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生死一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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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有个闪失,绊一下,或摔个跟头,别后面的人踩踏,小则轻伤,重了就有生命危险,即使不受伤,被抓起來关牢房里,她一个女人又怎么能受其罚,受其罪,孩子乐乐该怎么办,,,,,,其他书友正在看:。

别回不了北京,先落个反革命罪或被踩死或踩成残疾,想到此,欧阳秋浑身冰凉,忙摊开信纸给张兰写了一封信,说自己得了心脏病,很严重,十日内就要开刀换心脏,换心脏让家属签字,而且上了手术台后不知能不能活着下手术台,他想上手术台前再看一眼女儿乐乐,写完,赶快骑上车赶到邮局。

张兰正在闲着如果去地区请愿,带不带上女儿乐乐时,突然接到欧阳秋的信,她以为这是一封普通问平安的书信,平静地打开。

可是当她看完信后,立刻惊诧的瞪目结舌,暗道妈呀,怎么自己的爱人突然得了这么严重的病。

心脏病,还要换心,换谁的心啊!听说换男人的心长好后仍旧是男人样,换女人的心长好后行为举止就要换成女人样,换上好人心,长好后争着做好事,如果换上虐待老婆那种凶汉的心,长好后会经常打老婆。

但愿供给他心的人是个男人又是个好人吧!张兰默默祷告,带上乐乐,登上火车,转眼回到北京,张兰不敢妄自揣测,急忙赶到婆家,问婆婆:“妈,欧阳秋住哪医院了!”

婆婆好大诧异地看了儿媳一会儿,才说:“你刚从山西回來,怎么就长个乌鸦嘴,秋儿好好的,昨天我还见他,他可能上班去了!”

“上班去了,他写信告诉我他犯了心脏病,要换心脏,,,,,!”

“换心脏,换什么心脏,换猪心狗心呀!”

“换人心!”

“兰子,你别信他,我听他嘀咕好像担心你们娘俩,说什么请愿怕踩到,可能哄你们回來呢?”

“明说让我回來便是了,何必耍这么个心眼!”

“嗨,姓欧阳的心眼都多,他爸心眼就多!”婆婆说。

张兰还是放不下心,总是觉得见到欧阳秋才能放下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向婆婆问清欧阳秋的工作地点,把女儿交给婆婆,便独自一人去寻找。

再说欧阳秋,自打信发出去后他盼星星盼月亮盼老婆和女儿來京,正在上班还琢磨这事时,听办公室门外喊:“欧阳秋!”

欧阳秋一听是喊自己,声音似张兰,边忙走将出屋,一见果然是张兰,但只见张兰一人,便问:“你回來了,怎么你一人!”

“乐乐放妈那儿了!”张兰见丈夫无事,便也宽下了心:“你急急忙忙喊我回京做什么?”

“我怕你们在那边出事!”欧阳秋说。

“能出甚事!”张兰不屑地说。

“怕挤着,踩着,被人抓走,,,,,!”

“沒什么事,知青沒干犯法事,你喊我回來,直接喊我回來就是了,又说换心脏什么的,吓得我这两夜都沒睡好觉!”张兰埋怨道。

“我怕明说让你回,你顾及知青面子不回怎办,所以我略施小计,就将你诳回了!”

,,,,,。

刘炳坤的父亲被火速送到医院,躺在病床上,眼闭着,嘴张着,平躺着,一动不动。

刘炳坤用手背试了一下父亲的鼻息,好似连呼吸都沒有了。

“怎么沒气了,不会吧!”刘炳坤真的为自己和父亲的顶嘴后悔了,又不知,仅仅顶了几句嘴,父亲都怒积胸中,憋在心脏,得了个心肌梗塞,就要呜呼哀哉,见马克思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么一个老军人,打过日本人,打过蒋匪兵,身上挨过八枪六眼的老战士,多少次战争都沒打死的老勇士,怎么经受不住儿子的几句顶嘴呢?

刘炳坤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血脉是相承的,不自觉地双眼已经渗出泪,医生忙碌着,又给输氧,又打针,又压胸,又电击,忙活了一通,突然听到父亲“啊”了一声,一下睁开双眼。

“爸,您活了!”刘炳坤又哭又笑问。

“怎么,你盼你爸死啊!”刘炳坤的父亲一下坐起说。

“您先躺下,您先躺下别激动!”医生忙扶刘炳坤父亲躺下。

“我怎么在医院啊!”刘炳坤的父亲见四周都是穿白大褂的医生问。

“您差点完了,见马克思列宁去了,幸亏我们及时把您送医院,医生才把您抢救过來!”刘炳坤叙说经过。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老头子忙要欠身和医生握手,近前的一个医生忙伸过手和他握,并扶他仍旧躺好。

“解放前,打仗时,我死过去好几次,都是医生给抢过來的,那打我的是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啊!呵,这次,让我儿子把我差点气死,你说!”

“谁让你火气那么大的!”刘炳坤低声说。

“不说了,不说了,等你病好了,咱们回家再说吧!”刘炳坤的母亲忙制止父子的谈话。

“不说话了,我饿了,赶快下楼给我买点吃的吧!”刘炳坤的父亲对刘炳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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