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番外一:守门人(5 / 11)
字就是白岐玉!这不是很奇怪吗?这种重名的也太离谱了,我想忘记也忘不掉啊!”
“大师,您说,所以我这些噩梦之类的,是不是那个神在折磨我泄愤啊?是不是那个神想要……想要我去陪他啊?”
猎头祭祀。
被夺了信仰的,重名的“太岁神”。
厉涛歌从来不信世界上存在巧合,那只是无法理解事物本质的人笼统的指代。
出马这些年,他不是不明白一个道理:很多事情,很多无法探知、细思恐极的问题就算这辈子都不去深究,也不会影响剩下的人生继续走下去。只要甘愿做一个愚钝无知、活在“正常”里的人。
但白岐玉……
白岐玉的事情不是。
二十年了,第一次再被提起,第一次有线索,即使是非常离谱的线索撞到他手上,他不能再错过了。
即使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或者知道了只会让人痛苦的信息,他也不想错过。
再次错过的感觉更无法忍受。
“奇怪……原来是猎头祭祀吗?”厉溪鸣解释道,“这些信息都是保密的,我之前也是听城中村的人八卦的,只说挖出来了上千个尸体,像是给王爷啊皇帝啊陪葬的。但要是说猎头祭祀的话,似乎也可能……”
厉涛歌沉下雀跃,让孔寒说得更详细一点。
孔寒斟酌了一会儿语句,颤颤巍巍的开口:“一开始那个坑……考古队确实是判断为‘殉葬坑’的。因为10年左右,大汶口遗址附近不也发掘了一个么,说是战国时期盘踞半岛东的一个大家族近一百个奴隶的陪坑的。”
“但判断为殉葬坑的话又有很多疑点,比如周围找不到‘主墓室’,也没留下带信息、能判定主人身份的器物。所以又有一批人认为,是战争时大概率因为粮食不够或者拒不归降等原因坑杀的平民。”
“可这样就更奇怪了,且不谈个别衣料昂贵的尸体,所有人的位置整齐的不可思议。想想看,将近五百人没有痛苦,没有挣扎的、井然有序的死去,就像是从容的自我选择了死亡……连殉葬坑都很难做到这一点。”
“后来是发现了一些明显特征的器物,民族文化特有的首饰啊、衣帽钩一类,才发现死的都是三颚族的人。”
“而三颚族在历史中活动的痕迹到元朝中期就消失了,文献更是只言片语,他们的文字到现在都没被破解……这么偏门的小众文化,国内没几个研究那个的,导致考古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
“一种猜测是,三颚族的首领死了,族人们主动陪葬。另一种猜测是,三颚族与另一个民族发生了战斗,失败了,失去领地后走投无路,选择了死亡。”
“最后,是齐鲁大学历史系的一个教授来看了,才说这不是陪葬坑,也不是集体自杀,而是典型猎头祭祀的千人坑。这些人是或自愿、或被族人上贡祭天的。”
厉溪鸣忍不住出声:“这也太离谱了,我从未听说齐鲁大地上有哪位神是这样祭祀的,云滇地区还可能多一点……”
孔寒也苦笑:“但那个教授,叫霍传山的,就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什么古代祭祀、文化迁移之类的,说这几年国内关于三颚族和其他几个少数民族的论文都是他在产,这方面他就是权威……但这还不是我感到最蹊跷的点……”
他说,那天他打听后,越想越觉得奇怪,就上网谷歌了一下,一查发现,网上贴的霍教授的照片,和现场看到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我见到的霍传山,是个非常俊美的高大男人。约莫一米九左右,可能要到一米九五,”谈到着,孔寒特别激动的比划着胳膊,“总之就是完美,超乎一切的完美,任何人看到他,都不会忘记那种‘优越’的气质。”
“优越的气质?”厉溪鸣皱眉,“可以说得更详细点吗?是傲慢、轻蔑,还是优秀?”
“不不,就是那种比所有人,比在场的所有人,甚至我这辈子遇到的所有人,都‘优越’的感觉。那种上流的、高等的、卓越的气质……”
“天啊,我真的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不是人类,而是另一种更高级的生物,天生就凌驾于我们人类之上,你们这种不幸没能见到他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种发自内心的膜拜与折服的,在那一刻,我甚至能体会到那些主动祭天的人的想法,如果我的死亡能是这样有价值的,我也会这么做……”
说这话时,孔寒一直因为恐惧瑟缩的眼也不迷着了,双眼放光、侃侃而谈,四肢很失礼的挥舞着。同时,因为兴奋,他的脸开始充血,汗水密布的皮肤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红”,让人很难不怀疑某些大病要犯了。
厉溪鸣示意裴世钟端来冰水,孔寒大口大口喝了两杯,那种熟透虾子似的红才稍微散去。
“而网上能找到的资料中的霍传山……是个中年胖子。”
孔寒似乎对“中年胖子”这个词极为不屑,露出那种看垃圾、看到恶心秽物的神情:“霍教授绝对不会是这种形象,这种泯然众生的、与任何一坨臭肉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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