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断袖(4 / 7)
外郎也能让你如此嚣张,当真是可笑。”一连退出好几丈,郑清容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最后加一把火:“对小侯爷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但罗令史和杨员外郎可是拍着胸脯给下官保证了的,这京城里除了陛下,没有人敢动他们两位,就算是小侯爷也不行。”符彦只觉得这话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什么叫他也不行?在他这里就没有不行的。旁人越是这样说,他越是要让世人看看他行不行。有心心给郑清容一个教训,符彦一勒手中缰绳,骏马孤鸣,催得此间风也颤颤,尘土扬起,马儿的前蹄也高高悬出,带着踏碎山河的气势与力道。这要是落到人身上,少说也得在床上躺几天。郑清容这次倒是不再后退了,状似无意抬手轻轻拍了拍其中一只高扬的马蹄。
下一刻,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马便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嘶鸣一声,整个躯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动作间还将背上的符彦给甩了下去。符彦骑术向来不错,无奈这次本就有意给郑清容一个下马威,此番居高临下看人时下盘并未用力,是以突然被马儿这样一震,没了支撑点立即被掀了出去好在他反应及时,落地之时扭转去势,单膝跪地以减缓阻力,不至于被摔得很难看。
跟着他来的侍从们哪里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忙上来查看,却又被符彦厉声喝退。
自尊心还挺强。
郑清容啧啧两声。
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就算是从马上摔下来都是养眼的。符彦作为马主人没捞到好,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在符彦勒马发难之时就有人被吓得惊呼出声,此刻马儿突然发狂,最前面的那一批围观群众有胆小的受到了惊吓,着急之下也不知道是谁撞到了谁,现场很是混乱。
处在其间的庄若虚和苗卓一时不防被撞得东倒西歪,还没站稳就被冲散开来。
苗卓带着一大堆礼品补品本就累赘,被撞开也不知道是要去护着东西还是去护着人,只无助地喊了两声若虚阿兄。
声音刚出口,人群挤挤很快又被湮灭其中。庄若虚身上的斗篷都被挤得不成样子,松松散散挂在肩头,余光见身旁的人要摔倒,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
只是才把人扶正,身后也不知道是谁没站稳突然推了他一把。他的身子本就单薄,能顺手扶一把身边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被这么一推操,哪里还能独善其身,当即冲着前面踉跄而去。这一撞发生得太快,他完全做不出反应,眼看着就要扑到地上,一双手忽然出现在视线里。
下一刻腰身一紧,耳畔风声呼啸,夹杂其中的还有一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郑清容一手揽着庄若虚的腰,一手接住从他鬓边掉下的玉兰,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掌下腰肢细软不盈一握,淡淡的药香袭来,郑清容忽然有种和之前吃过的一种入口即化的软糖抱个满怀的错觉。
糖软糯香甜,怀里的人也跟没骨头似的,像是一环碎雪,极轻,也极容易化。
视线上移,对上那双有些惊魂未定的桃花眼,眸光婉转间无辜又楚楚,似乎在诉说主人方才的遭遇。
见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袖子,郑清容低声安慰一句:"莫怕。”语气很轻,但足够让他听见。
随着这一句出口,二人已经远离了动乱中心,双双站定。到底只是虚惊一场,除了符彦之外马儿并未伤人,人群也由先前的慌乱慢慢平静下来。
郑清容没有多说什么,放开人的同时,把玉兰塞到庄若虚手里转身向着符彦而去,从始至终都极有分寸。
反倒是庄若虚的眼神一直牢牢粘在她身上,若有所思。方才那个心跳好熟悉。
他昨日在庄王府时也听到过,不会有错。
只是他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从小到大听到过太多人的心跳,真要一个个去对去记,不知道要费多少脑子。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心跳会在一个初入京城的令史身上再次听到。不是才来京城吗?为什么他会在自家府上听过他的心跳?他之前是有去过庄王府吗?
苗卓好不容易从人群之中挣扎出来,连忙询问庄若虚的情况。明明他才是年纪小的那个,但此刻嘘寒问暖竞全然是个小大人的模样。庄若虚摇摇头,目光紧盯郑清容,心中疑虑更甚。一连在同一个人手上栽了两次,符彦脸色难看至极。郑清容哎呀一声,向他递出一只手做势要拉他起来,完全没有先前拉仇恨做坏事的样子:“哎呀,小侯爷怎么这般不小心,怎的还从马上摔下来了?可有伤着?″
符彦很不喜欢仰头看人,此刻也不管什么洁癖不洁癖,当即一把拽过她的手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齿:“你故意的。”别以为他没看见,先前她在自己爱驹的马蹄上做了手脚。只是速度极快,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掀下去了。“是。“郑清容背对围观群众,狡黠地冲他挑了挑眉。她已经差不多摸清了他的脾性,雷声大雨点小,架势搞得很足,看起来吓人,但充其量就是个纸老虎,没什么真把式。百姓们怕他估计都是被他小侯爷的封号给唬住的,毕竞平头百姓谁敢得罪皇亲国戚?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坦坦荡荡直言不讳的答案,符彦气极反笑。手掌暗自用力,当即就要给她一个破地摔。然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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