婉玉睡的更香,而我却再也睡不着,

此时是十一月初,离夏婉玉预计的临盆还有整整两个月,

夏婉玉的噩梦或许只有那一夜,但是自从那天晚上她做了噩梦之后,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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