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勇射猎物,声名鹊起(3 / 3)
密室所在,今夜当值的正是前几日中毒未愈的影卫。
我们拎着水桶冲向火光时,林泽的白马恰好从岔路闪过,马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袱滴落着可疑的粘液。
救火的人群吵嚷到后半夜。
我蹲在焦黑的梁柱间翻找,突然触到片未烧尽的黄纸。
朱砂符咒残存着"镇魂"二字,边角焦痕里混着孔雀石的碎末。
"少夫人,侯爷传您去前厅。"李嬷嬷提着灯笼寻来时,眼神躲闪得反常。
她替我整理衣领的手在发抖,珊瑚扣子系了三次才成功。
回帐途中,幼狐不知从哪窜出来咬住我裙角。
它琉璃眼里映着篝火,突然松口吐出个沾满口水的铁蒺藜——正是陶轩昨夜用来打碎苏婉东珠的那枚。
更鼓敲过三响时,我盯着妆奁里莫名出现的白玉簪出神。
簪头刻着林氏家纹,内里中空处却塞着张字条,墨迹被汗水晕染大半:
"......西跨院......亥时......"
帐外忽起喧哗,陶轩带着满身烟尘味扑进来。
他掌心躺着半枚翡翠耳坠,正是苏婉白日戴的那对:"火场里捡的,有意思的是......"话未说完,亲卫急报打断耳语。
我捏着白玉簪望向镜中,额角被陶轩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烫。
铜镜边缘有道新鲜裂痕,歪歪斜斜地指向营帐东南角——那里摆着林泽送来的贺礼,檀木箱上的铜锁正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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