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2 / 2)

加入书签

,若定要将她按住、逼她回头,自此她只会寝食难安,日夜心慌自责。“但轩辕宴设在十月廿三,如今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了,你来得及吗?”听到梁有依这话,曲臻眸底一亮,“总归要试试啊!我已托徐大哥四处询问炉鼎下落,李墨和郭盛二位前辈也在联络季恒书友,很快就会有消息了,有依…

曲臻说着蹭过来,柔声道:“待你养好伤,我便出发,先去七襄寻信,另外星儿说,她还有个家住泸州的叔伯,泸州是徐大哥的老家,待会他来了,我便求他随我同…….

“那我呢?"梁有依打断她道,“你的计划里,为何没有我?”曲臻闻言一愣。

她没料到他会有此疑惑,只是思忖着时日将近,他身上又带着伤,不想他再为她赴险,但若他有心同往,她自是求之不得,于是便窃声问:“你…想与我一起吗?”

梁有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他记得自己昏过去前,曾叫她不要丢下自己,莫非她忘了?

但他亦非闲人,若她执意要查此事,继续潜伏于影笙会,兴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一一“嚅,桑烟居,这名字真不错!”

梁有依正欲回话,却听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他与曲臻齐齐转过头,紧跟着便与那位头戴乌纱帽、身披贯日氅的故人照上了面,在他身后,还有两位素未谋面的“猎物”一前一后迈进大门,两双眼皆亮盈盈地盯着榻上的梁有依。

离着老远,徐怀尚便看到了榻上惨白着脸的素衣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呦,你小子也有今天?”

他缓步上前,缩起脖子摆出一副欠揍相,嘴上继续揶揄道:“这刀谁捅的?捅得甚好!”

“别听他的。"曲臻忍不住白了徐怀尚一眼,转头对梁有依道:“若你死了,我才不信他还说得出这话。”

后者歪过头,瞧着徐怀尚敲起二郎腿慢悠悠为自己斟茶的模样,“我看未必。”

曲臻于是起身,全然不顾倒茶倒到一半的徐怀尚,硬生生将那张八仙桌拖至塌前,李墨与郭盛见状前来搭手,唯有徐怀尚坐在那儿对她又吹鼻子又瞪眼,良久后才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

与此同时,李墨、郭盛二人却呆立在桌前,两眼发直地盯着梁有依,欲言又止。

“啊,"曲臻见状介绍道,“他叫梁有依,是我与徐大哥的一位……故人。“曲小姐,你也莫要糊弄我俩了。”一旁的郭盛却一脸羞赧,“二哥都与我们说了,他就是来程时与你们同行的……金袍大人。”郭盛说罢,欠身拱手,眉眼里的笑意如止不住的蜜饯。“久闻金袍大人威名,今日得见,这………与传闻里说得确实相差不.”一一“他指的是相貌。”

一旁的李墨一肘推开郭盛,匆忙补充道:“传闻都说金袍其貌不扬,但今日一见,却是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呐!”

李墨盛赞过后,还不忘拱起手来自报家门,“晚生李墨,儿时照着画本自习了一套拳法,名为金刚拳',若金袍大人不嫌弃,李某也愿当众献丑,供大人指摘一二。”

“还有我!"郭盛见状也冲上来,跟着拱手道:“晚生郭盛,儿时学的是棍法,与我哥相辅相成,若金袍大人得空,我兄弟俩愿一起献丑!”曲臻被二人当街卖艺的架势惊在了原地,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他二人身上穿的皆非长袍,而是提前束紧了袖口与裤脚的短打,显然是有备而来。她转过头,一脸迷糊地看向梁有依,后者却神色平静,只淡淡道:“你学的既是棍法,那棍呢?”

徐怀尚闻言,一口凉茶险些喷吐而出,“你也陪他们胡闹?”他仰头看向郭李二人,“你们来时不是与我说好了吗?先谈正事,谈完再切磋献丑!”

梁有依默然,目光徐徐望向桌面,李墨见状也只得拉着郭盛坐下,嘴里念叨着"是是,先谈正事。”

“所.……”

众人坐定后,曲臻迫不及待道:“有消息了吗?”徐怀尚眼睛半闭着瞟过梁有依,刻意卖了个关子,“若无消息,我会带这二位来吗?”

曲臻即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细说。”于是李墨伏案向前,与徐怀尚、曲臻、郭盛三人围成一个方形,沉声起调。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