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防身丝甲(1 / 2)
赵如意离开柴房,思前想后,觉得刚才面见薄王后,其中名堂几多,真担心明日开朝自己凶多吉少,当下骂薄王后无情无义,心口结起的怨气,到官舍也没消下去半点。
进到官舍,迎面碰见钟良,两人匆匆见礼。
钟良感慨地说,将军夜深才回来,应酬真多呀。赵如意忽然停住脚步,扭头对钟良说,我不放心,去朝廷大臣那里走动走动,打听些消息。钟良奥了一声,不问下去,正要走开,赵如意继续说,今天打听到一些消息和将军有关。钟良不敢怠慢,收住心神听着。
没想到赵如意叹口气,径直往自己屋里走。
钟良自当事情不妙,跟在后面问,请将军直言。赵如意停住脚步,转头神秘地对钟良说,对我来讲不是事情,可对将军来说,可是大事情,本来不想说,看见你又憋不住,想说。
钟良见状,就要听讲。
赵如意将钟良拉进屋里,拽紧大门,按着钟良的肩膀说,外面的风声不对头,对将军大大不利呀。钟良害怕,不能自禁地拉着赵如意手腕。赵如意看在眼里,暗自得意,就往下走,对钟良说,有些大臣说,大王和公子在高旗关遇害,钟臣将军有责任。钟良抢着问,他们真得这样说吗?父亲也死的不明白呀!
赵如意觉得钟良心急,问话快,正巧问到自己跟前,让自己有话可说,有事情做,便回到自己座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水。
钟良急得不行,对赵如意说,是哪个大臣这样说,我去和他论理去。起身就要往外走。赵如意放下茶碗,喊着钟良说,小将军要去哪里?钟良说,我去找他们去。赵如意说,你不要心急,事得慢慢来,话得慢慢说。钟良问,还来得急吗?赵如意责怪说,你在京师任人不认识,你去找谁?钟良说,我挨家挨户去访!
赵如意无奈地笑笑。钟良问,你笑什么?赵如意说,谁理睬你呢。钟良大声喊道,诺大京师,诺大宝弓国,没有讨说法的地方吗?赵如意点头说,哪能没有呢?到时候你能看到。
钟良还是气吼吼的就要出去。赵如意没办法,起身上前,拉着钟良,死活不让。钟良气得脸色通红,死死盯着赵如意,如同仇人相见。赵如意说,按辈份你叫我叔叔,你怎能不听我的话。钟良说,听话有何用,我去找最大的人评理。赵如意问,谁?钟良说,薄王后。
赵如意忽然将手放开,不再理睬钟良,转身回到座位跟前,背对着外面。
钟良见状,不知出什么事情,轻轻走到赵如意身后问,将军怎么了?赵如意叹口气说,连我都见不到薄王后,何况你呢。又转身看着钟良说,我们扶着灵棺回到京师,先不说论功行赏,也不开朝问事,像太平无事的天下,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钟良被赵如意问住,摇头说不知。赵如意继续说,他们根本没把我们当好人看呐。钟良睁大眼睛看着赵如意。赵如意接着说,钟臣将军,你,还有我,在他们眼里都不是好人。
看得出来,赵如意有些激动。
钟良受到感染,站不住,在屋里来回走动起来。
赵如意唉声叹气,摇头直言,我害怕,后悔不该惹这件事,我在斜口关待得好好的,过得好好的,天天高兴。真应了一句老话,好心不一定有好报呀。钟良安抚说,将军不要急,好人一定有好报的,我们想想办法吧。
赵如意略微松口气,坐在位置上看着钟良说,气死我了!钟良拿起茶壶给赵如意添茶,问赵如意,这些人想干什么?赵如意不耐烦地说,哪晓得他们要干什么,我和他们说,早早将灵棺落葬,我立马回去当我的斜口关将军,比待在这里一万个强。钟良说,我和将军想得一样,只要朝廷给父亲追赠名号,我立马回去守墓了。
赵如意看着钟良,冷笑着问,小将军能办得到吗?钟良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办不到?赵如意接着冷笑说,我担心他们不会让我们活着。钟良复着赵如意的话说,不让我们活着?是他们说的,还是将军想到的。赵如意说,我想到的,刚才看见小将军,才想到的。
屋里的味道有些神秘。
钟良坐下来,靠紧桌子,想离赵如意近些。
赵如意不耽搁,不废话,对钟良说,他们想早点让灵棺落葬,少一样东西,所以迟迟可肯开朝议事。钟良追问,哪样东西?赵如意说,杀害大王的凶手。
话听到这里,钟良悟到点东西,又半明半白。
赵如意往深处说,我说过多番是凶手,但是抓不到多番,葬还是不葬,朝廷不能让灵棺搁在王宫,永不出门吧,不能不葬呀。钟良问,这怎么办呀?赵如意说,找人替多番。
钟良摇头说,他们都是大臣,不是平头百姓,不会使出这样小伎俩。赵如意看着钟良,猛猛地摇头说,你想简单了,这就是大臣想干的事。他们先问,你们有证据说多番是凶手吗?我也问你,小将军有吗?钟良摇头。赵如意摊开双手说,你最应该有证据,而你没有,接下来的事你就看着吧,听着吧。钟良愣愣地问道,会怎样?
看着钟良糊涂着,一副百事不懂的样子,赵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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