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碎石料(1 / 3)
“想开了,睡两觉,把这事忘了,你长的漂亮,在北京找个临时工,又年轻,找个比他还好的,气死他,那才叫志气!”刘炳坤劝慰道。
“是啊!是啊!又年轻又漂亮,找个比他好的,气死他,对了,我们家缺个保姆,你先上我们家干吧!”一个白发苍苍大娘说。
“奶奶,您真雇我!”
“我这把年纪,像哄你吗?”那老太太说道。
捞草船向前划去,已捞了满满一船草,船靠岸,刘炳坤和黑子正一叉子一叉子的往岸上卸水草,只见水面几条舢板划过,像水面飞鱼一般,快速地在水面向前窜去。
“真快!”黑子边卸水草边说。
“可不是,他们正在比赛呢?”几个单双人舢板在水面飞驰而过后,只见一条长长的大舢板船,上边坐了十几个青年壮汉,随着船头一个站立的人吹哨,一齐划桨向前飞驰,舢板上插着一面红旗,上面印有清华大学字样,又有一艘舢板划來,上面也是十几个青年壮汉,听哨声在用力划桨,船头上插的是北京大学的校旗,又一艘舢板划來,校旗上写的是人民大学,又一艘舢板划來,校旗是北京理工大学,原來这是北京大学在进行舢板比赛,。
“真够意思,大学舢板比赛,咱不用买票,能看个够!”黑子说。
“可不是嘛,又不用跑路,又不用花钱送到眼前的比赛,咱能看到,是有眼福啊!”刘炳坤边叉水草边说。
这时岸边,随着舢板跑來好多大学生,舢板在河中划,他们在岸上跑,男男女女说说笑笑,不时为自己学校的舢板呼喊加油:“大学生就是好啊!不用为挣钱发愁,除了学习,就是玩乐,人家那日子过的多棒,不像咱们整天到河里捞水草,还得撅着屁股往岸上卸!”黑子说。
“谁让咱们沒考大学呢?”刘炳坤说。
“听说你爱人还在上大学,是读研究生,是吗?”黑子问。
“是!”
“你说你老婆是个研究生,不嫌弃你个捞水草的!”
“我们在山西工厂结的婚,孩子都十多岁了,老夫老妻了,嫌弃个什么?”刘炳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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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坤,是你啊!”刘炳坤正低头叉水草,间一双凉鞋停在自己眼前,他忙抬起头,见陈鲁平穿着粉裙子站在自己面前。
“你怎么到这儿來了!”刘炳坤大感意外,忙问。
“给我们大学舢板队加油來了,沒想到,在这儿碰到你,瞧你这一脸泥!”陈鲁平从兜里掏出手纸,走到刘炳坤身边,给他擦脸上的泥水,雪白的纸巾一下就被湿的黑涂涂的,陈鲁平又掏出一张纸巾,继续给刘炳坤擦脸上的泥水。
“不用你擦,我自己会擦!”刘炳坤心里产生一股甜蜜,放下叉子推开陈鲁平的手,他看到,和陈鲁平一起來到面前的,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好似是陈鲁平的同学。
“怎么,你怕当着别人面,老婆给你擦脸,害臊!”陈鲁平笑着说,随后转脸问那两个漂亮的女同学说:“这就是我老公,娃他爸,刚找个临时工,捞水草,我老公长的不赖吧!”
“不赖,不赖,潇洒,和佐罗似地!”两个姑娘咯咯笑着。
“炳坤,我们往前走了,干活悠着点!”陈鲁平嘱咐一声,和那两个女同学向前走去。
“行啊你,刘炳坤,你哪找这么一个好媳妇!”陈鲁平还未走远,黑子便迫不及待地问。
“怎么了?你吃惊了!”刘炳坤掩住骄傲,故作平常口气问。
“盘够亮的,还是研究生,你老婆够有本事!”黑子说。
“怎么,你老婆不漂亮啊!”刘炳坤问。
“我老婆可沒你老婆漂亮,长的一般般,脸上还好多黑点,像茶叶沫,开始我对她脸上有好多雀斑看不惯,结婚后,每天晚上在灯底下我就专盯着她那张有雀斑的脸看,脸看了一个月,嘿!让我发现了美,发现脸上长雀斑女人的脸,别有一番情致和风韵,是其他女人所难比拟的,就像雾里看花花朦胧,雪里赏梅梅清新一样,怎么看,怎么觉得俏,再看脸上沒有雀斑的女人,平淡无奇,白白的秃秃的似一张白纸,寡无味!”
“你哥捞水草穿水裤的临时工,还文绉绉地谈起女人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刘炳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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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调回北京后,安排在欧阳秋所在的建筑公司上班,由于化验人员不缺人,她便被分配到欧阳秋所在那个盖楼项目当保管,当保管就当保管吧!回北京有个接收单位就不错了,回北京歇了几天后,张兰便上班了,到了建筑工地一看,是一片空地,地基的坑刚挖好,正由一辆辆大卡车运來钢筋,石料,沙子往工地运,工地的门口内有两间低矮的平房,那便是项目办公室。
张兰來报道后,项目经理老乔和项目副经理欧阳秋便告诉她工作范围,工地保管室干甚么,主要是收料和出料及设备物件的清点,如进了多少吨钢筋,进來多少片模板,进來多少吨打混凝土用的碎石块多少吨大水泥用的沙子,多少米胶皮管,多少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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