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便是犯贱的开始(2 / 6)
,在父母万翻不情愿之下我去给造房的人打了两天的水;那里的水都是泉水,离建房那里大概约百米距离。
在我不知觉还在睡觉的情况下,我们一家人连夜的就搬进了属于自己的新家。那一年我父母把玉米种进了土里后,就开始了他们的“人生大逃亡”生涯;父亲本人再我20来岁的今天看来,是个鬼混不务正业的人。或许是我对他的偏见吧,他还是个酒鬼;喝醉了倒在那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说酒鬼可能是我夸大其词了点,试想下一家人整天除了做事外就剩下吵架,和爷爷奶奶自房子烧了后两家人的关系跌到了冰点;父亲在修房子时也就连他们的也一块修了,只是两家人没住一起了。母亲实在忍受不了那样的日子;于是她丢下了我们一个人去远方漂泊了。
3。2家暴。
父亲在收了一百多公斤庄稼后也丢下了我们四个,整天在外面鬼混;终于有天他回到了家抓住大姐就一顿暴打。其实像这样的暴打是经常性的,我清楚的记得大姐和老哥被父亲用绳子吊在了淘屋(客厅)的悬梁上用棍子打的场景。
在老屋时(我们的家连同被烧了的和别人给住的共搬迁过四次)大姐根本不敢回家整天躲在大河的石头下,偶尔回去都是偷点吃的;我们看见了就瞒着父亲。老哥也是被吊在客厅悬梁上暴打后父亲就离开了;二姐很懂事的赶紧拿菜刀把绳子割断然后让老哥赶紧逃跑。
二姐还好没怎么被打,尤其是大姐好像听说父母还打得她满身是血不让她穿衣服的在雪地里痛哭;我不知道父母究竟是怎么了生得起却没本事养得起吗?直到今天我才懂得一些那个5岁时看在眼里不懂的故事道理。
母亲走后,父亲回来再次打了大姐,应该说是最后一次吧,然后大姐在母亲临走时劝说下也走了,她离开在哪个季节;幼小的我真的记不起来。后来听说她去了另一个城市,找了个老公而后在也没有相关于她的话题了。又一次父亲喝得烂最的回来,把一条约直径2厘米的皮带拿了出来,一头折成140度的样子用铁丝扎牢,正好手能扣住的样子,我问他做来做什么,他说了这辈子唯一能让我记住的一句回答是:“有人想整我,我想保护你们”。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整”字意味着什么,我也可以理解为他喝醉了乱说的;但这是我唯一一直记得的话。然后他又开始天涯两茫的消失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的消失竟相当于一辈子,对!可以用一辈子这句话来形容吧。就此事过后约10个工作日的时间,突然有天村里的一个人从不知名的地方带回来这辈子都让我感觉低人一等的消息——我父亲被公安局抓了,坐了牢房。
3。3他入狱的那些日子。
于是就这样的一个消息让一家人忐忑的纠结着好些年,那一年是多少岁我记不清楚了;母亲常年在外拼搏,回来的那一年是刚好是父亲入狱的那年,那时的读书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在浪费青春;报了名就从来没去过学校,直到考试了老师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写了张那时我们两兄弟看不懂的“通知书”来通知我两兄弟前去考试。
每天我依旧光着身子,甚至连鞋子都没有(除非是冬天和偶尔的上学穿)的在山上放牛放马,那里的大山望不到边,听说好像有点像原始森林那种,放出去的牛马如果长时间不去找回来就很有可能消失在森林里。所以我们的小时候(能记事的两三年)几乎都在放牛睡觉挨骂中度过。
那是不知道母亲第几次回家,就算是我能记事起的第一次吧。:“XX你妈回来了叫你去接她”。爷爷用一种不太舒服的语气叫着光着身子一边瞌睡一边放牛的我。
那时我简直乐坏了从来没有什么能值得我如此的激动;丢掉手里的牛绳子两步作一步的朝大河下奔去,那是第一次母亲离开我们回来;我见到她时我竟然有点陌生的选择在一旁哭,没有像电影或别的场景那样抱着母亲痛哭:“幺幺妈妈回来看你老嘀”那时母亲用的是苗语,大概就这意思吧。母亲把我抱在怀里给了我一根青瓜,那是她在几百公里外买的,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来我们回到家母亲从破旧的包里拿出了一包糖,对于当时来说我们四姊妹从来没见过,连拆装糖的口袋都不会,我们吃着那不知名的糖,那从没体验过的味道,让我感觉是那么的好吃。
此时离父亲入狱已经的半年多了,入狱的原因;听传来的消息是-和同伙炸了村长家的房子。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這消息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父亲干到,我从来没过问过,他也不会在有机会提起。
因为有生之年的20来岁到现在我只主动的和他通过一通电话。母亲得知消息后也从外地赶了回来,但自始至终我们全家人都没有在监狱里面去看过父亲;爷爷奶奶年事已高,对父亲也从来不看好,之所以在我看来父亲在我十岁前是个不务正业的人,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就在母亲离开去外工作之际,至于工作多久或多少年我就不清楚了。
父亲没怎么读过书,一家人连我在内大概就我哥读得最多吧(老哥是把初二读完了的)书不在于读得多,要看你怎么用。
我因为某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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