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3 / 3)
的血统,给我爸生了孩子,都怪她当初年轻不懂事儿,图他外国教授有笔安家费,还给家属安排工作。”
童年吃完饼干,啃□□腿,嘴不闲一闲:
“嗐,你妈有所图,证明她脑子挺好。你爸能当教授,智力也不低。无力改变,看开点吧,不然显得他俩混的血不大好。”
赵迎澳嘤嘤又嗷嗷,一个人整出个曲艺杂坛:
“你们知道我名字怎么来的吗?我出生的时候,咱香港才回归没多久,我爸说盼着、欢迎澳门也能平安回归,就给我起名迎澳!澳门回归那天,我爸在楼下咚咚放烟花,把一楼邱奶奶的白菜炸飞了几颗,隔了二十多年了,老太太现在提起来还骂呢。”
一下子整到家国情怀了,白桐尘也没法劝,只能和赵迎澳一杯接一杯喝酒。
男友都哭浮囊了,童年还很淡定:
“说破无毒,袄子。服两年兵役就当坐牢了,我在女团训练都当进了女子监狱。等你坐牢回来,炮友变狱友,说不定我们更有共同语言了。”
赵迎澳拉过童年的手,抽走她不停的筷子:
“棒子们吃泡菜汤子和海带头子,我就爱桐城的大饼卷酱肉,爱鲁迅,我的根儿在这里,不明白祖宗为啥生在棒子国?我跟偷国从来势不两立,他们偷粽子偷月饼的时候,我在论坛上骂得都顾不上睡觉!”
舒染染劝他:
“你可以当韩奸,反偷他们······”
白桐尘忙放下筷子,捂住她的嘴。
赵迎澳哭得声更大了:
“他们也没啥好偷的。”
童年搂住赵迎澳脖子,拿块饼干塞住他的嘴。
赵迎澳哭累了,饭局也散了。
本来就如童年说的,无力改变,大家只是陪他发泄发泄而已。
四人走在老城区的街上,听赵迎澳唱:
“但是他们掳走的是我的□□,你依然保管我的灵魂······”
《七子之歌》,欢迎澳门回归时的歌曲。
不站在他人立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虽没劝慰赵迎澳的话,但白桐尘和舒染染心中有送别朋友的伤感,手不知不觉牵到了一起。
在深秋的月夜,格外温暖。
路过一个街边成人用品店,赵迎澳抹干泪,和童年搂着进去选购。
也许是为了离别前的狂欢吧。
舒染染埋着头没看到,也要跟进去,被白桐尘拉住了。
她以为是街边的抓娃娃店,还转头问他怎么不进去。
白桐尘偏着头,不说话,只是把她牵得更紧。
直到看见彩灯闪烁的店名,舒染染才恍然大悟。
好在黑夜里脸红也会被掩盖。
舒染染却感觉到白桐尘的掌心越来越热,而她的手汗也出个不停。
潮湿到像跌落热带雨林,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危险暗伏,急切想要逃。
而他牢牢不撒手。
赵迎澳喝大了,提着俩袋子出来,非要送白桐尘一个,挂在他手腕上:
“哥们儿,离别玩具,赠你快乐。”
因为包装太过私密,加上舒染染正内心慌张走神,一听“玩具”就条件反射到她的卡哇伊玩具店。
见白桐尘一动不动,舒染染夺过玩具袋。
像饥渴难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