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千年前的人脸（2 / 2）

这种方式能够长存下去吗？

细思极恐之下，我甚至怀疑如果这些秘密泄露出去，会引发世界大战。

“他，他的脸”红衣喇嘛断断续续，吃力地想了很久，忽然做声，“他的脸，我好像在哪见过！”

“嗯？在哪？”阿瓜的话不可信，我急于想知道真相。

红衣喇嘛道：“他的脸，很像格萨尔！”

“怎么可能。格萨尔是千年前的人物啊。”

“不，真的很像。”红衣喇嘛从背包拿出一张做法事用的唐卡。唐卡是人工按照原

图绣成，藏地的唐卡来来回回就这几种固定的样式。

要么是人物，要么是建筑，要么是神佛。

唐卡上，是个威风凛凛的中年男人，身披金甲，手持宝剑，足踏祥云，胯下红鬃烈马战无不胜，犹如天神莅临世间。唇厚鼻大，眼宽眉浓，颧骨高而双目炯炯有神。

我努力辨认唐卡上的人物肖像。

发现阿瓜的脸，居然真的和传世唐卡上的格萨尔，有惊人的相似度！

阿瓜浑身抖得厉害，好像他的秘密完全被人识破了，让他感到恐惧，有种被看光的惊悚：“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是千年前的人，我就是我！”

“或许是，或许不是。”

红衣喇嘛若有所悟：“也许，这才是涅槃城的第二道门，‘无相’。所谓‘无相’，便是没有外貌，因为没有任何外貌，所以可以变作任何外貌。无相即有相，可为大千世界的一切！”

我感到一种恶心。

阿瓜的脸，难道是一层未腐化的尸皮？

母系氏族确实有种保存人的皮肤的技术。比如敦煌血经，历经三千年而犹有纹理。但是把死者的脸剥下来，又是什么习俗？

而且剥下的脸，又有什么用，仅仅是为了易容吗？

或许，唯有抵达涅槃城深处，所有的谜团才会有答案

暴齿惧怕道：“前面的花圃，处处开着优钵罗华。这是冥府之花，是道路的终点，我不敢进去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让我走吧，我再也不敢来了，我发誓！”

红衣喇嘛道：“大藏寿华经里，记载过优钵罗华。相传未来的某天，当佛祖圆寂时，进入下个轮回，涅灭之后，地上便开满了这种优钵罗华。未来的弥勒佛脚踏此花，接替圆寂的佛祖成为万佛之佛。此花寓意毁灭，也寓意万物新生。”

优钵罗华，是种类似地睡莲的植物。

佛经之中，有七花在如

来圆寂时绽放，象征新旧交替。

此外还有波头摩花、芬陀利花、拘物头花

都是莲花的一种，却不知究竟有何魔力。

虽处生死，不为烦恼之所染着，犹如此华，见者亦生希有之心也。

我并非大奸大恶的人。阿瓜我不能放走，但没必要为难暴齿，便松开他身上的绳索：“算了，你走吧。”

“谢谢，谢谢。”暴齿感激涕零，便想原路返回。

这时，后面传来一人的大吼，打断一切；“进入这里，谁都别想走！”

老芋和朱学正，此刻匆匆赶了过来。他们利用我们破坏了朱砂圈，成功进入“无相”范围，拦住暴齿的去路。

暴齿叫嚣：“你算老几，凭什么不让我走？我打算这次回家种地，你们要留就留在这吧。”

“我说了，谁也走不成！”

“啊呸，老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的？”

老芋狞笑数声，从身后取出一面人皮鼓，歹毒道：“既然如此，你没必要活下去了！”

见他叩响人皮鼓，暴齿大叫肚子疼，接着七窍流血，仰面朝天栽了下去。待我们过去看，他已气绝身亡！

我用从阿瓜那里缴获的手枪对准老芋：“你也太狠毒了吧。”

老芋不为所动：“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我告诉你们，我在你们吃的饭里都下了蛊，要想活命，必须听我的，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地上的阿瓜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有意思，有意思，狗咬狗，一嘴毛！”

红衣喇嘛道：“我密宗修行，在雪山打坐，于烈火淬体，你那蛊毒对我不起作用。”

我也道：“我血液有祀石能量，百毒不侵，你那金蚕蛊早被我给灭了，我的血，比那敌敌畏还好用。”

朱学正失声尖叫：“你们如果不往前，我便炸掉通道，大家一起死！”

他拿出炸药，佯装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