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便是犯贱的开始(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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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几次,中午是没有像城市幸福学生们那样有午休的,也没有午饭可以吃,不是没饭吃;是大家都是一样早上一顿,晚上一顿没有父母在的话连早饭都没有的。

有一次隔壁村子的同学来我家玩晚上就睡在我家,第二天一起来我与老哥还有他就去读书;但得先去他家拿书包,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在城市里面学生还有书包这个东西,到他家时他家正好在吃饭(吃的烤土豆,一般吃一两个就算是一顿饭了):“吃饭没有,”?他家人问道。“没有,我们家一般都不吃早饭的”。我哥是这样回答的。:“怎么不吃饭呢?不吃饭不行哦”。那时父母都不在留我们四姊妹,哪里还知道煮饭等事。顺手就给了个土豆给我们;于是我们也就去学校了。但没想到的是,那同学直接告诉了班里的同学说我的父亲坐牢的,母亲改嫁了;家里又没吃的,几个同学就围住了我把我“书包”(塑料袋子)倒了出来,只有一只圆珠笔和一个破旧的只剩下几页没写东西的本子。

一个很调皮的男生一脚踩在了圆珠笔上,整个笔筒就碎了,接着直接就撕掉了那个对我来说是多么珍贵的本子;那支圆珠笔是大姐给我的,本子是二姐给的,当时那调皮男还甩了我一巴掌,我原本看着那破碎的笔筒就哭了,他在一巴掌过来我就更加的哭了,老哥闻询赶来就和那家伙打了起来,后来还是没打赢,反到被老师骂了,那一天是我读书的第几天我忘了。在学校学生打了我们老师也不会怎么管,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家里没大人。好像就是大家欺负的对象,那时我们也就像傻子一样,整体就笑呵呵的;别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那里所有的学生都一样,一件衣服从买回来或者城市里面有钱人捐赠的;穿到不能在穿了就从来没洗过,我们家又没大人,也没人教我们这些,大家都一样身上都有跳蚤,头发上衣服上跳蚤臭虫是随处可见的,这在当地的学生身上来说是最在常见不过的事了。我记得没人管的时候我与老哥的头发与动作就跟我们时常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疯子一样。大姐与二姐就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条件不好索性选择了不读,四姊妹当中拿现在来说我也还是那个最幸福的人;在他们看来是比他们有钱的人。在那学校我不太记得读了几天的书,第一次考试就是零分;那时就连8字都不会写,都是写两个圆圈垒起了的,至于我的名字我也就不知道是誰帮我写的了。就那几十平米的茅草屋里还分了两个年级,我是一年级老哥是二年级,那时是没有幼儿园的,可以说是根本就没听过有幼儿园这一传说。读书时间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当然说的是老哥,我始终还记得老师亲自来家里要学费的那天。

那天老师与我两兄弟一起回的家,正当要进家门时母亲也就问了下老师的来源;得知老师此行目的后双方就僵持在这学费上,父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打猎去了也许鬼混去了,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母亲和老师便吵了起来,我清楚的记得老师的那句“XXX要飞天了”。意思就是说我父亲很了不起,连学费都交不起。最后大家就不欢而散了,之后母亲好像也告诉过我们要求我们回去读书,还嘱咐我们给老师说学费一定会给,老师也没说什么,毕竟孩子是无罪的。

其实现在想起来我很佩服我老哥的,那时只要誰欺负我老哥便会冲上去和他打架,然而打了架后却不敢给父母说,因为父母是不会在乎老哥的想法的,就好比我俩放牛来说,把牛拉到某处草很多的地方套在树上,然后俩个就在某个石头上睡着了;醒来后便发现牛不见了,于是不管是天已经黑了还是夜深了都得把牛找回来,或者醒来后发现牛跑去把别人的玉米吃了;于是那晚你最好别回家,回家老哥就会被暴打,有几次在实在找不到天黑的情况下,老哥也只好躲在爷爷家去,第二天继续找。

父亲入狱了,母亲也丢下最舍不得的我离开了,大姐与二姐也走了,家里就剩下老哥和我了,粮食也只剩下二十来斤吊在了那空空如也的草房里,没有人煮饭没有人过问我们过得如何,仿佛我俩就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过得颠沛流离的生活,没有吃的也没有穿的;整天像野人一样在树林里穿梭,摘野果累了就在家的火坑(直接在屋里的地上挖的用来烧火的坑)边睡着了。我额头上现在都还有那时睡着了往火坑里扎留下的印记;脚和手是经常被火烧的,最严重的一次是睡着了往火坑里扎的那次,那时我的整个脸都差不多是毁容了的,平时只要我不高兴了家人只要拿个鸡蛋哄下我就行了,但那次痛得我哥拿在多的鸡蛋哄我,我都在角落里打滚痛哭。后来第二天母亲回来后吓到了;几乎整张脸都被烧伤,那时条件不好也就没有去医院,就随便找了个苦胆往我脸上抹就行了,也不知道他们那个年代是听誰说的苦胆能治疗烫伤。

3。6那些乞讨的日子,总是历历在目。

就这样那交不起学费的时代结束在七岁那年,因为第七年我的母亲在外漂泊许久后回来决了;定带走那个没有任何记忆只剩下空无一物家中的唯一两个人——我与老哥。

在七岁那年,那个空旷的茅草屋“家”常年以来只有两个像乞讨者一样的孩子;七岁的我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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