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 江山代有才人出(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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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呆,脸色煞白,手中吃剩的野鸡,噗脱一声,滑落地下,急起身,跳上石床,“刷”一声,拔出了单刀。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叫不醒,而是一飞冲天辽东鹤,辽东鹤戴着顶黄色狐皮帽,穿着一身漆黑的衣裤,披着件黑色披风,双手戴着一副黑色麂皮手套,双臂抱胸,冷冷地盯着梅欢欢,冷笑道:“呵呵,这叫冤家路窄呀,黑小子,好大胆,竟闯进我的窝里来啦。”

梅欢欢涎笑道:“嘿嘿,这是你的窝吗?我,我,我走错路了,我这就走。”

辽东鹤道:“不,你一点儿也没走错,你走对了,咱俩的账还没清呢,如今,到了我的窝里,竟把我的窝搞得乱七八糟,老夫平生最讨厌脏,看看,都成垃圾堆了,哼,黑小子,你说,这新账旧账该如何了断?”

梅欢欢道:“这可不是我搞脏的,是叫不醒搞脏的。”

“什么?叫不醒?什么叫不醒?”

梅欢欢道:“就是少林寺的净空发痴叫不醒。”

“你在吓唬老夫?!你以为跟叫不醒在一起,老夫就不敢动你了?哼,你打错算盘了!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动你,人呢?叫不醒在哪儿呢?”

“刚出去。”

辽东鹤根本不信,道:“恐怕是飞天侠盗丁飘蓬吧,上次把你救走的,老夫后来想明白了,就是丁飘蓬,你说老实话,老夫不难为你,你说,救走你的是不是丁飘蓬?”

“是。”

“姓丁的装成柳三哥的范儿,老夫一时看走了眼。不过,离开他后,只过了半个时辰,老夫就明白了,哪是柳三哥呀,一来一去,几个动作一串并,一推敲,老夫就明白了,救你的人是丁飘蓬所扮。”

梅欢欢赞道:“真厉害,啥事也瞒不了你。”

辽东鹤道:“有人说,我是事后诸葛亮,不管事先还是事后,能做诸葛亮,总是件不错的事。”

梅欢欢道:“眼力也不错,判断精当,佩服佩服。”

看来,辽东鹤喜欢听好话,好话说得多了,也许,他就会忘了向我算账了,所以,梅欢欢尽拣好听的说。

辽东鹤道:“眼力好,不算好,轻功好,才是真好。你说,丁飘蓬为啥要瞒老夫,把自己扮成柳三哥呢?”

梅欢欢道:“不知道。”

梅欢欢当时已昏迷,确实不知道。

辽东鹤道:“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他是怕老夫缠着他比轻功吧?”

梅欢欢道:“比就比呗,那有啥好怕的呀。”

辽东鹤道:“问题就在这里,他怕输,输了,这张脸,往哪儿搁去!日后,如何在江湖上混。”

“不好混就不混呗,啥时候好混了,再出来混,我看,他的脸皮没那么薄,其实,他的脸皮真够厚的,还不是一般的厚。你跟他没交过朋友吧,若是交过朋友的人,就知道他的脸皮有多厚了,一般来说,他不看重脸皮。”

辽东鹤恼道:“你是在骂他?还是在赞他?”

梅欢欢道:“我骂他干啥,我赞他也没用,他就是这么个人。”

辽东鹤道:“等一会儿,他会来吗?”

“他不会来,叫不醒大概就要来了。”

辽东鹤道:“黑小子,你俩在我窝里住了多久啦?”

“叫不醒住了五六天了,我只住了两个时辰吧。”

“此话当真?”

“我骗老前辈干啥?况且,我还想求老前辈高抬贵手呢。”梅欢欢知道厉害,只能与其委婉周旋。

辽东鹤用手抚着三绺长须,道:“黑小子学聪明了,不过,我的两个徒儿的账嘛,嘿嘿,……”

梅欢欢道:“我知道,老人家接着要说,那就算啦。”

辽东鹤道:“算啦算啦,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笔勾销。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耿耿于怀,斤斤计较,那也太小家子气啦。”

梅欢欢喜动颜色,道:“老人家真是量大福大造化大呀,晚辈感佩之至。”

辽东鹤道:“你别急嘛,老夫后半句话还没说呢,在江湖上混,总是要还的,我两个爱徒的两只耳朵嘛,不能不还吧?”

梅欢欢恼道:“你怎么记仇记得那么深啊,都过去了半个来月了,还念念不忘,记在心里,太过分了吧,况且,你两个徒儿,大毛二毛抢劫在先,割掉两只耳朵,也是罪有应得呀,你总不能善恶不分吧。”

辽东鹤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黑小子满嘴胡扯,你割了我徒儿两只耳朵,我就要向你讨还两只耳朵,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老夫已经够礼让了,你还他妈的穷鸡巴得瑟,小心,老夫连你的舌头也割下来。”

说着,他袖口一扬,手中便多了一枝一尺三寸的判官笔。

梅欢欢骂道:“老不死,小爷今儿跟你拼了,你当小爷好欺负是不是!小爷是看你上了岁数,让让你而已,上次中了你一掌,是小爷大意失荆州所至,你当自己的功夫真的了不起么,呸,狗屁不是!你是个自以为是,厚颜无耻,以大欺小,死不要脸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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