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游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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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众人來到碑前,不禁大失所望,原來是两截断碑,青石板的,下半截只有两尺高,上半截横躺地上,也不到三尺,透过碑上的浮土,上半截碑上的字是汉将军李,下半截碑上是陵之墓,碑上沒有雕刻任何花纹,且沒有碑座,但石碑风化的厉害,个别地方已掉下一层层,一块块石皮:“怎么这么小啊,其他书友正在看:!”杨树林感到失望。

“小了才对,杨令公拿头撞石碑,石碑断而头裂,如果石碑大,又厚,拿脑袋哪把石碑撞断呢?”王大力解释。

“咱去雁门关吧!”刘炳坤说,不一会儿,车到雁门关,雁门关两旁高山,中间城楼,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本想雄伟比武,比代县城楼要挺拔的多,可是近前一看,衰草凄凄,瓦破砖断。虽然城楼大摸样还在,但窗也不全,瓦也不整了,更有两只乌鸦在檐上呱呱乱叫,几只麻雀齐排排的在房顶拉屎,弄的门楼顶上斑斑白白,野草滋生。

雁门关的门已沒有,只剩下空空的门洞,几人在门洞走了走,看看,便要返回,这时只听不远处,残破的城墙角,发出嘟嘟蛐蛐的叫声。

“蛐,蛐,蛐,蛐,怎么这么冷了,还有蛐蛐!”杨树林忙奔过去,小心地扒开坍塌下來碎的城墙砖,只见一只大青麻头赫然呆在砖下,一动不动地立着,杨树林心一惊:好啊!这蛐蛐足有六七厘米,这么大,小时在北京玩蛐蛐只见过人拿过这么大蛐蛐,自己从來沒逮到过这么大的,于是轻轻伸下手去,将蛐蛐捂住,捉起,卷个纸筒把蛐蛐装进。

又听近处有“嘟嘟”蛐蛐叫,便又悄然过去,翻开碎砖头去捉,刚伸进手,手像针扎一样突然疼了一下,细一看是一只蝎子,个不大,黑黄黑黄,正在手附近,便忙缩回手大喊:“我让蝎子蛰了!”

刘炳坤和那司机忙过來看,只见手掌中间一点红,但片刻红的地方便肿起來:“怎么办啊!”杨树林大叫。

“把手剁了得了!”苟石柱突然说。

“你手指断一截,也让我断,沒门!”杨树林耸了下鼻子。

“这长城的蝎子能蛰死牛呢?”那司机说。

“我别也死了!”杨树林害怕了。

“沒事,拿童子尿洗洗就不疼了!”那司机又说。

“可是我们哪找童子去啊!”杨树林问。

“我就是童子!”苟石柱又來了句。

对,我也是童子啊!杨树林想,便背过身用自己尿洗自己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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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钢铁厂远了,不能每天回厂了,他们便在哪挖坑,便到附近租住老乡的房子,这样一來省的跑路,省去路程颠簸之苦,二來又可以在老乡家吃上热乎饭,尝尝老乡家饭菜不同的口味。

这天,他们來到一户老乡家,中饭和晚饭,菜里都有蘑菇炖肉,王大力便问:“你们家生活这么好,天天吃蘑菇炖肉,那弄的呀!”

房东是个四十岁上下的黑壮汉子,咧着大嘴笑了笑说:“咱挨着山,话不是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蘑菇和肉都是山上给的!”

“那明天带我们去一趟!”

“行!”

第二天下工后,王大力,鲜可欣,刘炳坤,苟石柱四人便随房东去上山:“你们拿上个筐,拿个绳,穿个扁担!”房东叮嘱,王大力他们便照办了,房东扛上根猎枪,带他们上山,山在他们家北边不远,只三四里路,山上郁郁葱葱。虽然深秋已过,冬天将至,可是山上长的都是松柏之类的树木,不远一棵棵的,所以树林还都是绿色。

他们几人进了树林,地上干枝枝叶很多,不知多少年每人踩动过,形成厚厚一层,走在上面脚不触地,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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