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2 / 3)
“怎么啦?”
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拆穿,只是埋头吃饭:
“饿的。”
他看她几秒,见她不会再有任何积极的反应,拖近餐椅,低声乖巧:
“那我陪你吃饭。”
察言观色,变通自如。坐实惯偷了吧?她猜。心中奔腾起杀杀杀!
一顿饭吃的安静,送学路上他也知趣没有多话。
明明不符合她的往日行径,他愣是不刨根问底。
到了学校,舒染染头也不回的下车,快速离开他很远。
一辆银白色的车拐过,鸣了声笛,车窗落下。
跟着舒染染的脚步,顾衡缓缓行着车,微笑:
“早,上课去?”
舒染染抱着课本,惊异回头:
“你这么早就来校园打球?”
顾衡有点惊讶:
“你不知道?老张头儿要出国学术访问,我来看看他。不趁早上,也难碰见他。”
张沪遥?出国?
姥姥从没提过!
不过,顾衡向来像个大耗子,消息灵通。
舒染染还没反应过来,顾衡居然罕见的见好就收,没再多聊,开车走了。
她愣愣地望着顾衡的车影在林荫道远去。
白桐尘从车窗望着她的背影,拧眉,绷紧唇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攥到泛白。
一上午都没张沪遥的课,下了课,舒染染跑去教授楼求证。
果真,学校准备委派张沪遥去非洲的孔子学院任教一段时间。
章京梦也要去。她本不是随着男人走的女人,但很想去非洲采风,换种与世界连接的方式,改变老年生活。
与此同时,舒染染下学期也要去复旦大学做半年交换生。
但要看她个人意愿。
只是学校通知并未正式下发,最怕临时有变,章京梦就没告诉孙女。
离别来的这样快,没有预告。
生活逐渐张开它的血盆大口,露出獠牙,夺走她的婚内暗恋还不够,还要她要同时失去姥姥和导师。
舒染染不想自私宣泄难受,只祝福一路顺风。
想要一个踏实的安慰,那个给过多次温暖的肩膀,却不再靠得住。
他的温暖里,藏着别人温度的嫌疑。
恍惚间,舒染染已站到了舒晴家门口。
洗衣机嗡隆嗡隆转着,电视放着音调夸张的动画片,辅食从锅里溢出来,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孩子手指卡在玩具里哇哇哭,舒晴三头六臂也分身乏术。
姐姐的生活,也是支离破碎。刚站在门内,舒染染就要原地爆炸。
舒晴不好意思扒开凳子上的衣服,让妹妹坐。
舒染染放下带来的果篮,随手拿起餐桌上的外文书。
是德语入门单词,上面批注是舒晴的字体。
舒染染摸着密密麻麻的字迹,抬眼时降了音调:
“医生还要学德语?”
姐姐,永远有种神秘的温柔魔力,妹妹每每靠近,都情不自禁变得缓和。
舒晴盛出辅食,喂孩子:
“我自学的。”
生活糟乱成这样,姐姐还有心学习,真难得。
而她的丈夫把工余时间全花在个人爱好上——
餐桌上摆着毕珂盘的核桃,沟壑藏污纳垢,闪着可疑的油光。
堆着冬瓜洋葱的厨房墙角,立着他新打磨的葫芦和雕刻刀具。
王八男的生活还挺他爹的休闲。
舒染染看不惯:
“姐,孩子不是一直毕珂他妈看的吗?”
欲言又止几次后,舒晴才开口:
“她回老家了,让我气得。”
敢掉链子!舒染染鸣不平:
“是你把他们全家从农村提携出来的,给她买这买那,连养老保险都给她办了,她有什么可气?”
“我最近学德语,买了几本书,她嫌乱花钱。抽空背单词,她觉得我还是闲,只是偷懒不看孩子。她就不管孩子了。”
舒染染气得心口疼:
“孩子也是毕珂的,让他看!他要不看,就让他出钱雇保姆。”
妹妹为自己出气,舒晴解气一笑:
“小白昨天会所试菜,开了好几瓶奔富707,一瓶酒就够收买全职保姆整月了。你姐夫可比不过小白,雇保姆不如压榨我和他妈划算。”
听得舒染染一头雾水:
“什么707?什么会所?我小学同学他爸乱嫖,狂打606,打死了,该!”
她强烈诅咒每一个出轨劈腿的男人,不共戴天,趁机疯狂扫射,发泄胸中积怨。
舒晴惊讶:
“小白的红酒生意投了很多钱,但可能有点清淡,为发展红酒高端会员,开了个红酒会所,这两天试菜,叫你姐夫作陪去了,你不知道?”
是吗?
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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