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吐血嘛,习惯就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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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瑜卿的身上看到了几分瑜婉清的影子,心绪莫名有些恍然。

然而陈陆泽的脑海中此时却突然浮现出了今日朝堂上自己欲同薛太师搭话,可对方那敷衍至极地神情,打量着瑜卿的眼瞳眯了眯,他前不久还听林氏说过,那薛太师的唯一独子——薛子飏,似是对瑜卿有意?

少顷,心里便有了计较,他说不得还真得先将瑜卿的身子给养好了。

瑜卿并未忽视陈陆泽那打量探究的视线,那仿佛估量一件商品般的眼神着实是有些恶心,瑜卿面上不显,这些都并非无法忍受,他毕竟现下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陈陆泽。

今晚之事,后续跟瑜卿便没什么关系了,蕊云受了二十鞭子的家法,几乎瘫在床上,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无法动弹了。

那陈怡玲因为是蕊云的主子,且后来作死,也被陈陆泽罚了五天的面壁。

倒是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瑜卿,不仅没有受罚,甚至陈陆泽还为其抓药,并吩咐厨房每日做了药膳送去。

……

秦氏跪坐于佛堂前的蒲团上,口中念念有词。

陈雪琴同样跪于身后,神情愤懑:

“没想到,那个病秧子竟还有这般能耐,竟能让爹爹亲自吩咐让人给他抓药。”

“都怪那个蠢货!不仅没能惩治了瑜卿,竟还让他得了这诸多好处!”

“娘,你说爹爹为何突然对那病秧子这般好啊。”陈雪琴看着秦氏那泰然自若的模样,极其不满,不由开口问道。

“雪琴,礼佛要诚心!”秦氏言语冷厉。

陈雪琴闻言一惊,乖乖闭上了嘴,在秦氏看不见的身后,娇美的面容上逐渐被怨恨所覆盖,但很快便恢复成了乖顺的模样,轻声道:“是,女儿知错了。”

秦氏对于小女儿的乖驯十分满意。

过了许久,陈雪琴才听得前方秦氏波澜不惊的话语:

“能让你父亲突然对瑜卿上心,必是瑜卿能为陈府带来什么益处,你这些日子莫要理会那陈怡玲,你自己也莫在这段时日去找那瑜卿的不痛快。”

陈怡玲低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将眼中的不满一一掩下:

“是,女儿明白了。”

秦氏当然知道陈雪琴不满她的话,她比陈雪琴想的长远的多,如今陈陆泽最在意的,便是朝廷里的人或事,而朝中唯一与瑜卿有点关系的,便是只有那薛太师之子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雪琴,免得雪琴一时沉不住气,如今陈陆泽对瑜卿上心,若是陈雪琴此时凑上去触了陈陆泽的霉头,继而借此向她发难的话,这于她的长子天霖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那温氏可一直虎视眈眈着,那温氏和陈天宇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

这几日的生活对瑜卿而言可以说是非常舒坦了,不用操心药饮,吃食也比刚穿来那两天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平时无事便在院儿里看看书,累了就去床上躺着睡觉。

最令他意外的是,那秦氏估摸着是想在陈陆泽面前做做样子,居然给了他一百两银票,这对现下拮据的他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只是最令他无奈的是,这古代,没有什么休闲娱乐活动,这对一个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现代网络社会的人来说实在是颇为无聊。

看来他得抽空去买把琴了,就是不知他身上的银子够不够买把好琴。

三月中旬。

日光和煦,院儿里的柳枝青叶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小池里也冒了几个脆嫩的莲尖儿,瑜卿坐在院内的凳子上,捧着手中的书,被温和舒缓的柔风吹拂着,逐渐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瑜卿!”

恍惚间似是听到了一道清朗温润的声音在叫他,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缓缓向着声源看去。

身后不远处一身着天蓝长袍的男子长风玉立,男子眉目温润,容颜俊朗,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墨黑长发被一玉质发冠束起,整个人的气质就如暖玉一般谦谦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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