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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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小双:

“我什么时候说请吃了?不是你说要来上海找老熟人,让我带你来,你请我吗?”

小双决不往外吐一个大子儿,无产阶级奶奶本性被激发,一呆:

“子福慧可不便宜呢,我请不了!”

猪队友。

白桐尘差点下不来台,走在前面带路:

“说的你请就是你请,你非要请我,那我就去吧。还叫上你老熟人吗?”

哦哦,他嘴硬拽狂呢。

小双反应过来后,架着“老熟人”舒染染,一起去白桐尘提前订好的子福慧。

定的专车到了,小双知趣地坐到副驾,舒染染只得和白桐尘坐后座。

他俩都在等待对方先说话。

以往,不管她对错,白桐尘也就主动了。

但这次,她是不声不响抛下他,他心里很受伤。

知道自己伤了他,但舒染染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惯了,觉得应该还是他先开口。

于是,你沉默不语,我也不知该怎样启齿。

到餐厅的一路,白桐尘的受伤,进行了二次发酵,酿成天大的委屈。

饭桌是圆桌,三个人坐。

白桐尘和舒染染默契置气,默契让小双坐中间。

小双推脱不掉,坐在中间,埋头使劲吃东西,目不斜视。

白桐尘不动筷子,通过提点小双,隔山打牛:

“小双,你染姐自己跑到上海,不要你了。”

来上海路上,受过白桐尘戏剧表演指导的小双,立刻会意,但嘴里塞满了食物,呜哩哇啦:

“我哭哭。”

舒染染拉住小双,看都不看白桐尘:

“双儿,我不可能不要你,别听信谗言。”

小双持着筷子往嘴里捣菜,猛烈点头:

“我笑笑。”

叛徒!

白桐尘瞥了小双一眼。

小双拉着凳子,往舒染染这边凑凑:

“我怕怕。”

舒染染不干了,一拍桌子,吼白桐尘:

“你吓唬小双干嘛?”

小双捂住耳朵,又拉着凳子,往白桐尘那边凑凑。

白桐尘皱眉:

“你音调这么高,我吓唬她还是你吓唬她?”

两口子借小双在那互怼怨气。

小双嘴巴不停,钻到桌子底下,又从桌子对面钻出来,拖过一套新的餐具,埋头继续吃。

白桐尘和舒染染相互责怪:

“瞧你把孩子吓得。”

“你声音可比我大多了。”

小双这才抬头:

“你俩真要是我爸妈就好了,吉祥三宝。”

说着说着,双奶唱起来了:

“太阳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舒染染:

“我肯定不是那只猩猩!”

白桐尘裂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低声碎碎念:

“摊上这样不负责的妈,等着和爸爸一起被抛弃。”

舒染染:“······”

他已经在说话间,悄悄撤走了小双抛弃的、隔着他俩的凳子,挪自己凳子凑近到舒染染身边。

白桐尘还是不自己动筷子,指着菜,命令舒染染:

“给我夹这个。”

一会儿又:

“那个。”

时不时:

“擦嘴。”

舒染染怕白桐尘当着小双面再发作别的,只好抹下面子,一筷子一筷子喂他,拿纸巾擦他的嘴巴子。

餐毕,小双撑得走不动道,扶着墙,仰着头:

“要从嘴里漾出来了。”

舒染染架着双奶去酒店。

安顿好小双,白桐尘一直跟着舒染染,但不说送。

到了舒染染租的公寓门口,她还在想,虽已发生了关系,但只有那么一次,且她溜了,算是僵了吧?

那么,她就猜不出,他送完她,是不是该回酒店了。

谁知,白桐尘才没她这么纠结的想法。

见她开了门,一把就推门进来,自己找卫生间洗澡去了。

理直气壮跟到了他的地盘似的。

这里没有他的换洗,连舒染染都没来得及置办浴袍。

他洗完澡出来时,还系着皮带,但衬衫纽扣大开。

衣衫不整,带着说不出的风流。

这身板儿,大前天才尝过。舒染染忍不住偷瞄了几眼,觉得身上说不出的紧和干燥。

白桐尘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屋子狭小,他冷脸负气,她觉得气氛有点局促。

唯一封闭的空间,就是卫生间。她便躲进去洗澡,眼不见心不烦。

等她出来,白桐尘吓了她一跳。

他倚在卫生间门口墙壁,伸手拽住她胳膊,甩她一圈,把她卷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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