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须臾血滴子(1 / 2)
狱城的那些老油子开始后撤了,他们不是傻子,光看这阵势,先且不说那生的俊俏的两个公子,单单是那鼻梁很高眼神阴翳的华服男子身上所流露的那种危险,他们便不得不走,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狱城十数年来都不曾碰上的这茬子破事儿,今天发生了,自然是保命要紧,至于看热闹看美人,能活着总是不用愁的,只要有银子,城中雪月楼那肤白貌美气质绝佳的风尘女子不多了去了?
看着众人散去,魏纪年嘴角噙着笑,抓着怀中女子屁股蛋的手愈来愈紧,看的墨书命一阵蹙眉。心道这魏燕看着像个正人君子,实则与这狱城莽汉同为一丘之貉,上不得台面。帝江老头儿只是眯着眼睛笑,动也未动。
那狐媚女子抬起了头,贝齿轻咬红唇,带着魅意的美眸寒气丛生,笑得有些僵硬,“公子你要好生保护奴家哦。”
狱城街道之上灯火通明,那柔柔的火光映照下,与狐媚女子额头那一圈七彩宝石交相辉映,炫目得很,魏纪年咧了咧嘴,手上用了力,低语道:“这些是什么人。”
那狐媚女子如水般柔软的娇躯不知是因魏大公子的暗中使坏,抑或是这女子本就放浪,整个人瘫在了魏纪年怀中,嘤咛一声,玉手抚上了男人的胸膛,搭在了肩背,媚眼如丝,“奴家不清楚呢,但是他们要抓奴家回去,好生可怕,奴家可是公子你的人,忠贞不渝呢。”,话语断断续续,带着轻微的喘息,吐气如兰,娇媚无比。
这话音说的正当合适,墨书命听的清楚明白,嘴角有着一抹冷笑。帝江老头儿笑得更厉害了些。那华服男子与那两名黑衣遮体的刀客自然也听到了,他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开口,“这位公子,吾名陆须臾,这个女人是我们公子点名要的,还请不要自误。识时务者为俊杰,行走江湖,多一双眼睛,多一点心眼,总是差不了的,你看如何?”
魏纪年眉头挑了挑,这他娘的又被威胁了?若是自己一人的话没准还真就妥协了,这是江湖,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毕竟命只有一条,这女人又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何必趟这趟浑水。老庞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啊,江湖啊,就是他娘的猫捉老鼠,你打不过就跑啊,不跑的才是傻子,命都没了,谁还能记得你怎生慷慨激昂誓死不退半步的壮烈事迹,这个历史嘛,是胜利者书写的,这江湖同样是活着的人勾画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魏纪年轻笑出声,哪怕自己火候还差了许多,这不还有个免费的大手吗,一品仙人境的仆人,这光是想想就心潮澎湃,说出去这不得吹牛吹一辈子?
魏纪年笑眯眯环上了那妖媚女子的水蛇腰,那光滑细嫩的触感与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整的其心神激荡,没有理会怀中美人儿眸中那杀人的目光,只是笑道:“这位兄台,你家公子要他做什么,可是暖被窝?说实在的,我这个人特别的好说话,而且啊,不喜欢惹是生非的,像是江湖这些打打杀杀的,我都看不上眼,所以啊,我这个人又是很害怕麻烦的。”,魏纪年缓缓道来,自称陆须臾的男子浓眉蹙了起来,那阴翳的眸子泛着冷意,死死的盯着魏大公子。
没错,魏纪年却是很好说话,但是那仅限于他的朋友亲人,所以他说,他从不与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他也确实不喜欢惹是生非,只是喜欢闯祸而已,好在现在早已收敛了许多。他的确很害怕麻烦,但是当麻烦找上自己,他也不介意解决了麻烦,一如御都大街杨毅瞿的死缠烂打。他确实看不得江湖的打打杀杀,因为他本自北疆尸山血海当中走了出来,对这些,着实没有丝毫感觉。
陆须臾笑了,“不知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要人,你自可离去。”
魏纪年抬手摸了摸鼻子,随即苦笑道:“这位兄台,其实吧,不是我不想给人,实在是同为天涯沦落人,这都是给别人办事的,我也很难做呀,你看,这不是我家公子么?他就好这口儿,特别是这种又野又辣的,他是最喜欢了。”
墨书命嘴角抽了抽,眸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好笑,定定的看着那怀拥美人手指自己的白衣负匣男子,哑口无言。而陆须臾则看向了墨书命那不输天下任何女子的绝世容颜,若非其胸前没有丝毫突起,喉咙间的喉结一滚一滚,他都想拉着这个回去充数了。
轻轻摇头,陆须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斜眼看着魏纪年,冷冷道:“别跟我耍嘴皮子,我也是江湖上摸爬滚打近二十年的人,像你这样儿的细皮嫩肉小公子哥见多了,死在我刀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这是在玩火。”
魏纪年目瞪口呆,看着那华服男子手中长刀缓缓出鞘,傻眼了。那柄刀生的很是奇异,竟是双刃,若非刀身末端三分之一处略显弧度,他可能会认为这是一柄阔剑,那深深的血槽还真他娘的是血红色,然后,他看看到了华服男子陆须臾那鼓荡的袖袍,街边的灯笼忽明忽暗,蜡烛火苗摇曳,然而这天地无声寂静的可怕,哪来的什么风,莫不是鬼吹灯?
自然不是鬼吹灯,魏大公子退了半步,紧咬牙关,脸色僵硬的低声喃喃道:“老头子,你他娘的出不出手,这家伙看起来有点老马那时候的气势,你若是不出手,老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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