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永嘉郡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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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无云,明月高悬。

轰隆一声,随后便是稀稀落落的砖瓦声,这座古庵轰然崩塌,而后即是两侧山体滑落,也将血污满地的战场彻底掩埋,谷地中的官道也只有一半宽度了。

而这座古庵的来历是南梁时期(公元540年)所建,乃是南梁昭明太子修行读书之处,其后这位昭明太子太过仁慈,被宫中内侍谗言所害,英年早逝。

闲话少叙,说回本书,

岳震,赵过等一行人已然行至临安城郊外,当然对于此时这座古庵崩塌皆是不知。

“殿下,已到临安城外,”赵过守在那架宽大马车外,轻声问道,

“恩....”马车内魏王翁声回应道,

此时,农田旁的响起数声犬吠,接连便连带着农庄附近的狗都叫起来了,接下来又是一声清脆的鞭响,这些犬吠便戛然消失。

在月光下,只见一座形制颇大乡间庭院建筑,却用篱笆围拢着前后高矮坐落五座建筑,而中间围合着一片院落,而院落之中着,隐约看到立着一位体形略有些纤弱的人,见到车队前来也没有说话,此人穿着青褐色麻布长袍,簪着头发,

赵过猜想这位便是岳震口中所说的管庄人,

任谁也不知这座院宅,和附近的百亩农田的都属于这一个人管辖,

刚至院门,此时岳震口带布巾,郑重其事当先下马,恭谨地向这位管庄人作揖,说道,

“郡主,非是此事重大,臣万不敢叨扰郡主清修。”

“早先来的皇城司卒子已将情况与吾说明,皇兄可安好?”

这位纤弱的管庄人走近马车,也不待岳震答话,仿佛后一句是对马车内魏王所说。

“可是盈姐儿?”车内的魏王也听到外面的问话,

“皇兄,是我,”这位郡主听到车内答话后,无视赵过还挡在身前,便欲登上马车。

“郡主,且慢,殿下染的天花,”赵过赶忙出声制止。

“无妨,”郡主说完,也不再理会赵过,进了马车。

随后里面便传来低声啜泣,众人皆是不知所措,过了一刻钟后,里面穿出郡主的声音,“自去寻屋安歇,若是房间不够,侧院尚有供农人所用的农舍,他们此时回乡了,虽是简陋,但你们莫要糟践了他们的物什。”

听到主人的安排后,岳震与邵世雄相顾无言,各自也按照早先计划好的策略,皇城司与魏王等人入住主楼,而邵世雄的侍卫马军司百余号人分列旁边四座次楼,那两百多人俘虏则被安置在农舍内,

而院落周围也安置有日夜守卫,守卫力量主要有侍卫马军司,皇城司的亲从官次之,主要还是提防这些叛军俘虏逃跑。

待彻底将魏王上下,以及王妃等人安置妥当后,赵过作为核心人员也分到一所宽阔干净的厢房,作为后世人,他清楚知道他们这些密切接触人员的风险性,虽然路途上早已交待好,又不放心找到岳震所在的房间。

“岳提举,他们是否都有单独床铺,都要有用布帘隔绝,且要命人多烧开水,饮生水也是极为不好的,再便是他们排泄莫要靠近附近水源,只能明日暂先挖深坑,而后再做掩埋,对了衣物也莫要混杂,屋内要常开窗通风最好。那名已染病的内侍需单独隔离处置!”

赵过把他能想到的,都再次重复一遍,

虽然真正算密切接触人员只有魏王家眷,岳震,邵世雄,赵过以及张敌万几人,而那些兵卒几乎连魏王面都未见过,但是赵过这番“小题大做”,在岳震看来十分有必要,因为不远处就是帝国的首都临安府,这座都城有着近百万的人口,当真是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危机。

“这些我都命张伯都去做了,可放心,张伯乃是精干之人,且日常饮食,物资,我都让张宗益负责了,只是长居于此,也极为不妥,赵勾押,可知多久时日,便可确认咱们未染这疫症。”

“恩,只需七日便可确认是否染上疫症,对了,岳提举,禁军白日可于前院中操练,只需间隔数尺就行。那些军汉,太闲了会生事的。”

赵过说完得到岳震肯定的回应,又自顾自的在院落中闲逛。

他感觉这几日的经历,就如同做梦一般不真实,邵世雄几次刀快架在脖子上,叛军作乱,研制炸弹,魏王病重托孤,

赵过在庭院中漫无目的踱步,甚至以为这些事情真的便是梦境,直到不知觉转悠到自己房间,看到一位鲜眉亮眼,风姿卓越的女子矗立在门口,

“你便是赵过吧,”那名女子当先开口问道,

“我是赵过,你是郡主吗?”赵过对这位郡主刚在月光下模糊见过,只是与此时的装扮不同,虽心中已然肯定,但依然发问道,

“二哥与我说过,你是他至信之人,我此时过来,是来道谢的。”

郡主娇眉微蹙,对于赵过询问自己身份的问题,不置可否,

“郡主,恕在下冒昧,即是感谢,可否让在下知道你的名字?”赵过对这位郡主更加好奇道,

“赵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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