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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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及人的头脑也要有过人的武力,可偏偏这两样姜姑娘都没有,只有一副空无起用的样貌和身段。”“还要怪别人欺骗伤害你,"苏予辞语气平静,银灰色的眼瞳像山涧飘摇的晨雾,让人完全分辨不清里面的情绪,“难道不是你的错?”那点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自尊被彻底碾碎,姜稚鱼雪白的面庞上没有泛起任何血色,不断将自己缩成一团,像只怯弱的小老鼠。她很委屈,无从概括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苏予辞就这样看着她哭,半响,突然笑了一下,如此的傲慢与轻屑:“但凡有一样,或许我都可以高看你一眼的,姜姑娘。”姜稚鱼又羞又恼,胸口隐隐作痛,她握紧了手,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睁开眼,攒足了力气,对着苏予辞哭喊道:“我无论如何都与你无关,我也不需要你的高一一”

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直接掐断了。姜稚鱼眼瞳骤缩,无比惊恐地仰着脸,额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目之所及,是银白如月的长发,银灰色的虹膜像是流动的水银,星轨般一圈圈流转着无数神秘的光点。

只有最深处的一线竖直状的瞳仁,呈现出血霞一样的绛红。冰冷奇异,令人生畏。

一时间恐惧与惊愕一并袭来,姜稚鱼手脚冰凉,甚至动一下都动不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你的眼………苏予辞看到姜稚鱼这样明显的胆怯惧怕,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此刻,他只想将那根陷入他血肉里的软刺一点点拔出来。

唯有如此,才能遏制这隐藏在最深处、在未来可能会对他造成无尽毒害的不稳定因素,让一切回到最初始的平衡。

“和我无关?”

目光轻慢地落在姜稚鱼的身上,苏予辞淡淡地开口,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刻薄:"难道之前拼命讨好奉承我的不是姜姑娘自己?”“其实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容道友说得很对,这不过是姜姑娘你的天性本能。”

怀揣着某种显而易见的恶意,苏予辞挑了一下眉,一抹讥讽的笑容从艳红的唇角显现:“为了活下去,每日里战战兢兢,学着卑躬屈膝地讨好别人,一定很辛苦吧?”

“也不一定对,毕竟姜姑娘是个求生欲很强的人,会为了活下来朝人摇尾乞怜,哭着卖乖求饶,怎么会辛苦,应该很熟练才对。”苏予辞声音里带着一点笑:“呐,说这些似乎也没什么用,我没有必要在姜姑娘身上找寻一些认同感,毫无意义。”太害怕了,怕到姜稚鱼根本听不见苏予辞在说什么了,只一顾惊颤地喘着气,脸色越来越苍白。

很突然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身体本能地开始发抖。不会有人长这样的,在姜稚鱼的认知里,那是只有妖物才会有发色眼瞳。所以刚刚,他不是在咬她,而是想要吃了她,对吗?连绵不断的眼泪终于将苏予辞心里的那点软刺磨平了点。不得不说,苏予辞很喜欢她睁着这样一双满含恐惧与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从一开始就是如此,莫名的喜欢。

长了一张懦弱的脸,尤其是在含着眼泪看人的时候,又可怜又可悲,像是什么人都能去欺负一下。

苏予辞想,多适合他们这种人啊。

凌虐欲油然而生,很突如其来又悄无声息。他没必要约束自己,这样软弱无能的人,他无论怎样对待她都不过分,不是吗?

苏予辞轻轻笑了一下,眼神中多了一抹深不见底的暗色,蓄积着的无数阴暗而负面的东西,满载不住,几乎要溢出眼眶。谁都可以,所以,我也可以。

冰冷素白的长指抚上姜稚鱼的面颊,苏予辞掐住姜稚鱼的脸颊将她有些瘫软的身体朝上提起。

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丰润的唇缝间来回轻抚,柔和又蛮横:“哭得那么可怜,我有说错什么吗?”

无尽的惧意将她攫获,姜稚鱼有些无措,咽了咽喉咙,感觉有些心慌气短。手指压开唇肉破开齿关就这样抵了进去,姜稚鱼惊恐地挣扎了一下,下意识就想咬。

伸进去的指节屈起顶住她的上颚,苏予辞问她:“下巴还想要吗?”在这句话落地后,姜稚鱼颤缩着很快克制了自己。此时,她什么也不敢问,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求对方能够满足她的顺从,放过她。

反正已经很懦弱了,所以,就算是再懦弱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她可以一直像这样依附别人,靠眼泪博取同情,毕竞这是她最擅长的了。

苏予辞笑了一声,那点欣悦落在姜稚鱼的耳中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懦弱不堪。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漂亮,像一尊璀璨高贵的白釉瓷,可本质也不过是一团悲哀低贱的泥巴,可以被随意镊弄,塑造出他喜欢的模样。姜稚鱼被迫张开嘴让他的手指进来,冰凉的指尖按住她的舌,在温软湿润的口腔里漫不经心心地翻搅着。

挑起,夹弄,绞缠间发出粘腻的水声。

里面软热湿滑,苏予辞的手指渐渐深了,半根手指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浓黑的睫毛粘连成片,脆弱得像是落了水的蝶翼。姜稚鱼受不住,难受得几乎窒息,本能地做起吞咽动作,软嫩的喉口剧烈收缩,不断吮吸起他的手指。

苏予辞盯着撮他手指的那张面容,中指下压,在她咽喉的最深处轻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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