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断袖(3 / 7)
冲直撞,一副好皮囊更是霸道。
京城美人甚多。
郑清容在心中如是叹到。
目光落到他□口的照夜白身上,郑清容不经意间发现骏马的身上似乎有些泛红,不是毛色,而是皮肤。
联系符彦的脾性,郑清容瞬间了然。
看来符彦昨日骑马回去后不仅给自己洗了,顺带还把照夜白给刷了,而且还刷了不止一次,这一点光是看照夜白身上的颜色就可以知道。能把照夜白都刷红,这不得刷了好几遍。
还真是爱洁。
马上的符彦眯着眼看了看郑清容,有了昨日的教训,他今日怎么也不肯再轻易下地了:“郑清容,淮南道扬州人,之前在扬州做佐史,现在刑部司任令史一职可对?”
街上人本来就不少,他这一围,许多不明真相的百姓们都被困在包围圈里,一个个面色煞白挤成一堆,在包围圈的限制下极大可能离他远远的,不知道怎么又惹这位小侯爷了。
一旁的庄若虚和苗卓本就离郑清容不远,自然也被围在其中。见状,苗卓从堆成山的礼品里探出头来:“符小侯爷是又要找人麻烦?”“你和小侯爷同岁,你这位小公爷怎么不学学人家,看看人小侯爷,三天两头招摇过市打马游街,你怎么反而成天跟在我妹妹后头?“庄若虚其实对这些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此刻见了也是说笑般反讽两句。但是听到符彦提起郑清容的名字时,目光当即落到郑清容的身上。原来是他,扬州的那位郑佐史郑大人。
再联想先前这位郑大人在街角对老爷子说的话,一时了然。原来如此。
许是上天怜他体弱,他自小耳力非常,小时候因为不能很好地控制,经常被吵得睡不着,后面有意无意训练下来,倒是让他能听见那些想听的声音,屏来那些不想听的声音。
就比如方才,郑清容并未刻意放低声音,他听见郑清容对老爷子说去赌坊押郑大人在刑部司令史这个位置上待不过明天,他先前只觉得这人有点儿意思,莫不是能未卜先知?现在知道郑清容的身份,更觉得有意思。哪有人这样故意贬损自己前程的?
苗卓一听他这话就不乐意了,当即反驳:“我那是近朱者赤,他是近墨者黑,能一样吗?”
庄若虚并不理会他的辩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听。”对于符彦说出自己的个人信息,郑清容并不意外。一个晚上的时间,怕是她早上喝没喝水都能查出来,何况符彦本来就有钱,有钱什么查不出来?昨晚前前后后几波人不就证明了吗?“正是下官。"郑清容拱手做礼,端的是不卑不亢。听到她亲口说自己是扬州来的郑大人,现场哗然。尤其是她身后的吴老爷子,神色最为激动。真的是他!竞然真的是他!
在场的人不少,之前大家就听说郑大人近期会来刑部司任职令史,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那可是扬州百姓十里相送的郑大人,有如此建树,还以为起码是个不惑之年的,结果居然这么年轻,才十七八的样子。符彦短促地笑了一声,承认就好:“听说你在扬州颇有贤名,百姓都说你识人心,擅解惑,四邻八乡无论遇到有什么大事小事都喜欢找你,那你可知我今日因何来找你?”
还挺讲道理,挑事前先问一问,郑清容哭笑不得,开口便给他戴高帽:“符小侯爷宽宏大量,气量非常,总不能是因为昨日下官制猪时把血溅到你身上的事而来。”
苗卓觉得自己听错了,瞠目结舌:“他居然还会制猪?他不是当官的吗?”哪个当官的会这门手艺?又有哪个会这门手艺的能当官?庄若虚反倒是道了声难怪。
他说怎么听人说小侯爷昨日在街上落荒而逃,这样就能理解了。京城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立马传得沸沸扬扬,在场不乏有昨日凑郑清容当街焦猪热闹的,回想起昨日符彦离去时的狼狈,不由得替关清容捏了一把汗。
让行事霸道的小侯爷吃了这么一个大瘪,还不知道小侯爷接下来要怎么算账。
郑清容这话一出口,符彦还在酝酿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少在这儿阴阳怪气,小爷我从不宽宏,只会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哦。“郑清容哦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就是这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让符彦看了更是一股无名火。哦?什么叫哦?
“你什么态度?谁给你的底气敢这样跟我说话?”郑清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官服:“小侯爷方才也说了,我现在可是刑部司的人,刑部司自然是我的底气。”
符彦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好笑的笑话,手中缰绳一打,当即驱马上前,直逼着郑清容往后退:“刑部司?一个小小刑部司而已,小爷我还真不放在心上,你觉得你这个令史得罪了我,能在刑部司待几天?能在京城待几天?”戴着当卢的骏马打了一个鼻息,威风凛凛。郑清容偏头避开的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她一退,马儿便紧跟着向前一步。相比于符彦的气急败坏,郑清容更显得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祭出罗世荣那伙人拉仇恨:“刑部司虽然庙小,但是有罗令史和杨员外郎这两尊大佛在,旁的不说,就拿底气这事,下官还是能小小也硬气一回。”符彦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当是哪棵大树在背后谁给你撑腰,区区令史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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