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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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戴上了头盔,仔细一瞅,头盔里还戴墨镜!

奇装打扮引的舒染染弯腰瞧,对面的头盔就一直低下去、低下去。

舒染染较了劲儿,叼住雪糕,四肢点地,身子不沾地趴着瞅头盔里的表情。

许路飞捂着头盔求救:

“哥,你管管,别叫她跟个虱子似的乱蹦!”

白桐尘片腿下了摩托,一把提起地上的舒染染,和许路飞道别:

“走了,好好监工。”

舒染染蹬着四肢,想从白桐尘的后背上下来。

白桐尘一手拽着舒染染脚不沾地、背靠背,一手打横箍紧她的腰,隐隐威胁:

“再闹腾摔了你,我可不管。”

到了车前,白桐尘突然一个抖动,吓得舒染染嗷嗷哼叫。

白桐尘轻轻放下她,看着她站稳先检查雪糕,大笑:

“都快摔倒了,你还担心雪糕?”

知道他是装摔,舒染染不屑:

“那是,雪糕的精华都在巧克力脆皮上,掉了我都不能掉了它。”

白桐尘盯着舒染染看了一会儿,她小心卷着雪糕袋子,准备吃上面的脆皮。

快要到嘴了,舒染染的胳膊肘子被猛地抬了一下。

都没看清大半块脆皮是怎么被啃走的,白桐尘这个畜生又下了第二嘴,把整个雪糕的脆皮用舌头全勾搭走了。

舒染染恨得直呲牙,白桐尘满嘴巧克力仰天大笑,把这个丧心病狂的白牙齿都涂黑了。

舒染染讥讽:

“你笑的心肝颜色都泛到牙上了,黑心肝!”

他得意摇头晃脑,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下有种说不出的清朗可人。

她不由跟着笑,忘了计较,呆看他半天,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开始不对劲,她才坐到副驾。

车门开着,白桐尘要关车门,手却搭在车顶不走,看着副驾上的人吃被扒光脆皮的雪糕。

太刻意的注视,让舒染染舌尖冰冷却浑身燥热难安。

她故意目不斜视,望着前窗外直射的夕阳。

金色泛在她晶亮的瞳仁上,白桐尘看得失神,他的笑容渐渐收敛,伸手,帮她把一捋碎发轻轻拭到耳后。

发丝触到耳后皮肤,舒染染浑身僵麻,脸上变得很不自然。

白桐尘把捋发的手指弹在车厢外,漫不经心扯谎:

“有只小飞虫,别飞车里咬了我。”

车门终于关上,白桐尘坐到主驾:

“想去哪儿?”

“不知道,不是你让我出来的吗?”

“那就是回家了。这两天先住家里,等这里收拾好了,再搬过来。你想在家吃饭还是出去?”

啊?住到他家?

舒染染当然抗拒去他家,能躲一秒是一秒,急切:

“当然是去外面吃饭。对了,住到这里要买简单家具吧?我要买张单人床。”

意思就是我们时时注意尺度,从语言上都切割好空间相处程度。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他似乎很赞同她买床,爽快:

“好。去哪儿逛?”

“宜家。正好逛累了就在那里吃。”

快到国庆了,宜家顾客爆满,熙熙攘攘,氧气稀薄,气味混杂。

白桐尘一进门就情不自禁皱眉,但见舒染染兴致很高地逛简约小家具,他便好脾气跟着,并无抱怨。

路过鲜花区,大把又便宜,还能买单支,舒染染很想买一大束。

但想到和男的一起逛街,买一大束鲜花有暗示要花的嫌疑。

便只是路过,去挑其它零碎的东西。

白桐尘好像什么都看不上眼,意思淡淡的。

尤其看到床品那里有人在睡觉,他有遮不住的不耐烦。

反正国庆折扣大,到时候列了清单凑满减。

舒染染不让白桐尘跟着白逛受罪了,领着他去餐厅吃饭。

每回和同学来买日用品,一块钱一根的冰淇淋是必须要吃的。

白桐尘陪着舒染染吃难以下咽的淀粉肉丸和热狗,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

因为是她非要请客。

舒染染摆明了假婚里AA的态度。你帮我忙,我请你吃东西,谁也别欠谁的。

许路飞打来电话,工人开着叉车弄假山,把电动大门撞烂了一扇,正跟工人撕嚷赔钱。

白桐尘皱眉:

“8000块的事儿,我们自己配一扇就是了。工人干一天活才多少钱?别难为他们了,让人家走。”

随口一提的假山遮阴,白桐尘已经效率奇高的让许路飞办完了。

舒染染大为惊讶,趁他打电话,帮他开好了饮料,悄悄放到他手边。

被重视的感觉,也需要AA反馈的吧。那这举动便不过分。

白桐尘应着电话那端,却一直盯着她活动的手指。

通话结束后,他握着饮料瓶,指腹停留在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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