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节:沮授献计(1 / 2)
戏志才匆匆回道府中,忙前去拜见管彦,
管彦召集众人在书房议事,待众人坐定,管彦忙问道:“志才,事情如何了,”
戏志才微微一笑:“吕布无谋,一匹赤兔,三言两语,便已说得吕布心猿意马,想必勿须多时,吕布必起异心,”
管彦抚掌笑道:“好好好,若吕布存异,董卓命不久矣,”
管彦大笑,书房中的气氛也为之轻松起來,
这时,戏志才之侧的沮授站起身來:“主公,授有一计,可锦上添花,助主公一臂之力,”
“阿嚏~~~”刚进宫门,吕布忽觉鼻子一痒,随即扶着墙壁,打了老大一个喷嚏,
吕布揉了揉鼻尖,用力吸了几口气,便大步向德阳殿走去,
“奉先,”
刚走到汉白玉的台阶之下,吕布闻听有人相唤,忙抬头看去,只见董卓正高高站在台阶之上,面色冰冷地看着自己,
“原來是义父,”吕布几步跨上台阶,走到董卓身旁忙躬身行礼,
董卓点点头,目光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吕布,脸色阴晴不定,
董卓就这么看着,也不说话,直把吕布看的心里毛毛的,
“义……义父,有何事吩咐,”吕布小心得说道,
董卓轻呼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道:“奉先吾儿,为何姗姗來迟啊,”
“这个……”吕布犹豫起來,与戏志才相见的事情可不能告诉董卓,否则可说不清楚,
于是,吕布含糊道:“方才在路上,孩儿遇见一旧人,寒暄几句,故而來迟,请义父赎罪,”
按吕布的想法來说,这点小事,董卓应该不去追究了,
但是董卓却冷冷一笑:“旧人,何处旧人,”
吕布忙又回道:“乃是并州旧人,”
“不对吧,听那人口音,应该是颍川人士吧,”
董卓一说完,吕布立刻抬起头盯着董卓,董卓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就说明董卓再自己身旁安插了眼线,若是信我,为何还要安插眼线,
吕布一字一句顿道:“义父可是遣人跟踪我,”
董卓依旧面无表情:“汝乃吾子,吾怎会遣人跟踪,只是方才有一人无意路过,前來告知我罢了,”
无意路过,傻子才信,但是吕布纵然心中愤愤不平,却也不敢发泄出來,唯有咬牙切齿地回道:“孩儿明白,”
董卓对吕布的反应却嗤之以鼻地冷笑了下,接着,董卓继续问道:“奉先啊,汝坐轿前來,”
坐轿,我吕布什么时候坐过轿子,当下吕布闷叹一口气,回道:“孩儿驱马而來,”
“哦~~~驱何马匹,”
既然探明戏志才了,肯定也知道自己是骑得赤兔马了,这事情反正也藏不住,还不如早点说,
“孩儿乘赤兔而來,”
董卓忽然怒声骂道:“好你个吕布,老夫待汝不薄,收为义子,加官进爵,汝竟勾结管彦,图谋不轨,來人啊,把吕布拖出去斩了,”
说完,两名甲士便冲上來架着吕布的手臂便要往外拖,李儒忙劝道:“太师,奉先将军素來忠心耿耿,恐怕此是误会,太师息怒啊,”
吕布虽然不敢明面上对抗董卓,但也不会默声去送死,当下跪拜道:“义父,赤兔虽是管彦所送,却实未言及他事,孩儿也从未起异心,请义父明察,”
董卓想了想,点点头瓮声说道:“谅你也不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來人啊,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李儒忙又想劝说,董卓立刻挥手打断:“文正休得多说,拖下去,”
两名甲士架着吕布便往下拖,以吕布之力,挣脱二人,易如反掌,但是他不敢,唯有把目光投向董卓,希望董卓能改变主意,但董卓好像铁定了心,转过身去不再看向吕布,
直到吕布被拖了下去,李儒这才凑上前去,轻声说道:“岳父,处罚是不是重了点,”
董卓冷哼一声:“这蛮子不知中原礼数,心猿意马,若不给点下马威,恐其心不定,好了,别管他了,走,陪老夫上朝,”
说着,董卓转身向德阳店走去,李儒跟在董卓身后,将要踏进德阳店时,李儒回身看了眼不远处正受刑的吕布,一丝担忧浮上心头,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刑毕”四十军棍打完,吕布早已疼的冷汗淋漓,在战场冲杀敌阵,受点伤无所谓;但是不能还手地被打,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行刑完毕后,左右甲士将吕布扶了起來,一人对着吕布拱手说道:“温侯,军令在身,方才得罪了,太师有令,刑毕后,将军勿须当值,回府中养伤便是,”
吕布被慢慢扶出皇宫,当经过赤兔马之时,吕布下意识地勒住了双拳,眼中的怨恨之意,一露无遗,
当日傍晚,吕布府外,沮授带着亲卫队长小七站在暗处,小心地凝视着不远处的吕布府门,
“公与先生,您确定董卓一定会來,”小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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