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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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很快就要无人可用了更不用说,桑怀里与这一户人家的关系是过了明路的,当年桑怀里参加殿试时,当庭下拜,自称乃逆臣之亲族,无颜受点状元之恩,而先帝睿宗惜才爱才,亲下龙椅将桑怀里扶起,赦他无罪,且不许有心人再拿此事做文章。若是魏渊再把此事提出来,别说永德帝,恐怕连九泉之下的睿宗都不依。那么,还能有什么呢?

正思忖着,门外忽然传来云归妄的声音:“殿下。”自从那日在重风阁说了几句重话,云归妄就又像一颗霜打的小白菜似的,日日一袭素白在魏渊身边晃荡一一分明在二人争执之前他已经开始穿略微艳色些的衣服了。

魏渊知道他在闹别扭,可是不想理他一-反正二人此时就算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算有相同的目标,何必多花心思?接着又传来周靖的声音,似乎有羞惭之意:“殿下。”“何事?"魏渊其实已经猜到,二人现在名为同僚,实际上各有其事待理,同来此处,只有一种可能。

徐延落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去见见徐延可比在这里看这些陈年记档来得有价值,魏渊没有起身,而是传他们:“二位爱卿进来说话。”果不其然,一进门,周靖便跪:“臣识人不清,请殿下责罚。”魏渊几乎都有些同情他了。

先是云归妄,后是徐延,一个是他担保,一个是他举荐,一个好歹查了个清白,而这一个…看这样子,恐怕也不怎么干净。虽然是魏渊授意了云归妄,但当着周靖的面,魏渊还是假作懵然无知,忙道:

“靖伯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云归妄是个贴心的,手一捞,便将周靖扶起来。周靖道:“臣为殿下举荐的侍卫徐延,其实内心藏奸,方才欲行对殿下不利之事,幸而云郎君谨慎,及时将其擒住了。”“那是他不忠,与靖伯何干?“魏渊宽慰他:“孤知靖伯心意,明白靖伯忠心耿耿,只是奸人欺诈,如何能防范?”

这话其实把云归妄也骂了进去,只是魏渊懒得顾忌这许多,只给了云归妄一个安抚的眼神。

“那徐延人呢?"这才是魏渊所关心的事。这下,二人皆不语了。魏渊心里有数一-恐怕是死了,没抓住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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