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赎罪(1 / 2)
以前要是郎翰墨这样对顾意意说,她一定会以为郎翰墨是故意羞辱她。但经过这番“认亲”以后,顾意意也想起郎翰墨平日里对自己的很多关照。
在自己没有注意的地方有个人这样默默地对自己好,郎翰墨在顾意意心里刷了不少好感度。
顾意意点点头,“我知道了。”反正她和董承载也走到了头,再纠缠下去对谁也不好。
跑车在公路上高速平稳地行驶,顾意意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郎翰墨说着话,意外地发现郎翰墨很容易说话。
“你刚刚说没有女人能在他身边待上一个月是怎么回事?”两人的身份生活经历差得太多,聊来聊去,话题一直在祁晟然身上打转。
“这个。”郎翰墨笑容有点淡,“他说女人都会离开自己,还不如自己离开她们。”
郎翰墨早些年过得坎坷,但好歹父母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对于祁晟然母亲自杀给他造成的心里扭曲,他没有资格评判。
没有经历过的人总是不能知道其中的艰辛和绝望。
顾意意一愣,她能感受到祁晟然身上淡淡的与人疏离和深深的不安全感,但是没想到他的世界观这么偏激。
看顾意意陷入沉思,郎翰墨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未来,就安慰道:“但是你和那些女人不同。”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上,但是祁晟然能为一个人欢喜生气,从一个冰冷的石像变成有血有肉的凡人,顾意意对于他自然是不同的。
顾意意可不这么认为,“他刚刚还直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一块钱都没给我留下。”对于祁晟然没给自己留下钱这件事,顾意意可以记一辈子。
“哈哈。”顾意意扁着嘴的样子把郎翰墨逗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
么可爱呢。”
“喂喂喂。”顾意意随意地撩着被风吹起的头发,动作性感,眼神却不善,“我现在可是你老大的女人,不要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噗!”要不是正在开车,郎翰墨就要举着双手投降了,嬉闹了一会,他突然停下笑声对顾意意说:“千万不要伤害祁晟然。”
因为他已经承受不起任何伤害。
风中带着丝丝的凉意拍在脸上,顾意意伸手一摸,原来不知不觉中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随着车势狠狠地扑在脸上。
“嗯。”小小的应声。
顾意意突然感觉有点冷,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自己的冷意。就算祁晟然这样霸道强势的人也会有人关心,自己却只能一次次孤独地咽下悲伤和绝望。
狼狈不堪地回到别墅,过了两天顾意意才发现郎翰墨说的祁晟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是真的。因为他整整两天都没有在顾意意面前出现,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
忽然想起郎翰墨说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在祁晟然身边待上一个月,顾意意就有点郝然了。原来自己也是莺莺燕燕的一个,对于祁晟然来说和其他床伴并没有什么不同。
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略显苍白的脸,顾意意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能把冷情冷心的祁大总裁吸引住,只能暗暗笑自己太过狂妄。
祁晟然不在的两天里,天气总是阴阴沉沉的,好像迟到的雨季要含着泪降临这个城市。
“啪。”黑色的文件夹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一身修身西装的年轻男子怒气未消地对态度悠然的祁晟然道:“他还有脸回来?”真是当初丢脸不够,还想着再来一次。
“得了得了。”上身西装,下身一件夏威夷花
裤衩的郎翰墨凑到青年面前,讨好地伸手去揉对方的肩膀,“老大都没说什么,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滚。”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的张知远没有和他俊秀的外貌相配的好脾气,“你这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你说谁变态呢?”郎翰墨一笑,尖尖的小虎牙闪着寒光。
和郎翰墨斗了这么多年的张知可不怕这只笑面虎,“说的就是你这个死变态弟控,前一段时间赛车手的事情你敢说不是你弟做的?”
像是被戳破的气球,郎翰墨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缩回沙发上,语气平平地说:“所以我自动请缨去建设南非的分公司。”
郎翰墨的水墨画一样干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强笑中含着丝丝内疚,如果不是张知和他认识里十几年,估计也要被这皮相给骗了。
冷冷地看了一眼郎翰墨下身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张知鄙夷地说:“建设,我看是勾搭南非胸大臀翘的妹子吧。”
“喂喂喂。”郎翰墨最讨厌张知这种别人说一句他顶一句的臭脾气。本来大早上被祁晟然从机场绑回来就很难堪了,郎翰墨的火气在张知的打击下一下子爆发出来,“你这是想打架?”
干脆挽起袖子,张知认为自己还没退步到连郎翰墨都打不过,“直接来吧。”
“别吵了。”祁晟然一句话就把的两个人从决斗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他转向面带薄怒的张知,“祁玉山为什么不能回来,这里还有他能抢的东西。”虽然自己绝对不会让他得手。
这话一出,张知才发现自己对祁家的事情多嘴了。祁玉山虽说是祁晟然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好歹是祁梓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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