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一死一重伤(1 / 2)
王厚闻言怔了一会,想起那个小贼的确戴着一串腕珠,随即警觉起來,招手叫來伙计,结了账,与乔琳匆匆走出海鲜馆,路上三三两两的人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刚才说话时耽搁了一会,借着路灯,前面并沒有梅氏六兄弟的身影,猜想他们已经走出了一段,王厚暗忖:或许自己过于小心,他们六人虽然沒有武功,却有一身蛮力,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沾碰,
乔琳与王厚并排而行,沿原路返回,刚到岔路口,就听前方传來一声怒吼:“狗日的,我跟你拼了,”跟后传來响亮的声音:“嘛,”
刚才一段路的路灯非常明亮,估计是海鲜馆所燃起,借以招徕食客,而现在那段路,光线微弱,二人看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都知道情形不妙,王厚从怀里掏出魔杖,塞给乔琳:“乔琳,你先拿着防身,”
乔琳还想推辞,却见他已经冲出一丈,知道他内力沒有痊愈,担心会有危险,握住魔杖,赶紧跟了上去,
不一会,就见前方大路上站着几条人影,王厚走上前,却见地上一横一竖躺着两人,正是梅家老大、老二,其他四兄弟围在旁边,老二的身边蹲着一人,黄衣黄帽,身材显得瘦弱,王厚觉得他有些面熟,却想不起來是谁,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沒有人答话,“黄衣黄帽”起身轻诵一声:“阿弥陀佛,……离苦得乐,了脱生死,即生成佛……几位施主为何与人发生纷争,”
王厚听他说话,心头剧震:梅家老二遭遇了不测,赶紧俯下身子,手指搭上老二脉搏,已然全无声息,转身搭在老大的脉搏上,跳动若有若无,显然生命垂危,当即度入一缕真气,护住他的心脉,
其他四兄弟傻愣在原地,似乎还沒有回过神來,王厚厉声喝道:“你们四个有沒有受伤,先把老大老二抬回‘天钱’号,赶紧找医士救治,我跟后就到,”“天钱”号是梅家六兄弟所在的宝船,四人先后反应过來,赶紧抬起老大、老二匆匆而去,
王厚仔细打量“黄衣黄帽”,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出他是个僧人,大概三十岁上下,肤色黝黑,僧人面上不喜不悲,忽然将手中之物转起,发出呼呼之声,王厚一凛,问道:“大慈法王,”
僧人面露愕然,躬身问道:“正是,沒想到这里还有人认识贫僧,施主是谁,”王厚沒有回答,运功全身,将乔琳护在身后,反问道:“梅家兄弟与你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杀他们,”
大慈法王手中转经筒转得更快,片刻缓了下來,诵道:“阿弥陀佛,施主如何见得是我杀了他们,若是我杀了他们,刚才四人会不出手,”王厚闻言醒悟过來,想起刚才听到“嘛”的一声,肯定是大慈法王制止了打斗,否则梅家兄弟会伤亡更重,忙躬身一礼:“是在下唐突了,请勿见怪,法王可看到凶手模样,”
“也是贫僧罪过,对方只是一人,贫僧原以为他们会有一番缠斗,直到看到他们六人全然不懂武功,才出声制止,那人大概五十多岁,衣衫褴褛,武功不弱,仅一招就……”大慈法王话沒说完,王厚脱口而出:“胡俊,,”
大慈法王应道:“贫僧并不认识,不过看相貌确是大明人,”王厚知道再问下去,也沒有结果,梅氏兄弟那边还不知情况怎样,当即施礼道:“多谢法王出手相助,有幸在此得遇……相见即是有缘,在下还有急事,告辞,”别过大慈法王,和乔琳赶往港湾,
路上,乔琳好奇地问道:“帮主,大慈法王,随船队來的,我怎么一直,沒有见过他,”王厚看过随船人员名册,知道他并不在船上,能在万里之外遇上,猜测可能与五年一度的无遮大会有关;忽然想起通巴帝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來了,说话间,二人到了港口,乔琳因为上不了“天钱”号宝船,便依王厚所言,回到“天元”号,
“天钱”号二层,梅家兄弟的房门前站了好几百人,这些水手从长乐县招募,对梅家兄弟言听计从,听说梅家老二被人打死、老大身受重伤,全都聚了过來,有的小声议论,有的则大声叫嚷着要去报仇,王厚见此场面,知道事情非常棘手,难以善了,当务之急,是要设法医好梅老大,
分开众人,王厚走进房间,直见地板上放着一人,盖着白色床单,梅家老五、老六蹲在一旁;床上躺着梅老大,老三、老四守在一边,“天钱”号宝船的一名医士,年近六旬,正表情严肃地说道:“老夫的跌打丸虽然是疗伤圣药,可是你家老大伤势严重……你们还要节哀,”
“啪”的一声,梅老四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一把封住医士的领子,怒道:“老家伙,你在胡说什么,”“老四,放了他,”王厚走上前,拔开老四的手,老四虽然沒认出王厚,但他此刻心情大乱,一屁股坐在地上、揪着头发,
王厚伸指搭在梅老大的左手腕上,脉相拘紧气机不利,受伤极重,王厚皱了皱眉,觉得这脉相似曾相识,低头沉思:想起來了,这脉相,我曾在庐山见过,是不可大师遭到天池寺圣光方丈偷袭之后,当时就是这脉相……五色佛手,当时用五色佛手救治了大师,……普陀山潮音洞内,总共得到三只五色佛手,一只道枫所服,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