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那片未知的%¥?(完)(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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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

高个儿一如既往不好惹的模样,长风衣;胖男人乐呵呵的,一脸白白腻腻的肉,泛着水一样的油光。

楼道灯亮起,白岐玉第一次看清他们家养的狗的模样。

浑身没毛,那种光溜溜的肉色,过于臃肿的肥肉与肌肉难受的挂在犬类纤细的骨架上,搭配比一般大型犬还要大一圈的体型,单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不适。

更不要提这狗的脸,或许是过于肥胖,五官比一般狗来得更小,死气沉沉的眼,耷拉的嘴角,还有流露着狡诈猥琐的眼神……

即使瞥过一眼,便迅速收回视线,那种黏腻的恶心感仍在心中挥之不去。

“遛狗啊”,白岐玉不掩饰厌恶,“这恶心玩意儿,还养着呢?”

“哈哈,是啊。您回来啦。”白雪焰乐呵呵的寒暄到,他眼尖,看见了白岐玉手里的花,“哟,祂送的啊?整得还挺浪漫呢!”

白岐玉眼皮一跳:“别误会,这花不是我的,不知怎么就放我门口了。是不是你俩吗?”

高个儿嗤笑出声:“说什么呢,整栋楼谁有这闲情逸致养花儿啊,就是你那姘头儿给你买的。”

白岐玉涨红了脸:“别提了,我和那傻逼暂时一刀两断了!还有,注意你的用词,那么多好词非得用这个。”

“行行行,一刀两断了还惦记着维护他形象呢,我看你这‘暂时’也不准啊。”林明晚阴恻恻的阴阳他,“别瞪了,问就是我错,我改。您爱人,您情人儿,您相好,这几个词总行了吧?”

白岐玉被林明晚气的一个仰倒,随便寒暄两句,又上了楼。

主要是那狗太恶心了,无论第几次见都是一样的恶心。被紧紧的内刺枷锁拴着,仍哈赤哈赤的流口水,还露出那种让人不快的,像苍蝇觊觎着鲜肉嗡嗡呀呀飞的眼神。

一路上楼,白岐玉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能把这恶心的狗直接物种毁灭,第十几次得出结论:不能。

证明一种东西存在是很简单的,发现就行了。但是完全毁灭一种东西是几乎不可能的,需要把每一个、每一个见证的认知、每一种可能出现的可能都抹杀,这样的遍历十分麻烦。

白岐玉叹口气,登上通往顶楼的最后一个台阶。

顶楼一整层只有一户,破门烂的风一吹就晃,白岐玉还没伸手,门自己就开了。

钻出一颗光头。

“吓!”白岐玉瞪他,“你吓我一跳!”

光头在楼道灯下反射了一圈光晕,但谁也不会说这人是“秃子”,因为这人长得挺帅。

那种极具侵略性的、张扬的,却不含市侩与精明的长相,很典型的北方男人。

一米九有余,这么热的天没穿上衣,堪堪裹了个运动短裤,像是刚在健身。

“怎么了小帅哥,”他自来熟的开口,“找哥哥有事啊?”

在今日之前,白岐玉一直以为顶楼住的是一老头,天天来催收楼道费的那位。

意外的住着这位光头,白岐玉饶有趣味的挑了一下眉,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这花是你的吗?”

帅哥挑了挑眉:“想送给我?不太合适吧。毕竟,咳,你家那位心眼儿可是巨小。”

“……你没事吧?”

见白岐玉尬住,帅哥哈哈大笑起来。

他打开门,招呼白岐玉进屋,明亮如白昼的灯光倾洒而出,晃得白岐玉赶紧闭眼。

“调调亮度!”白岐玉骂他,“你这是碳基生物能忍受的亮度吗?”

帅哥嘻嘻一笑,把光弄到了正常的量度。

“快进来坐。你这家伙也太勤快了,早上天天出门儿那么早。之前雪焰和我说我还不信。好家伙,我搬进来一个月了,都找不到机会和你搭话。”

“是你起得太晚了吧?”白岐玉吐槽他,“哪次见到你不是太阳都落了。”

“哎呀,一山不容二虎,一天不容二灯泡……不说这个,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我要看球,啤酒爆米花儿都备好了,带你一个。”

“多麻烦你啊,不用了吧。”白岐玉虚伪的客套一下,视线瞥到客厅的70寸电视的赛事上,推让的话卡在了嘴里。

哪个男孩子能拒绝巨幕的球赛呢!

于是乎,花的事儿抛在脑后,白岐玉和帅哥连炫了五箱啤酒,二十桶爆米花,通宵了一整晚,隔壁大鼻涕虫鼻子都气歪了。

帅哥酒量很差,两箱下去就醉了,和强壮神躯毫不相称。他醉了还挺可爱,毫不掩饰自己的富豪身份,在那锃锃的发光,闪的白岐玉得戴墨镜才能和他对话。

“我家有矿,嗝……你不用给我省钱……嗝!我不开心了就环游世界,开心了就环游娱乐场所!”

离别时,帅哥还送了白岐玉一兜零食,说是老家特产。也不知道什么食材做的,金灿灿的一捧,嚼起来凉凉的、嘎嘣脆,白岐玉很喜欢。

到家后,白岐玉才发现,花忘在帅哥家了。他赶紧回顶楼,帅哥家已经熄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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