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2 / 3)
我是你大爷。”
“操窝大爷的。”
正黑脸的白桐尘突然眼中一亮,身子刚压过来,就拽开几颗衬衫扣子,磁音低频:
“你说的啊。”
本还厉声厉色的舒染染,被白桐尘裸露半截的胸膛吓得缩成一团,别过头,不停摆手:
“别过来!求求了!”
他偏不。
被他的身子压紧,舒染染倒在沙发里,双眼紧闭,小腹深处激出一股似冷非冷的寒颤。
白桐尘看着怀里发抖的舒染染几秒,轻声一笑,坐正,系回纽扣,嘲讽:
“胆小鬼。”
今天,只是戏弄。
感觉喷着面目的热息有了一定距离,舒染染缓缓睁开眼,看到白桐尘修长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处翻动。
他的架势是撩拨结束。
怎么没了继续?
······
舒染染说不出的遗憾、躁动,还要装出一副“我鄙夷你的下流”的正派熊样。
可——
非常羞耻的,她身下一热,决不敢再动,只能把屁股焊死在沙发上。
她心底暗骂他:
只管烧身,不管灭火。
白桐尘扣好了衣服,起身摸了下舒染染的后脑勺,换回正人君子口吻:
“别沉迷于我了,快点起来,还约了童年和赵迎澳吃饭。”
“谁沉迷你?有病······”
舒染染气短心虚,拢着被蹭毛的头发。
害怕别人从凌乱蛛丝里,窥探到她欲求不得的“放荡”马迹。
毕竟,是假婚,女方不可能对男方动感情,更不可能产生生理冲动。
她反复在心底念诵,谨记!
早已拔身出戏的白桐尘,已在车上等急了,催慢吞吞拉车门的舒染染:
“快点,给你的时候不要,跟人有约了你又留恋。”
哪有说女人要男人的啊!!!
丝毫不留情面,拆穿别人内心的纠结波澜!
挂不住面子,舒染染摔了车门,往客厅疾奔,气急败坏:
“自恋狂!谁会留恋你?你是没镜子还是没尿?照一照嘛!”
白桐尘跳下车,健步来到客厅,毫不废话,打横抱起舒染染到副驾,塞进去,拿安全带栓牢她。
不管不顾是否剐蹭到她的大波,会让她脸红忐忑。
他越来越会拿捏她,以至于她很难重拳出击他的命门。
就算是隔三差五犯前女友阑尾炎,也让他不知道下了什么药,最后总能药到病除。
舒染染莫名其妙乖觉一路。
白桐尘手敲方向盘,不时侧头到窗外,神秘暗笑,自鸣得意。
到了饭店门口,舒染染的脸红还没褪尽,用不配合来掩盖为难。
白桐尘帮舒染染解开安全带,给她拉开车门,抱她下车。
舒染染不愿意,固执自己下车。
白桐尘一脸“随便你”,但突然转身低头,吻在她脸颊,蜻蜓点水。
他不给她任何骂他的机会,连环、跌宕输出:
“别掩盖了,你可喜欢了。好好好,我不再惹你了,但你再跟我闹,就是你想得到我,我立刻带你回家,今晚你出不了门了。你的好朋友童年在等着你了,快去一起啃小□□腿。”
这个坏人~
把舒染染折磨的骂他都不再像之前那样顺嘴。
低眉顺眼跟他进餐厅。
白桐尘垂眸在她发红的脸颊,窃窃挑眉,如坠春色。
童年给舒染染带了两大铁盒老式黄油饼干。
产地鲸云,十几年前的牌子,早前几近退市,国货热后盘活了。
以前放学路上,不到饭点,她俩常跑到麦当劳占座、吃这种饼干,监督小男孩给她们写作业,一起消磨轻快的傍晚。
舒染染和童年头靠头相依,一边捞麻辣牛蛙,一边互喂黄油曲奇,像小时候的快乐永不散场。
白桐尘拍下这一幕,悄悄的。
只有赵迎澳闷闷不快乐。
赵迎澳活到25岁才知道自己是韩国人,接受不了,一杯白酒下肚后,哇哇痛哭:
“我土生土长在桐城,他妈的护照上给我印成韩国籍。一个韩国字儿也不认识,我韩什么国人?”
童年也不劝,只是拍拍男友的背。
上回白桐尘不大高兴,赵迎澳滋哩哇啦一大堆主意,转头轮到他自己了,他只有想不通。
赵迎澳哭得满脸红,鼻涕冒泡:
“韩国通知我服兵役,我他妈中国人给棒子服的着吗?我说去大使馆抽丫的,我爸拉住我,说他就是韩国人,在中国生活了几十年,连他也忘了自己是韩国人。这给我爷俩坑的!”
童年还在咔嚓咔嚓啃饼干,丝毫不为男友难过的样子:
“你妈呢?是欧尼吗?”
“我妈纯纯中国人,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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