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2 / 2）
衣，不合适，常胜只好穿那身脏工作服。
“负责人”正在冷库门前监视着将猪头、猪尾巴、猪蹄儿装卡车。晓林张月在一旁站着等，常胜和胶东腔走了过去。一会儿，俩人沮丧地走了回来。
张月说：“算了吧，你连支烟都掏不出来！这么冷的天，真受罪！”
“不行吗？你不会说咱们路远，说……”
常胜打断晓林的话，忿忿地说：“你就是从月亮上来也不行！人家问咱要猪头券，你有猪头券？”
晓林以为可以象去印刷厂买纸那样，再招人家可怜一回，然而这次真的是没希望了！“唉！”几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张月说；“猪头券就是关系票，就凭咱厂造的那种破床人家不稀罕，下三辈子分票也轮不到咱。”
大家默默地走，胶东腔一边挽留一边嘟囔着：“我可咋回去交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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