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 江山代有才人出(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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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今儿总算看透你了,小爷即便打不过你,也要骂得你狗血喷头,今生今世不得好死,死后永生永世不得超度,呸!狗屁不通的老东西!”

梅欢欢把今天来遇到的所有不快,通通宣泄了出去,顿时,心头轻松了不少,她紧一紧手中的单刀,挽一个刀花,凝神以待。

只见辽东鹤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也哆嗦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怒吼一声,人如鬼魅一般,向梅欢欢扑来,手中的判官笔,如雨点一般向她周身倾泻,梅欢欢在洞中窜高伏低,挥舞单刀,拼尽平生所学,勉强支撑,眼看她周身已笼罩在辽东鹤的判官笔之下,随时都有可能在笔下毙命,真可谓危如累卵,命悬一线啊。

辽东鹤嘿嘿冷笑,见黑小子挣扎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觉得十分好笑,本想将他一笔勾销算了,转而一想,这样太便宜他了,须得慢慢折磨死他,方能一消心头恶气,便欺近身,一笔向他面门插落,梅欢欢举刀挡格,却不料胁下露出空门,辽东鹤的中指在她胁下一扫,梅欢欢“啊哟”一声,单刀撒手,扑嗵一声,栽倒在地。

辽东鹤在梅欢欢屁股上踢了一脚,道:“有本事再骂呀,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夫的功夫硬。”

梅欢欢朝他瞪一眼,却不敢再骂了,他知道辽东鹤的厉害,辽东鹤在江湖上以行事古怪,亦正亦邪,善恶皆施,手段毒辣著称,可不能把他惹急了,这个人,惹急了啥事儿也干得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觉着理亏了?”辽东鹤气犹未消,又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梅欢欢道:“老东西,怎么老踢屁股,变态。”

辽东鹤道:“老子爱踢哪儿踢哪儿,你管得着么,再嘴犟,老子,就踢你的鸡巴。”

辽东鹤又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道:“踢屁股不硌脚。”

梅欢欢心道:我又没有那话儿,你踢也是白踢。

辽东鹤见她不说话了,问:“怎么,哑吧啦,老实啦?哼,刚才骂得多痛快啊,如今,就得加倍偿还。”

梅欢欢道:“成王败寇,还有啥好说的,任凭斩割,只求速死而已。”

“想得美,速死?!对你来说,这是个不可能达到的奢侈愿望,这可都是你自找的,逼着老夫下此毒手,须怨不得老夫心狠,还是那句老话,老夫要点你的‘极痛死穴’了,让你痛彻心肺,灵魂出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大概要十天十夜,才会在绝叫声中死去。”

梅欢欢急道:“你变态,禽兽,卑鄙,无耻,毒辣,疯狂,是个少见少有的变态恶魔!”

辽东鹤气得哇哇怪叫,他是个喜欢听恭维话的人,几曾听到过如此烂骂,顿时怒火中烧,猛吸一口丹田真气,食指中指凝聚真力,便要向梅欢欢的天突、璇玑、华盖穴落指,这三穴,辽东鹤用独门点穴手法,便能使中指人在极端痛苦中死去……

梅欢欢呼道:“丁飘蓬,蓬蓬,快来救我,辽东鹤要杀人啦。”

……

***

今儿的月亮一忽儿在云里,一忽儿从云里钻出来,山林里,时明时暗,王小二掺着李珊瑚的手,在山沟里乱窜,却找不到走出山沟的道路。当没有月光时,山沟里一团漆黑,李珊瑚就往王小二怀里钻,喜得王小二搂着她,上下其手,贴着她的脸道:“别怕,我阳气足,鬼见了我,老远就跑。”当月光明媚时,李珊瑚就从王小二怀里挣脱了,甚至连手也不让他碰一碰,道:“我又不是不会走路,你掺我手干嘛。”

王小二心里嘀咕:真没良心,漆黑一团,就怕鬼来了,吓得直往我怀里钻,要我保驾护航了;来一点月光,就不怕鬼了,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想想也真气恼。

连月亮也在寻我开心,月亮呀月亮,你要么就挂在天心,一片亮堂,省得她往我怀里钻,弄得我心痒痒的,六神无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么就漆黑一团,越黑越好,索性成就了咱俩的好事,深更半夜,冰天雪地,老子也有办法搞定她,让生米煮成了熟饭,看她往哪儿跑,看她还想折腾个啥!哎,天公不作美,心急也没用,真正造孽。

走了一程,李珊瑚道:“累了,找个避风的地方歇息脚。”

王小二道:“我也这么想,咱俩想到一起去了,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干脆歇到天亮,再找出路。”

李珊瑚瞪他一眼,道:“通啥通,我跟你一点儿也不通。”

于是,王小二找到了一个山洞,王小二在头里走,李珊瑚跟在他身后,走不多久,见洞内透出灯光来,王小二低声道:“里面有人呢,会不会是暗杀帮的人呀?”

李珊瑚道:“也许是山民呢,要是,能将咱俩带出山沟沟。”

“进不进?”

“进,悄悄进,我带头。”见有了灯光,李珊瑚胆壮了不少。

“如见着不对劲,马上就走。”

“我还用你教!”

李珊瑚拔出长剑,在头前走,低声念叨道:“人我不怕,就怕鬼。”

王小二道:“我正好跟你相反,鬼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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