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大元义诬告副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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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大内相有异议,可以向基下奏报,朝会上就不要再议了。

大元义不肯罢休,再奏道:既然殿下如此说,臣自会向基下奏报。殿下受命监国,责任重大。可是殿下游玩的时间比理政的时间多得多,是否该收敛一下?

副王冷笑道:哼哼,大内相连本王的起居都要监管吗?你是大内相,不是内宫总管,总该知道职责所在吧?昨天本王听内侍闲聊时讲的一句粗话很有趣。他们说的是,此地无青草,何来多嘴驴。不知大内相是否听说过?

大元义被骂得脸se发青,气急败坏地说道:殿下无端辱骂大臣,成何体统?臣要向基下申诉。

副王笑道:哈哈哈,本王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内相急什么?你如果感到委屈,可以申诉。现在散朝。

散朝后,右相大宝方来到上书房,向副王禀道:殿下今天有些过份了。大元义毕竟是长辈,不该随口辱骂。

副王恨恨地说道:他无端调查我违教之罪,早就该骂。三叔想个办法把他送到东京去陪伴父王,免得每天听他聒噪。

大宝方道:这可急不得,要等待机会。

大元义回到府中生闷气,他想,我和副王已经水火不容,将来他继位称王,必会报复。所幸文王身体强健,十年八载还轮不到大宏临称王。我必须抢先把他参倒,换了二王子大宏元来做副王,我就可以为所yu为了。记得先贤们说过,谎言重复百遍,连圣人都会相信。大宏临年轻浮燥,总会有把柄落到我手中,我就不厌其烦地向文王奏报他的不轨行为,造成他父子相冲,就不信文王不会易储。

从此以后,大元义就故意剌激副王大宏临发脾气,把他激忿时随心所yu说出的错话一一记录下来,再编织成串,每隔十几天就向文王上一份举报的奏折。写文章可以字酙句酌,能做到不出错,可是说话都是随口而出,难免有失误。如果把一个人说的错话积累起来,再断章取义拼凑成文章,那恐怕十有仈jiu够杀头的。这是自古以来jin佞们陷害忠良的一贯伎俩,而且是百发百中。

文王在东京不断地接到大内相大元义发来的奏表,其中多半是对副王大宏临错误言行的举报,心中很是烦恼。他向贵妃张凤仪说道:大宏临轻狂浮燥,难当大任,令人担忧。

贵妃张凤仪劝道:宏临十一岁离家到长安入侍,没有父母管教,难免养成无拘无束的习惯。大元义不耐心劝导也就算了,总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来奏报,也有失长辈的身份。宏临最听三叔的话,现在有大宝方在身边辅佐,也出不了什么大错。基下何必自寻烦恼。

张凤仪虽然这样说,心中却很为大儿子临担忧。她深知大宏临天xing放纵,不能自律,只怕他在上京惹出大祸来。母亲为儿子担忧,那就是最沉重的jing神负担,没有办法可以化解,也没有人可以劝慰。年近五十岁的张凤仪经不起这样的jing神重负,很快就病倒了。

贵妃卧病不起,让文王心情郁闷。大元义举报副王的奏折又源源不断地送来,更让文王心情烦燥。

这天左相乌召度来宫中陪文王说话,文王问道:大内相屡次奏报副王言行失当,左相有何看法?

乌召度奏道:副王主持国事以来,励行勤政减赋,全力支持中正台御史桑树茂查办脏官,抄没脏官的钱财不入官库,全部用于冲减百姓税赋,百官称颂,万众赞扬,官风民气都很令人鼓舞,可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值得庆幸。大内相所奏,也不可忽视。副王身为储君,理应慎言慎行。如果失误频出,必然有损声威。基下可以降诏训戒。

文王道:幽燕生乱以来,孤王移驾东巡,意在使副王早经磨练。六年来风调雨顺,百业兴旺,国富民康,是值得幸贺。可是副王屡有失误,也不可不察。只怕是儿大不由父,听不进教训,会误了国事。

乌召度再奏道:如果基下不能放心,可以撤销上京朝会,让百官到东京来议政。

文王道:贵妃患病,孤王无心问政。这事放一放再说。

转年四月,文王迎来五十岁寿诞。全国各地的都督剌史县令,纷纷向东京送来贺寿表章和祝寿礼品。副王大宏临上表为父王贺寿,同时请求到东京为父王祝寿。文王当即回复说,副王在上京主政至关重要,不得擅离职守。大宏临得到复命,就安心留守上京,只派了大内相和右相到东京祝寿。

大元义见副王不去东京祝寿,认为有机可乘,就加紧策划yin谋,要到东京参劾副王。恰在这时,旧京留守大宏元送来密信,信上说,辽西有大批难民流入渤海国境,经查实,是因平卢节度使侯希逸被史思明和契丹王两面夹击,溃败如水,已经放弃营州,率残部移营到青州去了。大宏元不知该将这个情报送到上京禀报副王,还是送到东京奏报文王,就先把这事告知大元义,请大元义给他拿个主意。大元义接到大宏元这份密信,真是喜从天降。他认为史思明逐走侯希逸,使渤海国直接面对大燕国叛军,这是一件天大的事件,必受文王高度重视。如果副王对此事一无所知,毫无反应,必会引起文王恼怒。这是参劾大宏临玩怱职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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