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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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车门。

白桐尘举起双手,故意恶心人地避嫌:

“哟哟哟,我可没碰你,是你疯狂追我呢。”

“你要不要脸?我今后出来进去怎么办?”

白桐尘无辜脸:

“像刚才那样,打电话给我,我来给你开门,等你进去我再锁住。”

舒染染恨不得拿车门夹扁他:

“你恶心不恶心!”

“丈夫有保护妻子安全的义务。”

“看我找人拆了!”

白桐尘把脸垂到和舒染染一样低,做清纯可爱表情:

“随意。你拆我就焊,焊焊拆拆无穷尽,愚公移山,老公焊锁。”

“无赖!败类!”

白桐尘嘴巴嘬嘬两声,攥拳学她紧张时缩拳在胸的可爱样子,贱嗖嗖:

“还有哦,昨晚焊接声那么大,邻居都出来看了,只有胆小鬼一心躲在卧室防坏人,吓得不敢出来瞧。”

昨晚施工动静,以为是隔壁邻居,才不是不敢!

他成功把舒染染气得肩头一耸一耸的。

白桐尘学着她耸肩头的样子,手指挑着钥匙悠闲甩圈,扬长而去。

每天下午白桐尘来开门,早上来落锁,舒染染从不跟他说话。

俩人就这么顽固的置气分居。

直到赵迎澳约饭,舒染染才和白桐尘共处一室,面对面坐着。

还是在赵迎澳的烤肉店。四人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赵迎澳看着嘻哈,但临走前把一切安排得周全:

把店过户给了童年,拜托舒、白多多照顾,他只身去韩国。

“我账户不留一分钱给棒子抠搜。童年,你要实在熬不过两年,该找男人就找。记得别把钱给别的男人花就成。”

提到吃软饭的下三滥,白桐尘和赵迎澳就特别有共同语言,相互碰杯,一起唾弃,恨不得当场杀一个解解恨。

越能挣的男人,越看不上花女人钱的男人。

童年抱着赵迎澳新送的猫,笑出猪叫:

“得了吧,嘴上飒,我要真找了别的男人,等你回来还不把他J儿上锁?!”

听到“锁”,舒染染喷了口汽水,呛地从鼻子里冒出来。

白桐尘也掩不住笑。

置气的人最忌讳相视而笑,一笑,那股拧着的劲儿就散了。

舒染染故作不屑地瞥走眼神,看棚顶吊着的烟囱,看墙上挂着的字画,看桌子上堆满的杯盘。

最终,眼神还是不由自主拐回到了对面。

白桐尘还在期期的望着她。

她又溜走眼神,躲猫猫。

过了半分钟,舒染染实在受不了对面眼神的灼烧,抱走童年的猫到一边撸。

白桐尘凑过来,摸她怀里的猫。

但一直望着她。

他眼神顾着看她,老是摸到猫鼻子,猫可能有点烦,挠了他一爪子。

他瞬间起了红疹。

童年和赵迎澳顾不上猫,更顾不上谁挨挠——在座椅里吧嗒、吧嗒吃嘴儿。

只好由舒染染带着白桐尘去打狂犬疫苗。

不知道白桐尘是真怕针还是假怕,伏在她肩头挨针,还要她呼噜着他头发哄一哄。

一针下去,他倒在她怀里。

见白桐尘满脸委屈,想起他陪她打针后还背着她,舒染染心中一柔,摸摸他的脸颊。

但她嘴上还是硬巴巴的:

“你得把门栓拆了,别再整天锁我门。”

白桐尘听不见,在她怀里闭着眼蛄蛹。

舒染染作个无声的口型:

我要搬回家。

白桐尘立刻睁眼:

“好。”

“你透视?”

舒染染把白桐尘的身子推直:

“快起来,压死我了。”

虽嫌弃着,舒染染的语调已是含嗔带娇。

注射后有20分钟的药物观察,不愿干等,舒染染把包里的资料拿出来,让白桐尘明天转交给许路飞。

“这是帮他网恋女友找的升学资料。我不知道她的成绩如何,只好根据历年专升本的分数区间做个比对,让她参考。”

白桐尘翻翻资料,不解:

“网恋靠谱吗?海贼王别遇到杀猪盘了吧?”

“不至于吧?好像人家女孩也就吃吃你弟的外卖,杀猪盘只对猪亢奋,对外卖不感兴趣。”

“怪不得,他最近老让我发红包给他,合着不管谁杀他猪,他都要杀我。”

舒染染趁机鄙夷白桐尘:

“你还不如你表弟呢,他起码在感情上很认真。”

白桐尘不爱听,表情转严肃:

“我怎么了?我从来对你一心一意的,少拿我和那个不靠谱的比较。”

俩人正打着嘴上官司,白桐尘的手机响了。

他瞄了一眼,想要挂断,可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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