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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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几个小女生为自己的前途倍感忧虑,也粗鲁而刻薄地分析起当今社会生存的便捷的对应之道时,柯小紫总是胆子最大,也敢想敢干,她“嗨”地一声说:“怕什么,关键是我们要正确和利用自己作为女人的特殊资源和作用,你们没有听说过大胆献身,美梦成真;洞口一松,变成富翁吗”?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只当是个笑话,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具体压倒虚幻,现在很多人也不得不佩服柯小紫的能力,她令人惊讶万分地实现了自己人生命运的变化,从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的小巡警,一跃成为几十亿资产的老板夫人,柯小紫确实值得骄傲,这些年的功夫也算没有白下,总算是钓到了一个金龟。

而作为季红今天也是很有点嫉妒和羡慕的,自己在新屏市也算混的不错,从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的低微小学老师,一跃成为一个政府官员,在新屏市也算是一种非常值得骄傲,值得自许的了,但和眼前这柯小紫一比,自己就差的太远,想到这里,她心头掠过一丝烦愁。

没有人去注意这些心里难受的人,二公子的婚礼依然热闹而隆重地举行。这也又是人间“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又一场景和真实写照,今天的婚礼在新屏市比起来,可以说是少有的气派和奢华。

因为请的人中,除了不得不请的直系旁系亲戚之外,大多是新屏市体面的领导干部和有钱的爆发户,而这些人中,最为抢眼的当然是冀良青和任雨泽了,因为他们代表着新屏市最高的权利。

不过今天的两人表情却让很多人费解,本来就在一天之前,还被冀良青下手弄得灰头土脸的任雨泽为什么笑的这样开心,而作为胜利和发起攻击的一方冀良青,今天怎么神情萎靡,这真实有点不解。

任雨泽却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冀良青说:“书记你也来了。”

冀良青脸色黯淡的点点头:“我当然要来,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脆弱。”

“也许是的,但有一点你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想象到脆弱上。”任雨泽说的是真话。

“奥,看来你还是很顾忌我?”冀良青有一丝嘲讽的口气。

任雨泽笑笑:“当然了,你让我很疲惫,不过现在大概就要结束了。”

冀良青的脸上肌肉抖动了一下,任雨泽的话像一枚钢针,直插到了冀良青的心头,他长吸一口气,让自己坚强一点,说:“你的乐观有点太早了吧?事情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会结束呢?”

任雨泽很认真的点点头:“我不是乐观,也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很多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为什么非要那样做呢?”

任雨泽的话让冀良青沉默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他也在这一两天反复的思考,这确实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的冀良青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说:“我们不同,作为你当然可以不那样做,你有一个好的背景,有一些愿意扶持和帮助你的人,你还有年轻的优势,你只需要等待,一切都可以拥有,但别人不一样,就比方我吧,我没有你这样的条件,我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对努力,或者说权谋,才能获得你可以轻易获得的东西,这便是我们的差别。”

任雨泽有点惊讶了,不错,冀良青的话其实还是很有点道理的,但这个逻辑也不完全正确,可是什么地方错了呢?任雨泽却一时很难反驳。

这个时候,二公子跑了过来,他西服革履,胸前戴朵花,头发弄得油光锃亮,看见谁都以笑脸相迎,俨然一副新好男人形象,。

任雨泽就没有在理会冀良青了,他笑着说:“今天的感觉怎么样呢?”

二公子嘿嘿一笑,说:“感到很无聊啊。”

任雨泽就很轻松的调侃:“奥,要是这样的话,那完全不要勉强自己,现在换新郎还来得及。”

二公子哈哈的大笑,给任雨泽和冀良青都发上了烟,还帮他们两人点上,这才玩笑几句,又去迎接别的客人了。

而洪仁昌的礼物就是相当的独特了,他拿着一副装裱的冠冕堂皇的画卷,很神秘的对二公子说:“这是一副古诗,很难得,我专门为你淘来的。”

二公子大卫感动,就很是显摆的把这幅字拿到了任雨泽的面前,说:“任市长,你对古文应该看得懂吧,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任雨泽就接过来,打开了画卷,但见上面两行楷书大字:一堆新夫妇,两个旧家伙。

横批:新婚之夜。

任雨泽就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二公子自己在认真的一看,娘希匹,他一脚就踢向了洪仁昌,大厅里一片的哄笑声响起。

后面的婚礼对任雨泽来说很是无趣,一些认识和不认识的,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到处都是,规模庞大,气势宏伟,摄像师把每一个瞬间都丝毫不露的记录下来,主持人把场面弄得既感人有温馨,既活跃又不失庄重。

但任雨泽却很难融入到这欢乐之中,他觉得,中国人就是太注重结婚了,总是把结婚看得太神圣,为此也付出不少代价,父母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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