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选手英姑（2 / 3）

会保下夫人的性命。英姑睁大眼睛看着陈名闻，转手指着自己，无声求解。陈名闻说，你是夫人，英夫人可以为卢君捞取名声。可来英不同，从来水儿这边算过来，基本没救。

陈名闻话没说完，英姑听不下去，双手蒙面，呜咽不止。

陈名闻怨自己话多，惹得英姑难过。

很长会儿，英姑抹着泪水，呆呆傻傻，片言不出。

陈名闻想引开话题，说起卢君，夫人不要简单想人家，眼前都是大事，不要期望别人，卢君也不会这么傻，去不去京师，自己会掂量的。英姑问，何故？陈名闻严肃地说，两个灵棺有真有假，难在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谁手里是假，就是谋逆，必定夷灭三族。英姑说，坏人没有好结果，赵如意活该，值这个下场。

到这个时候，陈名闻说出要害，这次我们也是假棺。英姑说，我们还有真棺。陈名闻说，我们这样做，是戏弄大王和公子，赵如意无心，我们有心。

英姑想想，都到这里了，该怎么办呢，了无办法。

陈名闻看到英姑闷闷不乐的样子，说好话安慰说，去不去京师，那是卢君的事，我想他一定会去京师的。听到这句话，英姑心情大好，十分高兴。陈名闻跟着自喜说，夫人不要担心了。英姑说，听陈大人劝。转念又说，卢君不说要，也不说不要，他在想什么。陈名闻说，他是明白人，聪明人，怎能听别人话就当真，他不是一般的人，真的假的，信不信在自己。英姑说，怪我，故意放饵钩他。陈名闻摇头说，妹妹在京师，卢君不能不管，早晚会去的。

英姑伸出手指拨着嘴角，轻轻摇头，有趣地笑着。陈名闻问故，英姑说，今晚卢君该睡不好觉了。陈名闻说，我担心一件事，如果卢君做了，往后的事不可预料。

见陈名闻说得认真，英姑当下担心起来，连忙求问。陈名闻说，卢君派信使往京师送信，告诉百花关情形，自己不动，等着朝廷派人迎接灵棺。英姑问，会怎样？陈名闻说，自此卢君进退自如，无论灵棺真假卢君都可立功。英姑盘算半天，明白当中道理，一时木然。陈名闻接着说，信使明日就可到达京师。

英姑不想再说这件事，长长吁气，慢悠悠地说，我不怪赵如意，不怪卢君，人家有人家的道理。陈名闻怪自己没事找事惹英姑不快，拿话宽慰说，我和夫人打赌，赌卢君是否派信使去京师。英姑快言应声说，好呀，陈大人本钱是什么？陈名闻说，我赌卢君派信使，如果我输了，往后跟着夫人当仆人吧。如果赢下了，夫人看着办吧。英姑打趣说，我怎么听着像陈大人已经输了。

陈名闻咧着嘴巴笑笑，看着英姑，让英姑说出赌博本钱。

英姑想了一小会儿对陈名闻说，我的本钱是.。。话到当中，陈名闻拦住说，夫人不要往下说了，我哪敢要夫人的本钱。英姑说，你设局，又不让人家开赌，不成规矩。陈名闻说，夫人应该赢下赌局。

英姑问道理，陈名闻说，将军的脾气都一样，赌性重，不服输。何况赵如意已经去了，卢君不会不去，赵如意去争王位，卢君更该去争王位。英姑还不解，陈名闻继续说，卢君是王家人，有真灵棺在身边，该有的把握都在手里，除非薄王后帮赵如意。

按着常理，英姑说，薄王后应该向着卢君。陈名闻摇头说，大王和公子没有血脉传下来，卢君是外姓，薄王后不会将王位让给卢君。英姑不知其中深浅，顺着话问，王后要让给谁？陈名闻说，国舅薄义。

英姑不懂宝弓国的人情世故，听着乱，不想搭话。

陈名闻接着说，我们到了京师，见到什么人，出什么事情，都不可预料，搞不好会惹上麻烦。英姑无奈地点头说，我得听你的。陈名闻说，我也没什么好主意，不知道该依靠谁，既怕人家不理睬我们，又怕给别人添麻烦。英姑伸伸腰，有气无力地说，真难呀。

英姑回想着刚才两人说的话，说道，王后选国舅好，还是选赵如意好？陈名闻说，今天的局面，薄王后能把持朝廷，没人反对，剩下来就是选谁当助手。英姑说，人情常理当然是薄义。陈名闻摇头说，王后应该选择赵如意。英姑不解地问，薄家不当王，哪家可以当王？陈名闻说，薄义不能让人服气，赵如意是将军，手里有兵，可以让人服气。

事情已经说到底，英姑明白七八分。

陈名闻继续说，可是卢君不会服气的。英姑能想到这地方，自言自语说，卢家当大王，卢夫人主内，卢君主外。陈名闻称是。英姑有所解，对自己说，卢君一定会把赵如意干掉。陈名闻点头称是。英姑说，卢君能成吗？陈名闻说，灵棺停在将军府里，我们已经送给他一半运气，剩下靠他自己了。

英姑的心思有点跟不上话。

陈名闻解释说，卢君有理由没理由都会去京师。英姑这才明白其中道理。陈名闻继续说，他一定算准了，如果这是真灵棺，王位就是他的。英姑问，他还要靠什么运气呢？陈名闻说，能不能打倒赵如意，卢君没有胜算。英姑又问原因，陈名闻说，假如薄王后站在赵如意身后。英姑说，搞不好他还得将薄王后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