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千年前的人脸（1 / 2）

我拍了拍暴齿的肩膀，勉励道：“这位小同志的思想觉悟很高嘛。放心，政策上优待俘虏。那你来说，你是他徒弟，他的事你应该知道不少吧？”

暴齿道：“他确实是七九计划的成员，不过属于编外成员，不是考察队的体系。他当年举荐过一个叫刘祥添的人，后来因为和林仲谋，也就是你老爸有矛盾，就被辞退不干了。”

刘祥添，就是刘半仙的原名。

这么说，刘半仙应该向阿瓜出卖过我的信息，这老东西真不是啥好人。

“你们知道涅槃城的情况有多少？”我问。

暴齿怕我揍他，从善如流道：“涅槃城分做三门，这是第二门，佛经称作‘无相’。这些花，确实是优钵罗华，有莫大法力。方才师弟被蝙蝠咬死了，我和师傅不敢闯进去，于是想等你们探路，我们尾随其后，结果被你们发现了。”

“兔崽子，你”阿瓜气得半死，没想到暴齿平时大喊大叫，关键时刻这么软骨头。

我笑道：“他亲眼看见豁唇被蝙蝠咬死，你说他能不怕死吗？阿瓜，我还真没想到，你跟我老爸有矛盾，莫非你也想来利用我？”

“嘿嘿，兔崽子，这条路是不归路，老子进来就没打算再活着出去。有本事你一刀捅了老子，老子但凡叫声疼，就是你养大的！”

看来阿瓜对我，或者说对我老爸有很深的仇恨。

我心道，老爸长得玉树临风，莫非是他情敌不成，这家伙这么死硬死硬的。仔细看了看阿瓜，这老家伙长得那么丑，两个人应该不是情敌。

这时候，暴齿为了讨好我，对我道：“他整过容，这张脸不是他曾经的模样！”

“你找死！”阿瓜扑上来，恨不得咬死多嘴的暴齿，我踢开阿瓜，同时深深皱起眉头。

这家伙整过容？不是以前的脸？

如果是为了伪装，像朱学正那样隐

姓埋名便可以了。

几十年前的档案系统有很多漏洞，完全不需要换脸啊。

我怀疑是易容，用手捏过之后，发现阿瓜的耳朵和脖颈下面，确实有切开又愈合的伤口。

也就是说，他把一个陌生人的脸皮剥下来，贴在了自己脸上！

我问暴齿：“你是怎么发现他的秘密的？”

暴齿怕阿瓜威胁他，我把阿瓜踢翻在地，才听他说：“有一次，我想偷点钱拿出去潇洒，从他衣柜的夹层里，看见很多消费清单。他每年都要在特定的地方，注射一些抗生素和美容针，保持这张脸不变形。不瞒你说，几十年了，他的脸几乎没有任何松弛，甚至皱纹都没有，仿佛不存在老化。”

“狼崽子，老子白养你了！”阿瓜破口大骂，同时汗出如浆，生怕我看穿他本来的面目。

暴齿缩着脑袋小声回应：“老东西，你要真是心疼我们，哪有每次让我们去趟雷，你自己把油水捞干净的？”

我蹲下来，平视阿瓜这张脸：“你到底是谁，你以前的脸，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瓜大笑：“不会的，你永远不会知道，休想！”

“我可以杀了你。在这种地方，没有任何后果。”我冷冷道，刀锋插在阿瓜脑袋上头。

阿瓜并不畏缩，嘴硬道：“哪怕你把我的脸皮剥下来，也没用。这张脸，我戴了几十年，已经和我的血肉融在一起了，永远都撕不下来！”

顿了顿，阿瓜怨毒诅咒道：“我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全是拜你那个畜生爹所赐。他将我迷晕了，把我换成了这张脸，说实话吧，我的手和脚，都不是我原来自己的！你们全部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国外倒是听闻有换头手术，但几十年前的医疗科技，似乎并没有这种水准吧？

这已经不是整容范畴，完全是在改变生物基因啊

。

我撕开阿瓜的衣服，发现他的皮肤纹理果然不同。身上像是被刀锋切割过，有规整的手术痕迹，把他身体像五马分尸划成很多块！

他手上的皮肤极为细腻，像个三十岁的中年人。而大腿的皮肤则粗糙，像七八十岁的老头，但经络强壮，骨髓充盈，有逢山遇水，如履平地的本事。

最奇异的，是他那张脸，整个从脸皮剥下来换成了其他人。

恐怕只有他的大脑是他自己的，其他部位全是用的别处替换下来的“配件”！

我问暴齿：“你跟他几十年了，他没有变老？”

“基，基本没有。只不过每年他要出去半个月，应该是注射一些药物来维持身体的运转。我没看他变老过，甚至他不会困，精力无限。力气也大得吓人，伤口愈合极快，根本不是人该拥有的躯体！”

我吞了吞唾沫，心里莫名感到恐惧。

这，算不算长生不老？

联想到浊河的穆王陵下，有过关于类似的记载，难不成那些人头蛇身的妖孽，全是被这样制造出来的？

那根本不是人，是畸形的怪物啊！

阿瓜真正是面如死灰，不过他还心存侥幸，因为我离真相还有一定距离。

我仔细看了又看。

他这张脸，我并没有什么印象，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如果某个大人物要死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