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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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又可爱,又招恨,让他从干脆坚定变得这样在深夜巷头犯傻。

白桐尘的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不忍,出口还是一副冷腔冷凋:

“跟我回去,还是跟你的狗屁师兄走?”

“我不跟你回去。还有,顾衡不······”

既然做了选择,还有什么好解释!

白桐尘狠狠推开掌心。

舒染染一个趔趄,。

他膝盖一弯,似乎在纠结扶她还是索性不管,好让她长个教训。

她皮实,早扶墙站稳了。

他的长腿马上绷直,从头到尾散发着“才懒得管你”的冷漠。

不跟他走,他负气上了车,急速打弯,车灯闪了一下,把尘土碾到飞扬。

舒染染抬胳膊挡着口鼻,等灰尘扑落后,车已经离开了巷子。

等她反应过来,要追车的时候,头上突然落了个庞然大物。

找了半天依旧失踪的猫,居然跳在她头顶,爪子狠狠抠着她的头皮。

猫像她与白桐尘之间的相爱真相,找它的时候失踪,不找了,它又不请自来。

-

深夜,白桐尘从赵迎澳巷子开车回家,突然下了雨,许路飞停着摩托车,等在大门外。

白桐尘皱眉喊他:

“不回家,在这做什么?”

许路飞拍一个红色香囊到白桐尘手里:

“哥,你让我问的被人用头发发了包袱怎么办,我找人破解了,让嫂子戴上这个,戴足一个月就行了。”

“进屋说。下着雨,什么时候送这个不行?一种封建迷信而已。”

下车没打伞,雨丝飘在白桐尘身上,嘴上这么说,却把香囊攥紧在掌心,护在心口处。

怕淋湿,不再灵验。

长手长脚的男人做这种动作有点滑稽,尤其铁直的表哥,像装萌。

许路飞在头盔里偷笑:口是心非。

许路飞跟着进门,坐进沙发都没摘头盔:

“不是你那天挺着急的吗?早破解,你也早心安,省得焦虑到一天问我100遍。”

刚批判了封建迷信,就被戳破,白桐尘睃了许路飞一眼。

许路飞惧惮,只好抬“镇哥神”:

“嫂子睡了?”

瞧吧,瞧吧。

一提舒染染,白桐尘马上就老实了。

他扔给表弟一条毛巾,没答,但脸上不悦。

许路飞摘下头盔,先用毛巾擦头盔,再擦头,想起头发没淋雨,就把毛巾扔给淋湿的白桐尘。

白桐尘厌恶地推开毛巾:

“你头盔那么脏,擦完了给我擦头?”

反正哥也不用毛巾了,许路飞擦骑行护膝,擦皮鞋,安慰表哥:

“嗐,下咒啥的都是民间迷信,信则有,不信则无。破解就当花钱买个心安。这翟心凌,真够阴的,打早就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白桐尘跷着腿坐在沙发,缩紧眉头,焦躁不堪,拿着香囊左看右看。

才朝舒染染发了脾气回来,发愁找什么机会才能给她戴上辟邪。

许路飞小心翼翼进言:

“其实嫂子对顾衡,完全没那个心思。你是当局者迷。”

就不能提顾衡,白桐尘炸毛,高声:

“那混蛋想把我往局子里送!我这叫迷?用你的话,我恨不得一脚踢出他苦胆来!”

许路飞忙顺着表哥的驴毛:

“那是、那是,姓顾的忒孙子,我查到的那几个有夫之妇,别说指证他,连认识他都不敢承认。主要一承认,家庭就毁了。那孙子,害人不浅。”

“哼,你嫂子还把他当个好人。”

顾衡是表哥的心病,许路飞不敢吱声,只好告密别的:

“你之前叫我查婚房位置谁泄露给翟心凌的,就是你姐夫他弟。”

因为内部利益分配。成功结婚就多占股,当然想尽办法毁了他的婚姻。

却没成。

许路飞:

“你昨天会所开业,也是他透给翟心凌的,还是想离间你和嫂子呗。你让我问翟心凌怎么破解给嫂子下的降头,她非说见到你才说,我就给她诓到livehouse了。那里吵,吼也是正当,就当给你解解气······”

解个屁气!

翟心凌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偏不承认那个恶毒的微信是她的,说舒染染设计栽赃。

当面陷害他妻子,他话都没听完,气得摔了个酒杯,拂袖而去。

翟心凌居然开着车追了他半天,他恼到恨不得掉头撞她的车,甩了大半夜才到家。

要不是回家晚了,说不定舒染染就会当面把那束玫瑰送给他了。

“行了行了!”

白桐尘不耐烦,眉头恨不得插进眼角里,面庞结霜。

许路飞知趣噤声,现在哥的违禁词有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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