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海(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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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朝自己的衣柜走去,边挑边说道:“接风宴若是还穿着你这身手臂处有破洞的衣服,谷本亲女儿的身份都不会放你进去。”

她带着阿芎连换了好几套,才挑中一身简洁大方又便于行动的青白色衣服,使得纸锁链看起来不那么突兀。只是阿芎的身材相对于她来说显得瘦弱一些,有的地方需要裁改,李绯妤便从一旁抽屉里取出针线盒,在她的旁边修改使得衣服贴身。

李绯妤对于衣服的要求太过精细,阿芎站得僵硬、几次想要开口说如此便好在看到她认真的表情时都只能憋了回去。她边改边像是唠家常一般开口说道:“早些年学了不少缝补手艺,上学时便以此贴补学费……其实我还是很喜欢读书的、也很怀念上学的日子,书本里的东西远不如现实险恶。”

“改好了,那边坐着等我化妆吧,我前几日和负责人讲了今晚要第一个上台。”

阿芎听到江海的转述后径直走到了自己刚刚的座位上,静静地看着李绯妤用那些化妆的东西熟练地抹在脸上。

她的表情欣喜得像是第一次上台表演……或许更像是马上要登台学校的文艺汇演。

阿芎没上过如今的学校,也没去过千年前的学堂听讲,毕竞千年前活着都算是幸运、更别说是读书了,书卷大多被炖煮烤吃进了人们的肚子里。她如今不太能理解李绯妤的神情,若是让她来描述,只会觉得她的状态像是瞬间回到了自己天真烂漫的年少时期。

夜幕降临,专属休息室的灯开了又关。红色舞厅的音乐震天动地,才进入走廊就感觉要被震得摔倒。

阿芎不是很喜欢凑到热闹的地方,便在一处清净的角落里看完了李绯妤的整场表演,舒展又僵硬,她真的不适合跳舞。她应约定看完了对方的表演,李绯妤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将阿芎堂而皇之地带进了占区中心的洋人办公楼。

不似昨夜安静,今晚的办公楼张灯结彩、人群涌动。她们两个刚进去拐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李绯妤便告别了。

阿芎一个人熟练地摸上了二楼,再次到了昨夜的那个房间门口。走廊尽头的窗户仅一天便被木板封死了,她看到后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随后试着扭动房间的门把手,锁死了。

腰间的纸锁链被血液唤醒,飞舞起来在门缝中一划,像是削铁如泥的锋利宝剑一般将锁破坏掉,门陡然开了一条缝。接风宴的人几乎都在一楼,四下无人,阿芎便趁着夜色走了进去。“还记得他昨天怎么开的暗门吗?"阿芎边回想边在贯意里问道。江海摩挲了几下自己的下巴,蓦地指向最里排的书架,说道:“好像是那个。旋转一定的角度?”

他刚说完,停在半空中的纸锁链猛地飞了过去,一边嵌入地板中借力一边推动那个书架。它悠悠地挪动发出低沉的声音,不一会儿房间尽头的暗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更大的屋子。

“开了!快进,镇石就在角落的抽屉里的木盒中!"江海适时地紧张开口说道。

阿芎快步走入那个较大的房间,根据暗河水镜所显示的位置,拉开那个柜子的抽屉,看到了巴掌大的木盒子和一封信。她将两件东西都取出来,打开木盒子后看到了熟悉的浑圆石头,确认无误后将盒子重新合上,抱进了怀里。

随后阿芎将那封已经拆过的信打开,里面露出一张信纸,上面写了奇怪的密文,就连江海都没有看懂。

那封信结尾落款了一个古式的“袁"字,阿芎扫了一眼后神情缓缓地沉了下去。

江海察觉到不对劲后开口问她道:“你认识这个落款?”阿芎"嗯"了一声,边将信扔了回去转身离开边说道:“司幽袁家的落款竟然千年不曾变过……那张来往的信纸不用明火烘烤就知道用特殊的东西印了无底轮回桥。″

“司幽袁家……暗门关吗?"江海莫名有些慌张地问道,他站在阿芎的肩头来回踱步,开口道:“如果正巧有人巡逻到这里看到暗门看着……整个占区就要戒严,恐怕倒时候很难离开。”

“关。”

阿芎迈出偌大的密室后说着,还在地上嵌着的纸锁链闻言蓦地将书柜推了回去,暗门缓缓地合上。直到书柜归位,纸锁链猛地将自己从地板上抽了出来到了阿芎的旁边。

她刚抱着木盒子推开那道被破坏了锁的门,霎时看见了门口的人影。他倚着被封死的窗户,用衣摆擦拭着手枪,余光扫到房间的门被推开,将目光从枪口转向了定在门口的阿芎,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木盒。“偷东西?”

江海也被这个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吓了一跳,立马在贯意中骂道:“怎么又是谷本?!明明刚才看了没人,他怎么知道的?”谷本不客气地将手中的枪举了起来,先是指了指她怀里的盒子示意她放回去,随后又直接举到了她脑门的位置。

不止这一把枪瞄准了阿芎,一条几十步的走廊至少有五把枪对准了她。“不会真的要命丧于此吧……阿芎你快教我怎么变迷毂枝!“江海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立马变大挡枪子。

他的话刚说完,楼梯间猛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猝不及防地打中了谷本的大腿。不仅谷本和他的手下脸色一变,一楼的宾客也霎时吵闹起来。谷本疼得顿时手矮了一下,对着阿芎的枪也歪了。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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