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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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之索性不再问她,朝外吩咐“去把徐“不用不用!“谢仪舟连忙打断。

她本就没有不适,怎么好劳累徐院使来回奔走?谢仪舟在江景之不赞同的目光下微微低头,小声道“我方才有点心悸,现在好多了,再休息会儿就能没事……我想安安静静的。”好说歹说,打消了江景之让人请徐院使过来的想法。谢仪舟被扶坐起喂了温水,重新躺下。

她摸不准江景之的态度,也突然不知道要与他说什么,躺下后视线看来看去,最终再次闭上。

闭上后又总觉得江景之要对她做什么,不到两个呼吸就又睁开。往复几次后,江景之看出了什么,问“你防贼呢?”这么说也不算错。

谢仪舟两手抓着寝被,侧卧着看着江景之,道“你们京城的人都坏得很。”“我们京城的人?"江景之语调高扬。

“嗯。“谢仪舟用力点头,“我爹娘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很不好。”“那个宣王爷莫名其妙针对我,一点都不友善。”“周琦也是京城人士,他最令人恶心!”

说到最后,谢仪舟火气又上来了。

江景之在她说话时不着痕迹地打量,见她情绪激动,说话中气十足,放心的同时,心中起了怀疑。

他不动声色,道“你说的我不反对,但京城里也有好人,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人。”

谢仪舟道“或许是有的,可我没遇到过。”“我不是?”

“不是。“谢仪舟就猜到江景之要这样说,大声道,“你最不好了,你明知是我救了饿死鬼,偏要污蔑我是叛贼,让御林军缉拿我,逼得我不得不来京城,卷入这场纠纷。”

他下水救她时是没有趁机非礼,也温柔体贴,可他趁她睡着对她动手脚!他明明说过不许她肖想他的!

江景之挑眉,“难道不是你自己滥好心主动送上门的?”谢仪舟难以置信,“你说我滥好心?”

“难道不是吗?随便救治来历不明的男人,自身难保了还惦记着谢启韵,不是你吗?”

与江景之说话,要不了几句,谢仪舟就会气到。她恼道“我若是不滥好心,你早就死了!”江景之点头,“是这样没错,但你必须承认,有些时候滥好心看起来非常愚蠢。”

谢仪舟浑身血气直往上涌,脸又滚烫起来,不过这次是因为生气。落入水中时,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最后悔的事就是在江景之挑衅她时忍气吞声,没有狠狠打他一顿。

现在她不想忍了!

骗人、滥好心都是不对的,她都做了,不差一个与人动手。谢仪舟撑着床榻坐起,扬起手朝着江景之肩膀打去。对危险的感知力让江景之下意识抓握住了她的手。力气也恢复了,的确不像病中。这个念头在江景之脑中一闪而过。意识到谢仪舟是想与他动手,他心底一个声音说:“放肆!",另一个声音道:“不错,挨了这一下或许能记起什么。”优柔寡断不是江景之的性格,他扣住谢仪舟落到他面前的手腕,笑道“不是说要做个温柔姑娘,再也不与人动手吗?三小姐就是这样温柔的?”“是你要我打的。”

“那是白日,现在不许了。”

谢仪舟被他的话堵住,哑然了下,不甘心道“饿死鬼敢这样与我讲话是要挨打的,公平公正,你也得挨打!”

“殴打太子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江景之握着她的手腕凑近,笑看她盈满怒火的眼眸,嘴角噙笑道,“你最不想与谢府扯上关系,这一巴掌下来连累了他们满门,亏欠他们这么多,以后可怎么心安理得?”这句话扎到谢仪舟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她双目一睁,顷刻间湿润了眼眶,抬着的手没了力气,人也如同被秋霜打过,无精打采。“话是这样说,可谁让我心胸宽广呢?放心,我不与你计较。“江景之看出她的变化,抓着她的手摇了摇,道,“你想打我哪里?我考虑下,兴许心情一好就允许你了。”

谢仪舟用力抽回手,靠回床头想要转身睡下,刚转过去,被江景之按住肩膀强行转了回来。

“生气了?"江景之调笑道,“不让你打你生气,让你打还生气,这样小心眼的人当真少见。”

谢仪舟挣不过他,也说不过,气恼地闭上眼不看他。“你说我不好,我还没生气呢。"江景之兀自说道,“我帮你脱离你爹娘的掌控,你倒好,把我与周琦划为一类人,我下水救你时撕扯了你衣裳吗?还是刻意轻薄?分明是你搂着我不撒手.……”

话音突止,因为谢仪舟面红耳赤地转了过来,两手齐扬,一前一后打向江景之。

江景之作势后退闪避,谢仪舟气极,用双膝撑着身子朝他扑去,却被身上的寝被绊了一下,歪着撞到江景之肩膀上。她用力大,这样的姿势重心不稳,身子一偏,擦着江景之的肩往榻下栽去。江景之眼疾手快伸长手臂拦了一下,却被她慌乱的手肘打到腹部伤口,一声闷哼,没收住劲儿,抱着谢仪舟一起倒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呼,两人倒地。

谢仪舟落在江景之身上,没有伤痛,却表情惊恐。因为这情形几乎与清水镇那晚重叠,饿死鬼也是这样护着她跌下床榻,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没了呼吸,再见面就成了对她毫无记忆的江景之。谢仪舟面无血色地从江景之怀中撑起身子,惊惶地倾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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