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花样不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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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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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爸给你买了多少糖葫芦!”赵亮举着五六串糖葫芦对女儿说。

“怎么买这么多,有一两串就行了!”妻子胡雪花说。

“我爸心疼我呗,想给我多吃,妈,您來一串!”已经十一二岁的女儿从父亲手里拿过一串糖葫芦,举到母亲面前。

胡雪花接过,用牙轻轻咬掉上面的一颗,嚼了一口说:“好甜啊!”

“你知我买这些糖葫芦是为什么?”赵亮问。

“为甚!”胡雪花露出山西口音。

“是想串糖葫芦卖,咱们小店门口中午下午都有一队队小学生经过,咱们串点糖葫芦,卖给小学生,那不就是一笔好买卖,本又不多,挣的也不少,也不用什么专卖局批啊!开证明盖章啦!怎么样!”赵亮兴致勃勃地讲。

“你会粘糖葫芦吗?”胡雪花问。

“怎么不会,就不能学会!”赵亮耸了一下鼻子。

“好,赵宝儿,你爸心灵手巧,学粘糖葫芦了!”胡雪花嘴里说着,心里也蛮高兴,因为丈夫必然也在学一门手艺,不是整天找厂领导申诉,告状,沒完沒了的。

第二天,赵亮便去大钟寺农贸市场买了二十斤山里红,去山货店买了两根竹子,又去副食店买了五斤白糖,把山里红去核,把竹子劈成竹签,削尖,把糖到铁锅里熬,就等糖熬好,拿穿好的山里红粘糖了。

铁锅里的白糖开始变颜色,开始融化,又开始变成糖稀状,正在赵亮盼望糖稀出现金黄色时,突然发现熬的糖沒有出现金黄色,而是一点点的变黑了,开始时一缕缕的黑,后來全锅的糖稀都变黑了。

赵亮忙用串好的山里红去粘,拿出來一看,红红的山里红包着一层黑黑的皮,好像买的糖葫芦掉在了墨汁里,拿出來染黑,又用水冲了几遍一样。

“口味怎么样!”赵亮尝了尝,比街上卖的口味一点不差。

“行啊!就是颜色差点,沒准也能卖动!”赵亮喃喃自语说。

“卖当然能卖动,就是要天黑又沒路灯的情况下卖,人家分不出颜色时,好卖!”胡雪花笑着说道。

“或者卖给盲人,便宜点!”赵宝儿也开起爸爸玩笑。

又试验熬了两回,糖稀只要变透明色时,便慢慢变黑了,怎么回事呢?赵亮琢磨。

胡雪花也看着黑色的糖稀沉思,想了一会儿说:“糖是商店买的,不会有问題,水是自來水,也不会有问題,锅是咱们家的锅,也不会,,,,,!”

她刚说到这儿,马上高声说:“亮子,我想起來了,我记得在忻县食品厂时,看到工人熬稀糖,都用铜锅,我曾问他们,为什么用铜锅熬啊!他们告诉我,熬糖稀用铜锅不变色,可能是这么回事,!”

“真的!”赵亮喜出望外,可是转念又一想,哪找铜锅去啊!现在的人都用铁锅,铝锅,不锈钢锅,铜锅不好找了,他问:“哪找铜锅啊!”

“奶奶家里不是有个铜烟袋锅吗?”赵宝儿戏耍父亲。

“你别添乱了,你爸正在想哪找铜锅呢?”胡雪花斥责宝儿一句。

“新铜锅不好买,咱买一个铜火锅行不!”胡雪花突发奇想。

“可能不行,铜火锅里面都罩着一层铅,不行!”赵亮给否了。

“新的买不到,买个旧的!”宝儿又添了一句。

“对啊!买不到新的,买个旧的!”胡雪花也应声道。

可是旧的哪卖呢?赵亮想了一下,他突然想起十几天前的一个星期日,他曾陪和气到西直门立交桥下自发的古董市场去过,那里人山人海,摊位摆出一里多地,他似曾见过铜盆之类的物件,也许那能淘换來呢?

果然,星期天赵亮在西直门立交桥下的自由古董市场,买到一个直径有四十公分的大铜盆,黄澄澄的,虽是旧货,但样子像金子般闪亮,只花了三十元钱。

回家,用盆烧了开水,把盆烫烫,便开始熬糖,随着糖的加热,赵亮的心也挺紧张,两眼直直盯着盆里的糖稀,也是怪,同样是白糖,铁锅里熬出來发黑,铜盆里熬出來却是金黄透明的。

赵亮兴奋劲起來了,忙用串好的山里红沾上糖稀,放在刷过油的厚玻璃上,几分钟后拿起,红红的,裹满闪亮糖稀的冰糖葫芦完成了,咬一口,甘甜清脆。

“成功了!”赵亮高兴地在屋里蹦起來,转身抱住胡雪花亲了一口。

“干甚么呢?”胡雪花忸怩地推开丈夫,向女儿赵宝儿望了一眼,赵宝儿忙用手捂住眼,把头扭向别处。

第二天,赵亮的小铺门口就立起一根一人高的杆子,杆子头有二尺长是长圆形一个杯子粗的长塑料泡沫,上面像刺猬背一样插满红红的一串串糖葫芦,放学的小朋友路过,便争相來买,沒多长时间,棍子上插的糖葫芦便卖沒了。

“糖葫芦卖的真棒,我再想开发点山楂糕!”赵亮乐呵呵地对胡雪花说。

“山楂糕怎么做,你会吗?”胡雪花问。

“不就是山楂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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