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 黄金鱼与白条子(7 / 8)
网就叫‘全打网’,留个纪念,姓白的,爷喜欢‘全打网’,告你一声,没收啦。”
白条子道:“想不到,白道也会抢,再说,你又不会用,网在你手里,只是一团乱麻。”
同花顺子道:“不会可以学嘛,谁天生就会呀。”
白条子冷哼一声,道:“那你就去好好学吧。”
同花顺子道:“你得教。”
白条子道:“不教,夺人所好,还想人教,门儿没有,要么,把老子杀啦,要么,把网还老子。”
同花顺子踢他一脚,道:“狗东西,还一口一个老子呢,到这地步,还嘴硬,师娘说不杀你,徒儿不敢下手,你不教,老子就把你打成残废,给你留口气,看你教不教。”
白条子叫道:“喂,喂喂,南不倒,该管管你徒儿啦,强抢强夺,强凶霸道,哪有那样求师的,简直就是强盗。”
同花顺子道:“跟你学的呀,爷学好样,贼费劲,学坏样,一学就会。”
南不倒装作没听见,没看见,背过身去,吃吃暗笑。
同花顺子见状,知师娘默许,就更来劲了,道:“这样求师,算是客气的啦,狠的还在后头呢,把你的四肢全踹断了,才是求师的正道呢,看你今后怎么害人。”
说着,一脚一脚使劲踹,白条子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么踹下去,人得废了。
黄金鱼看不过去了,道:“白哥,你就教教他吧,网丢了,以后再织一张嘛,踹成残疾,今后就没法在江湖上混啦,白哥。”
白条子想想也是,死不可怕,就怕半死不活的活着,日子没法混!这小子损,啥事儿都干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折在这小子手里,便改口道:“我教我教,呔,教还不行么!”
同花顺子道:“早说呀,跟你好好商量,不听,偏要惹得爷火起,动起拳脚来,不是找揍嘛,贱骨头。”
同花顺子缴了白条子的剑,拍开他穴道,白条子起身,接过渔网教起来,同花顺子边看边记,末了,按白条子说的,自己又在树上张网试了试,拿白条子当试验,果然十分管用,落网的白条子头脚倒挂,在半空晃悠,渔绳勒得白条子哇哇乱叫,同花顺子见了,哈哈大笑,一松手中网绳,扑嗵一声,白条子头下脚上栽了下来,疼得在地上打滚,同花顺子这才算出了一口恶气,道:“这叫一报还一报。”
白条子困在网里,道:“行了吧,该把咱俩放了吧。”
同花顺子道:“急啥。”顺手点了白条子穴道,解开渔网,收进怀里,白条子道:“还点穴呀,有完没完!”
同花顺子道:“你当教了教,就不点啦,该点还得点,一个小时后,穴道自行解开,急啥。”
白条子躺在地上,叹口气,再不言语,跟这小子,没天谈。
老子今儿算是亏大啦,挨骂挨揍又丢网,传出去,没脸见人啦。
南不倒对黄金鱼、白条子道:“刚才,暗中听你俩闲谈,对阴山一窝狼颇为不满,不知想不想跟我干?”
黄金鱼与白条子一愣,对视良久,白条子使个眼色,黄金鱼明白,意思是可以谈谈,便道:“这个……有啥好处?”
南不倒道:“钱给得多。”
黄金鱼问:“多少?”
南不倒道:“月饷翻番。”
黄金鱼道:“我在阴山一窝狼,月饷是一千两银子,也就是说,为你做卧底,月饷就是两千两罗?”
其实,他的月饷是八百两,故意报高了。
南不倒想也没想,道:“没错。”
黄金鱼心中一喜,道:“要我俩干啥?”
南不倒道:“要情报。”
黄金鱼目光向四周一扫,道:“我怕。”
南不倒明白,他是怕林中有耳,便对同花顺子道:“去四周看着点。”
顺子点点头,闪入林中,去周遭巡查察看。
南不倒道:“别怕,说吧。”
黄金鱼道:“我听白哥的,白哥干,我干,白哥不干,我也不干。”
白条子道:“嗨,我去死,你也跟着去死呀,这话说的。”
黄金鱼道:“小弟资质鲁钝,道行浅,混江湖正经不行,没哥指点,迟早要栽。”
白条子想了想,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干!”
黄金鱼道:“得,我也干。不过,你说要情报,不知要啥情报?”
南不倒道:“一窝狼与水道之间在互通情报,帮我找到通情报的人。”
黄金鱼道:“哎,这有点难,一窝狼行事诡秘,单线联系,咱俩只是皮外卵子,跑龙套的,情报不一定能搞到啊。”
南不倒道:“只要尽力就行,搞不到月饷两千,搞到这个情报,每人加发白银一万两。”
白条子道:“行,咱们尽力办吧,办不办得了,真不敢打保票,到时可别怨我俩。”
南不倒道:“不怨。”
黄金鱼道:“从今儿起,我与白哥,就是你南大侠的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