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便是犯贱的开始(3 / 6)
或者说关于爱情吧,在初二上学期才读几周就草草的了结了我的读书生涯。就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父亲被他所谓的朋友骗去“卖人”。离我们村不远的地方有家姓田的,和我们还是亲戚吧;他家有个女儿。
在父亲朋友的连番好话下去后;父亲也选择走上了这条道,先叫二姐去把姓田家那闺女叫来;然后在三方达成了什么协议后,就由父亲的朋友把女孩带走了;之后姓田的人还是找到了父亲,因为有人看见我二姐去叫的;后来姓田的找来了村长等干部要求父亲偿还他闺女,由于父亲的“朋友”早把姓田家的闺女带走了,也无法联系到所以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拿家里所有的东西来抵换。
3。4记不清摸样的外婆。
一贫如洗的家除了一头老黄牛,一匹马,两头猪外就没别的东西了。如果非要说有那就只剩下几张**几张凳子和一个空旷的木草房了。
有人可能会问了,什么都没有那你们吃什么呀?家里的破柜子里还有百来斤玉米,在那里的生活是一天吃一顿饭,好点是两顿。有点钱的可能几个月能吃上一顿米饭;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家,在我能记事起就只是在过年时吃了两次大米饭。
在九五年时杀了自家的一头猪,我清楚的记得最后一块四斤重的猪肉是在九八年的某天;也就是我们从给我们住处那家搬去新房子的第二天吃的。那块肉被做成了腊肉用东西包裹好,一直存放了三年之久;在那种没有电没有任何设备的情况下还是能保存下来也不容易了。
母亲一直骗着我们说肉早就吃完了,那块肉能留到三年时长也和这方面有关系;搬家后第二天煮好了肉,四姊妹全部围堵在那锅肉的周围,我能清楚的听见咽口水的声音;四个中我是最受**爱的一个因为我最小,家里人所有一切都会由着我。
肉刚放下锅煮得约四分熟时我就掀开了锅盖,想切下一块解馋下;但父母都告诉我要等外婆来了才能吃,那时我那能管那些一刀下去就想吃了全部的肉,但最后还是嘟着小嘴的只吃到了一点点。但是老哥和两个姐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不懂事的我就像个土皇帝一样还在他们三个面前抖瑟了一翻。早在几天前家人就让亲戚给远在不知多运地方的外婆带话叫她老人家来我们的“新家”看看。母亲算定了那天外婆会来,从早上就开始等;一直等到下午四点过才等到能记事后第一次看到的外婆。期间我们是多次的在房屋外面的大石头上遥望;希望能早点看到外婆的踪影,更想早点吃到肉。
外公对父亲可以说是不满意到都不想见到父亲,所以在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时外婆来的那两次外公都没有来;外婆和母亲的关系也不太好母亲和父亲还有爷爷奶奶的关系也不好。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如何承受那些只要孩子们好自己都无所谓的生活的。我时常听见母亲在外漂泊时说的:“我最舍不得的就是我那最小的儿子,他还小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他该怎么办”。迷迷糊糊我就记得了这句,对于当时的我看来就是句不痛不痒的话;但是在我写到这句话时,原本觉得经历了一切苦难,亲情,友情,爱情,生与死别或是爱恨情仇坚强的我不会流泪;但我还是没出息的掉下了久违关于亲情的眼泪。
外婆第二次来了后没坐多久就匆匆的离开了,在离我家不远处遇到了我和二姐,她说了一句这辈子都守承诺的话:“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你们要好好的”。之后就离开了蹉跎人生她说到做到了,现在也应该早不在人世了吧!之后我们便问了母亲和外婆之间的矛盾;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小时候外婆对母亲不太好,外婆只要一生气不管是什么,就算是菜刀都会毫不犹豫的往母亲上身丢去;后来母亲便嫁给了我父亲生活亦如曾经。
姓田的把我家里所有的东西拿走后,也没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曾经在最先住的地方时我们家和田家是邻居,也是亲戚那时他和我父亲就有矛盾。听老哥说就为了一个煮饭的铁锅,姓田说是我父亲在他家偷的,找来了和他穿一条裤子的村长;把我父亲烤起来把铁锅背在背后,这事应该发生在我两岁时左右,反正我是没印象了。后来听说村里还有很多人想弄我父亲的人,如果要放在现在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如果有人还这样对待我家人,或许我会毫不犹豫的暴打一顿再说,哪怕付出血的代价。但像歌曲《机器玲,砍菜刀》里的歌词一样——自从九八年后的全家福往后已经不再有了。
3。5交不起学费的读书时代。
由于我们生活在山区,读书条件非常的艰苦,从家到学校大概要走了两个时辰。中间还隔着一条十几米宽的河,河**上被水冲击后留下了容易打滑的青苔等杂物;那里的天气十天有九天都看不得太阳,经常下雨涨水,一涨水就是几天于是我们河这边的人就等于是几天不能去学校读书了。
老师也知道这些事,也不会过问。我们的学校是一间六七十平米的茅草屋,右边还有间三十平米的小房间;用来供学生取暖和放贵重物品用。房子的屋顶清晰可见的几个大洞每当下雨还有学生撑伞写作业的场景,上课时间是从早晨的八点左右到下午五六点;中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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