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血未尽助点苍(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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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此脸红?”张临平小声问道,李叶以手背贴紧脸庞,也觉奇怪,心道可能是心情激荡,便道:“是你回来,我开心极了。”

嵬名浪出道:“临平,你将浪若的回复细细说来。”

张临平收敛表情,将嵬名浪重接见蒙古使者,后派兵前来抓人事情说了。

张临平细细看了,阿为大阻拦他不成,后在他讲述时才入座,现在二人表现更是淡漠,他有意问道:“不知黑水部,可曾经发现蒙古使者的踪迹?”

众人目光又集中在阿为大身上,忽见到门口有一道人影闯入,仔细看清,声比人先到,却是若长生。

嵬名浪出闻言,脸上笑容消失了,他背后渗出冷汗,见阿则力、阿为大冷冷看他,心头掠过一片阴影。

“你!”嵬名浪出本以为黑水部来人,是为联合抗蒙,黑水部素来独立,联合实乃好事,现在见其心怀不轨,更是愤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便要叫人拿下。

场中其余人,此时皆是全身无力,无法站起身来,仅张临平、若长生和阿则力、阿为大安然无事。

若长生也合身跟上,二人同向阿则力,要擒住他以求解药。

这四人武功极好,守卫士兵不敌,一个见面,被掌击指点,或伤或死,四人冲进门来,阿则力和阿为大已经退至身后,见四人和张临平、若长生交起手来。

他心中一震,知晓山真人正以上等内功,将那毒药自脉络逼出,只是颇为耗费时间,只要再拖延片刻,山真人自能来助,以他神功,何愁难题不解?

张临平只求再多些时间,只听得惨叫声从殿外传来,再闻数百人脚步、刀刃声,殿外走来一人,背后跟着十数名侍卫,正是嵬名浪切。

嵬名浪切心中有愧,不敢看他,只是侧头道:“皇兄,投降吧,只要你向天可汗称臣,依旧可以当你的西夏王。”

二人却在祁连山上结下誓言,当下却被嵬名浪切所破,回想此事,嵬名浪切更是脸色苍白,恐怕摩尼神将他放入地狱,让他生生世世受烈火煎熬。

嵬名浪切本就控制王城卫兵,现下反叛,张临平却知大势已去,他心下慌乱,身上已连中三掌,退后而去,李叶上前迎住,见他嘴角流血,叹道:“你快些走!”

若长生不敌对方,也退了回来,对方四人见张临平、若长生皆嘴角流血,气息混乱,暂时收手对峙,不愿同困境狂徒相斗。

张临平却比他更快,一掌向阿为大抢去,四个蒙古人也袭击而来,当下便要将张临平毙于掌下!

李山手持碧落剑,从厅边冲来,剑尖激荡向冲来的蒙古四人,对方见他真气激荡,招式果断如厮,哪里还敢抵挡?

李山此时肺腑中气行不顺,他中毒后本就发觉,在阿则力发难同时,便已开始以上等内功逼出毒药,然此毒药毒性甚强,却已经侵入经脉,非半月静养不可解除。

李叶当机立断道:“同我来!”数人都抱着不能行动之人,向殿后退去,李山手持利剑,半依在西夏王座之上,冷冷看着对面众人,却是无人敢再上前。

李山只不理会他们,心中盘算叶儿带着众人撤向密道时间,他见到甲孔浑走上一步,道:“久仰天山真人。”

甲孔浑道:“天山派武功卓绝,只要天山真人效命于可汗,天可汗有令:当即奉真人为蒙古国师,按西夏制地位仅次于嵬名浪出,封赏不计其数;另再按照真人之意,画山为天山派传派圣山,天山派门徒从此蒙古疆域随行,万世铭记。”

李山闭上眼睛,甲孔浑知道他在思考,也不催他:王城已落嵬名浪切之手,再插翅难逃。

甲孔浑道:“乃火工真人,家师已在十年前圆寂。”

甲孔浑心中恼怒,但对方是武学大宗师,如此说话,却不敢反驳,恭敬道:“是,天可汗已到城外。真人是想见可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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